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用过的秘书中,工作最让我满意的。
我从来没把她带回过寓所,我们俩作爱最多的场所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偶尔是酒店,我很少带她出席正式的
活动或聚会,她差不多就坚守在她的办公桌。她很聪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约会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同时
又能让我在紧张的商业活动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见面让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见,哪些人替我推辞,有时我
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这就是阿莹。所以当她以后向我辞职要移民美国时,我承诺让她
到美国并安排她的一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刚工作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因为我对她本身也兴趣不大,所以我们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每次下班她安
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第二天我来时她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过了不久,我就发现她几乎知道我要干甚么,
凡是我要做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我这才想到这女孩子不简单。所以半年内我给她加了两次薪水,还不包括有
时因她某项工作出色给她的红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很快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见、
会议、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想法的。她我使用得很顺手,这才有空留心她。
一天我开完一个董事会,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刚靠在椅上想休息休息,她又进来,笑嘻嘻
地说:“还有四十分钟才有活动,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吧。”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让我进到休息房间躺下,轻柔
的替我按摩,我舒坦的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著说:“你安心躺著吧,别动心思又费神。”我一听这女孩太
有意思了。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脸前晃动的rǔ_fáng,她脸一红,没再笑,但也没推开我的手。渐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停下,整个身体爬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丰满的rǔ_fáng的弹性,过了会她才站起身,娇喘著说:“你再这样我没法
按摩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一笑,她知道甚么好甚么不好。手倒也没再动。
以后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她这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
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著说:“我才不在乎别
人怎么说,别说我们甚么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著嘛。”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至
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
求,我也没别的需要。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
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那时我已与晴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
有阿莹知道我与芝的关系。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
情而难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当然,阿莹也会巧妙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
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也常与我约会。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
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涉及人,后来我发现她所说的很多情况都是她认为我或许应该了解的。
这就是我为甚么器重阿莹的原因。
由于来访的许多客人都是香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阿莹偶尔会听到许多可能影响香港发展的重大商业机密,她
能做到好象甚么也没听见,而且至今看来她也确实没向任何人透露过哪怕一点信息,这就是阿莹的可贵之处。
有一天,阿莹给我按摩,让我舒服得身体直发涨,我笑著说:“阿莹,我甚么你都明白,你怎么没想到我现在
多难受?”阿莹脸羞红了,其实从我的反映她早想到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听我说,她犹豫了一下,用手轻轻解开
我裤子扣,将我裤子褪下,然后爬上用嘴含住我下面。我舒坦地射了。她用水漱漱嘴然后用温水给我擦拭干净,给
我穿上裤子后她略羞涩地看著我,说:“以后别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不好,而是
她知道我晚上肯定少不了约会,而白天上班本身劳累这样做伤身体,我真心感谢地拍拍她肩。
有一段时间,在香港没有甚么太多的事,我也很少去办公室,其实我一直很少呆在办公室,常常是上午与李公
子他们打球后吃饭,然后我说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