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飘飘欲仙,前面的女孩放慢,她旁边的女孩
马上又用嘴含住我,慢慢地放松,等压迫感稍稍减轻,她从嘴里放出,另一女孩接着...。我感到象这样几乎可以
永远不射而永不间断的出来无尽的欢娱之中。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的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笼罩了身体,我以后
真的感到别的作爱没有任何快乐可言了。在我昏昏欲睡中我不知女孩子们有换了多少中方式,我只知道那晚我几乎
没有使一点劲享受到了身体极限的快乐和舒适。
当我早晨醒来,见四个女孩躺在我周围,她们看来也累极了,睡得很香。按俱乐部的规则,只要我还在这里没
要求换她们,她们就必须一直陪着我,而且可以通过自己的表现从我这里得到额外的奖赏费用。看着她们俏小娟美
的脸我真感到恍然如梦。告诉你实话,从那以后我真的做爱做得少多了,好象再与谁做爱都无法使我感受到真正的
快感,从这个意义上讲,吉田真是害了我。
回到京都,我对真濑特别的好,因为我真的不需要性,而是希望感受她那细腻的温馨和女孩子的柔情。真濑知
道我去乡村俱乐部了,她也听朋友说过那是一个甚麽样的地方,她只是没想到我去过那儿后反而对她更温存、细心,
她真是喜出望外,但我不想与她做爱,不想与任何人作爱,好久后我才调整好自己的身体。从那以后无论吉田怎么
劝我,无论我自己多麽渴望我再也没去过乡村俱乐部。后来据说乡村俱乐部因一个女孩子的死接受过大阪警视厅的
调查,可警察去时只有在那修养的一群孤寡老人,根本就没有年轻女孩子在那里工作,警察最后不了了之,但我知
道乡村俱乐部还象过去一样存在,因为吉田老告诉我说古仓希望我们去玩。随他去吧。
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那时我正好从澳洲回日本,惠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室,我好象有三个月没她音信了。她坐下
后告诉我她是为纪香的事来的。她是真的动了感情,她告诉我,纪香最近身体一直处于衰竭状态,而且情绪十分低
落。她问我最近怎麽约纪香时间少了,因为从纪香平时回家的时间和陪同的告诉她很容易知道。我告诉她最近事务
一直较忙而且刚去了澳洲半月。惠子说:“我知道您去澳洲了,纪香告诉过我。我问过她,”她迟疑了一下,“你
们有两个月没做爱了,为甚麽?”见我不答,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纪香跟你的孩子一样,拜托您不要折磨她,
她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我希望您能象过去一样对她好,”说着她哽洇了。“只要纪香高兴,您让我做甚麽都行。”
我给她擦擦泪,她扑到我怀里哭了:“我命苦,我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纪香身上,我为她而活着。拜托您
了。”我轻轻对她说:“我真是因为太忙,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相信我,我与你一样爱她,我保证她不会有
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我这两天会到府上去看她。”惠子说着感谢,弯腰鞠躬嘴里不停的说着谢谢。
过了两天,我买了礼物,去到惠子家,惠子见是我,高兴地嚷:“纪香,看谁来了。”本来生病在家修养的纪
香听着妈妈的声音知道肯定是我来了,高兴地从睡房跑下楼,一头扎到我怀里,高兴地亲我,惠子含笑看着纪香,
但我见她眼角湿润了。我忙抱起纪香往楼上走,一边说:“赶快回房间休息吧,别忘了你生着病呢。”纪香嘻嘻笑
着搂着我脖子,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显得特别圆。我将纪香放到床上,她乖乖地躺进被窝,然后羞涩地去扯我的裤子,
我知道她的意思。正好惠子端来纪香的药,我抱着她喝下,纪香看着拿杯走向门口的惠子:“妈妈,”惠子转过身,
“你上床跟我们一块玩吧。”太具有吸引力啦,惠子脸一红,然后看看我,终于温柔地对纪香说:“妈妈有事,你
们玩吧。”说着快步走出门。纪香嘻嘻掀开被子,她早tuō_guāng了衣裤----
我再没与惠子做过爱,我们甚至都很少单独呆在一块,不过在我和她的努力下,纪香终于调整好了心理,终于
明白了许多几年前还不清楚的事情。纪香考大学前一年,我因业务调整,离开日本,那时她已变成大姑娘了。她还
是那样漂亮,作爱还是不声不响的脱掉衣裤然后摊开身子叉开腿躺在那里...
满18岁生日前,我专程到日本,给她过生日,她没去考大学而是去做她从小就希望的梦想---当明星。生日之
夜,我们不知疲倦地作爱好象都知道这是最后的相聚。第二天她还在甜甜的睡着,我轻轻吻吻她,离开了房间,最
后长久地吻了送我的惠子。我与小纪香常通电话,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过惠子和纪香。
在网上看到小纪香的许多写真照,看着那些身体我知道不是她。但即使这样也常使我想起她那躺着的姿势和做
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