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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她不够害羞似的,他又道:“不过比温泉可紧得多了,还会吸。”
余雅白脸烫得能蒸虾,见他又要开口,忙拿手捂他的嘴。
“别说……”
掌心传来黏黏的濡湿感,sè_qíng地沿着她的指缝舔。
他竟然舔她!
她惊得甩开手。
缓过最刺激的那一阵后,季嘉年游刃有余地掌握着chōu_chā的节奏,速度不算快,但次次又深又重。
每次肏进去都顶得她一哆嗦。
“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是想我把力气都留着操你么?”
又是一记深狠的顶弄。
“啊啊啊!”
余雅白不自觉地摇着头。
他这个人,可坏了,总是对她说一些令人害臊的话,不知哪来那么厚的脸皮。
“你,你能不能……正经一些。”她边喘边抗议。
季嘉年一个冲刺,又撞碎了她的娇吟,他听了她的话后满脸莫名。
“床上怎么正经得起来?”
顿了顿,他似想起什么,看了看一旁嶙峋的假石,神情暧昧几分,黝黑眼瞳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光。
“哦对,我们没在床上。”
“……滚啊。”
余雅白小小声地说道,方才还不觉得,一被他提醒,野战这个认知的刺激感就经由大脑反馈给ròu_tǐ。
花穴反射性地一张一合,颤巍巍地含着ròu_bàng,又吐出几滴yín_shuǐ。
留在身上的泉水被体温蒸发了一半,另一半被冷风吹得冰透了。
夜半的风吹过,余雅白突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才觉得体表凉丝丝的,唯有体内与他相接部分的热度高得灼人。
啊对,还有脸。
——也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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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困,颓
中意 雅白之年(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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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意
借着昏黄的灯光,季嘉年饶有趣味地打量她红透的脸颊,余雅白被他的视线扰得烦了,索性闭上眼。
眼不见为净。
头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在害羞吗?真可爱。”
她豁地睁开双眼,不服输地看回去。
“别,别废话……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做完了马上滚。”
巴掌大的一张脸,颊边挂着未干的泪痕,稍显清冷的丹凤眼倔强地回视他,因为哭过,眼尾还可怜地泛着红,粉唇紧抿,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却因为不堪承受他的操弄而漏出细碎的呻吟。
他克制地抽动了几下,律动渐渐慢了下来,仿佛情潮消退,兴致不再。
可余雅白感觉得到,体内的肉茎十分有精神地跳动着,分明就是一副激动得要射了的模样。
季嘉年重重呼出一口气。
“怎么办,余雅白,你逞强的样子太美味了,我好想射在里面。”
没想到这句话好像触到了她的雷区,她蓦地向下探去,一把抓住搏动的yīn_jīng,将它扯出体外。
她发了狠。
“你要是敢,那我就捏爆你的丁丁。”
小绵羊突然化作食人花,猝不及防,命根子被人掌握。抓着它的小手细嫩柔软,触感绝妙,又是在这种紧要关头,他一时不察,腰眼一麻,忍耐许久的意志力败给了这双保养良好的小手。
闷哼一声,大股的白浊从马眼射出,被她兜了满手,又经由指缝淋漓落下。
她好似呆住了,惊讶地眨着眼,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两手黏黏糊糊的,包着释放过后疲软不少的性器。
季嘉年眉头舒展,不自觉地挺动腰身,与她的手摩擦来延长shè_jīng的快感,guī_tóu一下一下地顶开她的指缝,害得她有了不好的联想。
脸色一黑,像烫手山芋一般丢开它,余雅白没好气地瞟他一眼,推开压在她身上回味的某人,拖着软绵绵的身子进了淋浴间。
拧开旋钮,热水顺着头顶蜿蜒而下,划过瘦削的脊背,没入股沟。
余雅白摊开手掌,一手叠在另一只上,仔仔细细地反复揉搓着,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