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意定制的心形巧克力,是代表你的心?”
惠明点点头,非常忧伤,这个巧克力,很丑吗?他觉得蛮好看的啊,又大,又红。他们的审美怎么如此天差地别。
丰玥咯咯一笑,踮起脚凑到惠明耳侧,轻轻说,“那你的心,我收下了。”
惠明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挠过,一愣,丰玥凝视他,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转身就走。
惠明头皮里有烟花绽放,他下意识拉住丰玥的腕子,阳火琉璃球硌着手心,只觉得暖意传满全身。
丰玥一手抱着巧克力,缓缓转身,惠明用力一带,把她揽进怀里。
他紧紧抱着丰玥,觉得自己好像做梦,“丰玥。”
丰玥伏在他怀里,轻声答:“嗯。”
惠明又叫,丰玥。
丰玥仰起头,“傻了?”
惠明眉头紧锁,“我怕是假的。”
丰玥探手松开他的眉,说:“怎么办呢,我还是要栽到你手里啊。我不想看你难过,也不想我自己难过。老王的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人生苦短,只争朝夕。这种道理一般人丰部长都不给教,你学会没啊?”
惠明紧紧抱牢丰玥,说:“学会了。”
“咦?”火龙果睡醒了,呆呆地看着丰玥跟惠明,这两个人抱得那么紧,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它欢乐地朝他们扑过来,打算跟他们相亲相爱地抱在一起。
然而出师未捷身先死,丰玥一扬手,一张符贴到火龙果额头,把它定在半空,纸符还把它的视线全部挡住了。火龙果那叫一个委屈,嘤嘤要哭。
“那是什么?”惠明问,丰玥说:“一个坑蒙拐骗的小道士送的‘定’字符,你看给它八卦的,狗仔都没这么积极。”
她仰起脸看着惠明,惠明禁不住笑,“我们这样的,狗仔卖不到价格的。”
丰玥说:“那你就干点少儿不宜的呗,火龙果的眼睛挡都挡了……”
惠明低头吻下去。
过了两分钟,惠明忽然转身,抱起火龙果冲到楼下去,然后又匆匆跑回楼上。
丰玥抿唇看着他,脸颊泛红,眼睛里像有星光,她笑,“你干什么?”
“干点狗仔能卖出价格的,少儿不宜,非礼勿听。”
丰玥警惕地向后一步,“你别,我是不可能叫的。”
惠明环住她的腰,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
从她的耳朵一路吻到锁骨,丰玥只觉得一串串战栗爬过皮肤。
惠明不老实,丰玥喘得不行,推惠明,手腕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愤恨地说,“你都哪儿学来的?你故意送我这么一件衣服是不是?惠明我真的是看走眼了啊,没想到你这么流氓,还这么处心积虑。”
“无师自通,”惠明吻住她,不让她说话,“你别叫。”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
☆、四十二
小至睡梦中迷糊感觉到身边有人析析索索爬上床,好似已经很晚了,她模糊地想丰玥工作到这么晚,真辛苦,决定明天要早点起来给丰玥做好吃的,慰劳她。
接吻接得很辛苦的丰玥不能睡,睁着眼看天花板,惠明这是忍了多长时间啊,她被亲得最后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惠明还一脸的意犹未尽,流氓这个词送给他感觉都不太够级别。
她翻个身抱着膝盖,把头埋在枕头里傻笑,早知道就不作那么久了。
第二天小至煮了很丰盛的早餐慰劳丰玥,但餐桌上丰玥托着腮魂不守舍,拿筷子一点一点拨盘子里的麻团,把一颗小球划拉得滚过来滚过去,就是不捡。
惠明面带微笑看着她,吃自己的健身餐,也吃不出什么味儿来。
整个餐桌上最在状态的是火龙果,它昨晚上被禁足那么久,一个人在楼下,孤苦伶仃茕茕孑立,他们两个人在上面又抱又亲的不带它!它为了表示自己很生气,扑通一声跳进一碗咸豆浆里,溅起无数豆浆浪花。
丰玥抬头看了它一眼,给了它一个慈祥的微笑,并没有任何要收拾它的意思。
火龙果求关注失败,愤而给小至告状,它指指惠明,又指指丰玥,两只触手抱在一起。
然后瞪着眼看小至,内心:看懂了吗?他们两个!抱在一起!
小至脸一红,想起昨晚丰玥回卧室那么晚,一下了悟。她尴尬地看着火龙果,表示没看懂,我还小,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这时有人敲门,小至忙起来走出厨房去开门。
一个纤瘦男人站在门口,身穿道袍,头上挽个道髻,插着一根木簪。着实清秀,像个好人。
小道士问:“请问丰玥小姐在吗?”
“您是?”小至问。
小道士说:“就说故人小道士来访。”
小至请他进来,坐到客厅,然后敲一敲厨房的门,“丰部长,有个小道士来找您。”
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