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晚可要息在皇夫处?”
凤渊专注批阅奏折,红色的批注落下时,眉头一蹙,刚要开口,却想到今日的德君,合上奏折起身,“宿在德君处吧。”
信步走在小径处,秋季寒凉,正是微微刺骨的时候,凤渊却不怕这凉意一般走的缓慢,嬷嬷抖动着身子紧跟其后,生怕自家主子着凉,又见主子无事不敢催促。
半晌后,凤渊微微顿足,回身看向嬷嬷,“怎么,这么冷?”
那嬷嬷讨好一笑,“是有些冷了,可能是奴这身子骨不如以前那般中用了。”
凤渊垂下眼帘,再未开口,是啊,她身边的人即便保养的再好也多少有些老态,可自己却仍旧似正值韶华,好像……好像自己永远都不会老……
凤渊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自古帝王哪有不喜长生,但真正落在自己身上她却有些怕了,看着身边的逐渐老去,也是件令人生畏的事,想到这里凤渊摇了摇头,或许是她想多了。
凤渊走进德君寝宫时,早早得了信而的的德君已经披着鹤氅立在院中了,见凤渊进入宫门,荀昭印忙上前去,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沉哑,“皇上月外翻了臣侍的牌子倒叫臣侍意外了。”
凤渊疾步跨进宫内,刚刚进房便将身上的披风褪去,斜眼看了眼荀昭印身上的鹤氅,开口道:“尚好的雪狐绒,宫里还未进来这等好裘料,荀先生已经做成了大氅,荀先生向来讲究。”
荀昭印一笑,落座一侧看着走向炉火前温手的人,“皇上是臣侍的妻,臣侍自也为皇上准备了,哪知皇上秋初便跑去了大梁,倒让臣侍这份好意落了旁处,左等右等不见皇上回来,臣侍便送去了皇夫哪里,他身子越发单薄他用也合适。”
要说这皇宫里皇夫享有着最好的物件,那唯一一个可以与皇夫一较高下的便是四君之首的德君,不同的是,皇夫享用的是皇室的供奉,而德君则是享用的家族的供奉,德君未入宫前则是四方稻城城主的独子,稻城掌握天下粮仓,身为城主独子自是自小便含着金勺,所享用的也是许多王公贵族都及不上的物件,就连当时还是太子的凤渊也不能说比得上,因为是城主独子,所以荀昭印早早便担起重任,处理稻城事宜,才华心智更是寻人望尘莫及,所以这样一个才貌双全的男子自然得了凤渊的喜欢,也是凤渊为数不多主动追求的男子。
温了手,凤渊转身走近,荀昭印起身将人拥住,嘴角一扬,润泽的声音带了几许温柔,“凤儿可是想到来臣侍这了,否则臣侍都要去吹吹皇夫的耳边风了。”
凤渊闻言面上的笑意收敛三分,无奈开口:“说了几次了,莫要唤朕乳名,朕答应阿游只许他一人唤的。”
荀昭印一笑,嘴唇轻啄她的红唇,“皇上答应各个君侍的事多着呢,哪个不是张口心肝闭口宝贝的。”
凤渊赧然,拿开他的手,自顾自的解衣向着内室走去,“朕今日累了,拿了些奏折到你这里便是打算偷闲,你成日无事今日便累累吧。”
荀昭印看了眼嬷嬷手里捧着奏折,随意翻动了两下,眼帘一垂,又恢复往日的冷态,“放着吧。”
嬷嬷点头,退出房门。荀昭印看了眼房内已经爬上床榻的人,顿了顿足,拿过笔细细批改,半晌后举着灯走近房内。
将灯放在床侧的方几上,荀昭印褪去外衫,侧卧一侧,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熟睡的女人。
她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似乎岁月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手指轻轻滑过那皙白的脸颊,描绘她的脸庞,半晌冷声道:“不准睡!”
凤渊嘴角弯弯,转过身去,与他相拥,“瞧瞧你,明明与阿游一般大,在宫中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与朕这般大呼小叫,难怪旁人都怕你,不愿与你走动。”
荀昭印不甚在意,伸手去解她的外衫,“阿游说是儒雅,臣侍看他是隐忍惯了,倘若我家昡一敢爬上你的床我定要打断他的腿后吊在城墙。”
凤渊知他说的是自己纳了镜里的事,面色讪讪,转移话题道:“昡一与岳母在稻城可好?朕许久没得了他的信儿了。”
荀昭印凉凉看她一眼,将两人解开的衣物抛出窗幔外,“你儿子你不知他什么德行,有他祖母纵着哪会有事,即便有事也是旁人,心思多的紧,偏生自小冷着个小脸装模作样,我是他爹爹还能不知他的心思。”
凤渊哑然,心里暗道他说的难道不是他自己,自小便冷着个脸,对谁都淡漠疏离,心思比谁都多,床上更是猛浪。
凤渊正想着,荀昭印已经翻身覆在她身上,手指来回游移拨弄着她的敏感。
凤渊眉头一蹙,却受到了来自他捻揉的刺激,“嗯啊……朕不喜欢别人在朕身上……嗯啊,好舒服,宝贝厉害……”
荀昭印咬住凤渊的rǔ_tóu,牙齿轻轻碰触rǔ_jiān,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