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张永生喃喃。
“他这是害怕了。”郑晓龙笑得得意,“我那边差不多有5,再家一些零零散散的机构和散户,只怕差不多与他匹敌了。”
虽然这么说也对,可张永生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咱们就等着他自己上门请罪吧。”郑晓龙几乎可以预想到那天会有多让人振奋人心了。
东科停牌后的第二天,叶亭生终于回来了。那时候龚珍珠正在厨房煮面,听到门口有人开门,以为是来了坏人,正想着要不要报警时,叶亭生走了进来。
龚珍珠手里拿着刀呢,愣看他几秒,还没等叶亭生反应过来,她丢了刀就朝他方向跑。
叶亭生提了一大堆东西,还没来的及放下,就被龚珍珠包了个满怀。
“叶亭生,你去哪儿了?好几天了都不跟我联系。”
叶亭生边把东西提进来,边说:“跟你哥去处理了一些事。”
“是东科的事情吗?我这里还有点钱。”/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叶亭生笑着亲了下她脸:“东科那点钱就留给他们
乐呵,我们要的是盛和。”
“你们到底在弄什么呢?”
“过几天就知道了。”叶亭生把东西放床边,“你哥新公司买了点新布料,我看不错,给你带了点。”
龚珍珠随意看了一下,质量不错,都是平时用来做高档服饰的布料,“多少钱啊?”
“不用钱,你哥送的。”
“他这么好心?”
“当然。”白给他打工吞下那么大的鱼,就拿这点东西哄龚珍珠,他还亏了。
“那你等会儿,我煮了面条,一会儿咱们一起吃。”
“嗯。”
张永生以为东科只是停牌两天,没想到,两天后又出了公告——东科因重大事项要批露而继续停牌。
这时候,张永生已经隐隐有些不安了。而这份不安中午再下午有了验证。
“买不到材料?!这是什么意思?”
厂里买不到材料,捂了几天终于捂不住了,这才迟迟跟张永生报告。
张永生想了想东科的事,又想材料的事,觉得这两件事隐隐有某些联系。材料不可能突然断货,除非有人在蓄意垄断市场,而这个人是谁,他大概能猜得到。
“本来前段时间就听到厂家说货比较少了,我们以为他们是想用这样的借口结货款,所以并没放在心上。前几天找他们续签合同时,他们说货卖断了,近段时间都不出厂。”
“你是说,他们把原本供应给我们的货给别人了?”张永生脑袋疼得厉害,说出来的话带着尖锐的沙哑。
那人战战兢兢道:“是,是的。”
张永生闭上眼,强压内心的怒意:“你给我把那个人找出来!”
“找到了!我们还带了人去公司闹,可对方油盐不进,也是个硬骨头,报警把我们撵走了!”
“什么公司?”/廿 一 牛@勿…獨 咖 證 裡~
“叫一个奈我何的鬼公司,新开的。我们去的时候,里面没多少人,我怀疑他们就是故意针对我们的。”
何止是怀疑,是确信无疑了!
“一定要想办法把材料买到!让他们加紧生产!!”张永生盛怒吼着挂了电话。
“他妈的叶亭生!他妈的颜清和!竟敢耍老子!”张永生这回知道叶亭生要干嘛了。他用东科做饵,把盛合的资金往股市里引,切断了盛合的流动资金的同时又将原材料市场垄断……想以此逼他做选择。
张永生气得差点要吐血,他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呼吸,想到几日后集团就要到期的贷款,他真是悔不当初。
龚珍珠靠在沙发椅上,脚放在叶亭生膝盖让他给自己剪脚趾甲。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故意让张永生和郑晓龙去恶意收购东科,然后你们又找时间垄断了他公司的原材料,再把他的资金困在股市里拿不出来,想以此扼住他的喉咙?”
“嗯,想到他要糟心好几天,我就挺开心的。”
“你太邪恶了。”龚珍珠身子前倾,捧着他脸亲了亲。
叶亭生笑了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