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骗我……
谁让你打架的……”
在我的眼里,许舒是一个迷,即使拥有了她的身心,我还是读不懂她,有时她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女大明星,受世人爱慕;有时她端庄有礼,仪态万千,像是典雅出尘的冰山雪莲;有时她落落大方的同人开玩笑、打闹,一派天真烂漫……
无论是哪一个许舒,我总是被迷得七荤八素,而现在,柔弱无助的她反而让我觉得更加清晰、真实。
我爱怜无比地看着心爱的女人,也许她还在睡梦中就被叫醒了吧,身上的衣着仍是凌晨睡前换上的白色睡裙,我能想象地出当她听到我打架的时候是如何的担忧。
“去换件衣服吧,等下,你好陪我去,医院。”
我淡淡地笑着,尽量地保持正常语速。
许舒吸了下鼻子,一挺高耸的胸脯,犟道:“我才不要!
火烧眉毛了还换什么衣服?
难道我不可以这么穿吗?”
我汗,我还没陶醉够呢,许舒的真情流露就戛然而止,虽然她眼里的关切还是那么的温暖,但我总感觉到缺少了什么。
这时,箐箐‘咚咚咚’地下楼梯声传来,不一刻便见到一名鬓发散乱的美丽少妇从大门处冲出。
“老公,你还好吗?”
箐箐还没到近前就气喘吁吁地问,红扑扑的俏脸上泪痕四纵。
我感动地点点头,胸臆难抒,压抑得异常难受,只想着以后再不能任意行事了,到头来受伤的不止是我一个人,还有,她们。
箐箐很快把车开进了院子,在许舒和箐箐的搀扶下我坐进了车子里,可接下来发生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她们竟然争着要当司机。
我知道她们都是为了对方着想,心中无奈地感概着两个名花解语的女子,逼不得已最后还是我这个患者咳嗽了两声才作罢,由第三者自居的许舒当车把式,箐箐坐到了后座上照顾我。
握着箐箐的小手,我满足地闭目养神,很想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这样想着,仿佛身上也不那么疼了。
没多久,车子停了下来,地方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市人民中心医院。
箐箐在路上已经打电话安排好了急诊,先有一群护士和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等在了医院门口。
箐箐下车招呼那些医护人员过来,许舒趁机回头跟我说:“唐迁哥哥,你先上去,我马上就来。”
这会她懂事了,我笑笑,道:“嗯,你有空就过来吧,可别耽误了你的事情。”
许舒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嘟起了小嘴:“我有什么事情比得上你重要啊,别说了,我这就陪你去。”
“汗,你这样子出去,给我看病的医生都跑去跟你要签名了,谁还管我死活呀?”
“嘻嘻,你知道就好!”
和许舒开着玩笑,箐箐已经领着一帮子人走到了车边,许舒苦笑着压低脑袋,避开人们的视线,我明白她心里边难受,便也不再多说。
几个医生护士联手将我抬上病床,又是一阵好疼,送到三楼拍了线胸片检查,状况一下明了:右胸第四条肋骨骨折,断端向外移位,刺伤胸壁软组织,产生胸壁血肿。
手术完成后,我被转移到特护病房,箐箐从家里调拨来一批佣人,把房间装饰了一遍,琳琅满目的日用品,连笔记本电脑也添置了一部新的,床头柜上整齐的摆放着我喜欢的科普书籍。
王妈见到我病恹恹的样子心疼地问了声安,挥退了那些佣人,把着箐箐的手嘀咕了起来,等医生和护士叮嘱完,她也跟着离开,临走还不忘对箐箐使眼色。
“怎么了?”
我笑着问,箐箐身上的家居便服换成了时尚的连衣裙,神情略显疲惫,也许是知道我的病情稳定后整个人松弛了下来。
“没什么。”
箐箐忸怩着笑了下,举起右手的保温瓶道:“对了,王妈煲了药膳粥给你,里边有虾仁、赤芍、当归、郁金……”
箐箐一边说着一边放好枕头,扶着我坐起,我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王妈都跟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箐箐一惊,答非所问地说:“许舒刚走了,施姐那边追的急,所以她先走了,叫我跟你说一声。”
我好笑地咂咂嘴,示意她喂我抽烟,箐箐埋下头,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出一条软中华,拆封后取出一根放进了我嘴里,低声道:“王妈问我你是怎么受伤的,我跟她说,你为我打架了。”
顿了下,箐箐羞涩地别过头,说:“我打算明天辞了工作,以后就在家里陪你。”
我怔住,随即从心底笑出声来,原来这一架干得忒值,直接去掉一大块心病,张总和老丈人的合作有多大利益我不在乎,但放任箐箐往狼窝里呆着我得担心死,特别是那两天箐箐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可吃味着呢。
我的笑声似乎刺激到了箐箐,她转过脸嗔道:“你尽管笑,到时候你吃不下我做的东西……
哼!
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伸手去揽她肩膀,箐箐会意,脱掉鞋子小心地爬上床挨着我躺下,将脑袋轻轻地放落在我的肩头上,幽然道:“老公,对不起……”
“都过去了,我们应该往前看。”
我叼着没点上的香烟,叹了口气。
尽管彼此敞开了心怀,但是那些阴暗的身影并不能即刻烟消云散,在不久的将来或许还会影响到我和箐箐。
时间静静地流逝,箐箐不一会便发出均匀地呼吸声,拥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