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听刘洁发出了如释重负的一声低吟,我和她之间已是没有间隙。
每次和刘洁做,她的yīn_dào总给我很温暖的感觉。现在也同样如此。湿润的yīn_dào紧握着我的yīn_jīng,贪婪地从guī_tóu到yīn_jīng根部来回箍榨着,yīn_dào口周围泛着乳白色的汁水。
为了尽快shè_jīng,我加快了chōu_chā的节奏,一会工夫就大汗淋漓了。
“叫你不要做,你偏要做,”刘洁在下边爱怜地帮我擦着额头沁出的汗珠,“你看看,这下累了不是?”
“不累,不累,我舒服都来不及呢,嫂子。”即使我这时真的很累,我也不会说实话的。说完我把刘洁从办公桌上拉了起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我的yīn_jīng还是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真是个倔驴子,你满头大汗还说不累。”见我不承认,刘洁明显的不会相信。
“说我是头驴子啊?”我一听乐了,挺着yīn_jīng快速连撞了刘洁几下,下下到底,“那我的驴物现在插在哪里啊?”
“哦……用力……你自己还不知道插在哪里啊……”刘洁被我的大yīn_jīng插得娇喘连连,脸色通红,把头靠在我的肩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把嫂子……嫂子的yīn_dào插得舒服死了啊……”
我低头亲着刘洁的耳垂,轻轻吸吮,显得温柔体贴。下身却截然相反,不顾一切地紧抽蛮插。毕竟是十八岁的年青身体,处于体力的巅峰状态,屁股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可遏制的耸动着。
刘洁抱着我的屁股,蛮腰主动的前后扭动,感受着我的年青与力度。
“嫂子,你的水真多啊。”我能够感到刘洁的yīn_dào在一阵阵的紧缩,yín_shuǐ顺着yīn_jīng流到了gāo_wán上。
“还多呢,都快被你这抽水泵抽干了啊……”刘洁羞不可抑。
yīn_jīng一下下的插到刘洁的最深处,和yīn_dào最里面的嫩肉一次次的撞击,使guī_tóu一阵阵的酥麻。我知道我快shè_jīng了,连忙把刘洁抱得更紧。
“嫂子……我……要射了……”我在刘洁的耳旁气喘吁吁,紧接着开始百米赛跑的最后十米冲刺。
“啊……今天是危险期啊……不要射在里面……让开……”刘洁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推开了。
“啵”的一声,yīn_jīng一下子从湿热的yīn_dào里被强迫抽出,带着些许yín_shu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啪”的一下反弹在我的小腹。yīn_jīng仍旧骄傲的挺立着,布满的yín_shuǐ使得整个yīn_jīng显得亮晶晶的。刘洁的yīn_dào口微微裂开,好像不愿yīn_jīng的离开。
“来,嫂子给你解决。”见我没来得及shè_jīng,刘洁从办公桌上跳下来,不顾肮脏,连忙用手握住布满yín_shuǐ的yīn_jīng套弄着。
我抓紧刘洁的屁股肉,抬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向了她的红唇。她贪婪的和我亲吻着,吸吮着我的舌尖,小手越套越快。
终于一种强烈的快感直冲guī_tóu,yīn_jīng猛的一颤,一股浓稠的jīng_yè直射而出。
“啊!”刘洁避让不及,给射了个正着。jīng_yè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她的纤手、小腹和衬衫上。
“呼,总算shè_jīng了。”刘洁舒了口气,摸了摸我的脸,“小雨,射在外面感觉还舒服吧?”
“嫂子,下次还是让我射在里面吧,射在外面怪怪的。”我给她理了理剧烈运动后有些散乱的长发。
“下次再说,还是快点整理一下吧,”刘洁看了下手表,“啊,快点,都过去十五分钟了。”
“你看看,都是你害的,”刘洁指了指白衬衫上我留下的杰作,“办公室里又没有草纸,拿什么来擦呀?”
“那还不简单?就拿这个擦。”说完,我拿起刘洁被扔在一旁的三角裤,卖力地擦了起来。
“一边去,还不如我自己擦呢。被你弄得脏死了。”刘洁一把夺回三角裤,熟练地把湿漉漉的下身擦了一遍,再把小腹和衬衫被jīng_yè射到的部位擦了一下。
不过刘洁的衬衫上始终有我jīng_yè的痕迹,再怎么擦也擦不去。
一会工夫,我们打扫完战场,穿好了各自的衣服。刘洁的内裤脏了,只好不穿,被她放在抽屉里。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食堂。刘洁比我先到一会,已经在吃了。她的旁边坐着打饭的婆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打了份饭菜坐在她的对面。
“小雨,怎么这么晚才来吃饭啊?我都要关门了。”婆婆见我坐下,关心地问。
“啊,今天工作忙,没办法。”这是我无论在哪里迟到后最常用的一招,屡试不爽。
“小伙子,你还年青,那么拼命做事干嘛?还有刘洁也是,那么晚来,要知道女人工作太累,容易衰老的。不过刘洁现在看起来好像越来越年青了。”婆婆站了起来,“好了,就剩你们两个了,不陪你们了,我要收拾东西休息去了。”
听到婆婆这么说,我暗自好笑,刘洁当然是越活越年青了,她现在时常受到我年轻jīng_yè的灌溉,想老都老不了的。看到婆婆走开,我偷偷地瞄向刘洁,想不到她也在看着我,脸蛋红红的。见到我在看着她,连忙把头扭向别处。
见到刘洁娇羞的模样,我别提有多高兴了,人们常说秀色可餐这句话,看着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