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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伸手擦拭著陆玄霜从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歉然道:“大小姐,为了图快活,把你身子弄脏了,真对不起,我这就帮你擦乾净……”陆玄霜依然不予理睬。
陈忠沿著嘴角一路上擦拭了下来,当要触及到她丰满的rǔ_fáng时,陆玄霜忽然伸手将陈忠推开,整个人一起身,一个箭步向著墙角放著包袱的地方冲过去。
原来当陆玄霜睁开双眼时,目光所及之地,放了一大二小的包袱,而两个小包袱,皆各自插了一柄剑,端的是史、陈二人逃命的行囊。陆玄霜原是千金之躯,岂料竟在一日之内,连遭史大和陈忠两次的玷污,清白全毁,心中痛恨之极,只因恼于无力对抗这两名淫贼。适才发现包袱内插著剑,正在想办法如何弄到手,陈忠却又伸手来摸自己的身体,眼看就要触及rǔ_fáng,不免又会遭来一阵轻薄,只好硬著头皮,立即起而发难。
史大和陈忠原以为陆玄霜已臣服在两人的ròu_bàng之下,从此成了两人的禁脔,可以任其摆布,岂知大谬不然。史大见她发难,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话不说,整个身子向包袱扑了过去,伸手抢剑。
说时迟那时快,陆玄霜也几乎同时伸出手来,当她的手握住一支剑柄时,史大也抓住了她握剑的手腕。她要将长剑抽出,硬是抽不出来,想要挣也挣不开,迟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只手抢第二支剑,可惜为时已晚,史大抢先夺到了剑,剑尖抵住了陆玄霜的咽喉,沉声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快了点吧?”
陆玄霜恨恨地说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杀了,否则日后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史大顿时转为笑脸,轻松说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要杀我们?可以!
有本事到床上去杀!哈……“色眯眯的笑脸直盯著她那精赤条条的娇躯。
陆玄霜气得脸色惨白,见史大的那话儿又逐渐抬起了头,不禁转过头去,却也看见陈忠的ròu_bàng也在膨涨中,心里头恨得牙痒痒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亵裤,著上身体后,急忙转身面墙而坐,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史、陈二人淫猥的双手,又开始爱抚著陆玄霜的娇躯了。
四、佳人遭虎吻
史大和陈忠趁著五更初响时分,偷了一辆马车,挟持著陆玄霜逃离了福州城。这一路上为了怕镖局的人追到,一行马不停蹄地向西急驰,除了经过市镇时采购些粮食、衣物外,始终是不停地赶路。几天以来,只要陆玄霜一逮到机会,就要想办法逃跑,可是始终落了空;她恨史大和陈忠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随时都要被迫接受他们ròu_yù的洗礼。陆玄霜起初几天抵死不从,甚至以死相胁,但从没一次能因此躲过ròu_bàng的攻击;几天以后,陆玄霜便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两人摆布控制。有时他们会拿出珍藏多年的yín_shū,如绣榻野史、隋炀帝艳史、杏花天、如意君传、灯草和尚等,陪陆玄霜一同观看,一方面排遣舟车奔波之苦,一方面更可以挑动她的淫心情欲。
虽然陆玄霜已成为史、陈两人的禁脔,但她毕竟是受到强迫胁行,有时想起自己的委屈,便会心生怨恨,对两人吵闹哭啼,甚至又 又踢;而史大和陈忠除了强向陆玄霜逞欲外,对她倒也能百般容忍、逆来顺受,当真把她当千金大小姐一般供奉著。正也因为如此,陆玄霜对两人深厚的敌意,也在短短几天内迅速消失了。
正是逃亡后的第七日黄昏时刻,陈忠不断地鞭策骏马,马车随著坡地向上急驶,转了几个弯后,迎面而来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端的进入了武夷山区。
陈忠一脸的不高兴,心中有气,便把马匹当做出气筒,不断鞭打著;马匹悲嘶不已,急向前驰。突然,由身后车篷内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呻吟声及男子的喘息声,两道声音此起彼落,撩人心弦。
陈忠眉头一皱,立刻转身掀开车布褂,向车篷内嚷道:“喂!你们小声一点好不好?”只见篷内陆玄霜赤裸著身子,两手扶著篷竿架,弯著身体站立著,屁股高高翘起;而史大则从她背后紧紧地抱著,两手五指紧抓著她那对坚挺的rǔ_fáng,粗红的ròu_bàng兀自从她高翘的屁股向ròu_dòng没命似的前后抽送著。
陆玄霜低著头,眸子半闭,双颊一片晕红,微启的朱唇兴奋地发出间间断断的呻吟声。史大亦发兴奋,那话儿更加卖力抽动著,抓著她rǔ_fáng的一双肉掌更加狂烈地爱抚著;灵活的舌头,也在她雪白的背部不断的舔著。车篷内,两人营造出无比浓厚的春色。
史大原本早已估算出今日必会进入武夷山区,是以和陈忠坐在车篷外,驾著马车,一路上观察地形。突然由篷内传出陆玄霜哼哼唉唉的呻吟声,声音虽然细若蚊蝇,但史、陈二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早上,三人才玩过杂交的游戏;午时行经“福田镇”,在某家客栈打尖,陈忠又携著陆玄霜在客房内搞了一次,所以这个时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