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顾景升想到没想,接着宁瑶问完,直接说出来。
宁瑶心里不禁一颤,诧异地回过头。
“我,顾景升这二十二年来,从未对哪个女子上过心,更是正眼都不曾瞧过。”
“我也知道民间对于我的传言。”
“但是,我从不将就,喜欢不喜欢,我懂。”
顾景升此刻,从未有过的郑重,他不会表达这种感情,可他感觉,如果不说,他,可能就错过了。
他努力组织着心里最强烈的感受。
“瑶儿,我会想来见你,是因为,我无意间听闻关于你的事情。”
宁瑶点头,她知道是宁王府那件事。
“我对一个女子如此大胆,更对医学如此熟识,很有兴趣,我便来了。”
“果然,你让我惊艳。”
“我顾景升从没有那样的感觉,只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顾景升扬唇浅笑,看着宁瑶,眼中柔情缱绻。
“你,不觉得我奇怪吗?”宁瑶反问,“我验尸剖尸,世上女子恐不能避的事情,我却甘之如饴,你,不害怕?”
“这就是你,你喜欢的,我为何要奇怪,为何要怕。”顾景升诧异。
“我只觉得骄傲。”他正色道。
宁瑶定定看着顾景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是松了口气?是欣慰?还是**裸的全是高兴?她不清楚。
顾景升续道:“你所喜欢的,我必定站在你身旁。”
宁瑶没有再说什么。
她虽有触动,可也不是因为这一番话就满心欢喜接受的小女生了。
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发生了才会知道结果。
她,目前不去想。
“宁瑶,我……”
“顾景升,我想一个人静静,至于其他,我不想再说了。”宁瑶截断他的话。
顾景升看着宁瑶,好一会,他才点头,“外面冷,进屋去吧。”
“好。”宁瑶答应着却没动。
顾景升无奈地笑了笑,走上前,拿开宁瑶外面披着的那件属于陆零尘的披风。
在宁瑶疑惑惊疑的目光中,他接下自己的玄色披风,严严实实裹住宁瑶,“既然想在外面,小心着凉,让小蝶拿着手捧出来,别冷了。”
宁瑶愣愣地点头,顾景升这才转身离开。
宁瑶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黑色披风,嘴角不由抽了抽,“真是爱吃醋的男人。”
周身的气息变了。
她细细闻着隐隐传来的檀香,心,还是有点乱。
“二皇子,小儿的事情……”
郑武阳实在是等不了了,他现在看又看不到郑启德,打点的钱也是打水漂般。
这牢狱之苦他岂能不知,况且郑启德从小锦衣玉食,何事受过这样的苦。
纵然顾景越说死不了,但这样呆着,也是艰难。
顾景越现在看到郑武阳就很是头大,三天两头来一趟,就是关于郑启德的事情。
时间未到,他要怎么办。
他真的是很像躲起来,老这么问,他烦啊。
“郑老放心,令公子绝对没事。”顾景越还是按捺下心里的不满,抚慰着。
“可是这看都看不到,我不放心。”
“这次顾景升下定了心,启德受点苦是必定的。”顾景越说着。
郑武阳深深叹了口气,随即带着点怒气道:“这景王爷,竟一点通融都不给。”
“三弟为何如此,我也有点疑问。”顾景越手指轻敲地扶手,缓缓说道:“按理说,三弟不喜的是我,郑老可是朝廷大臣啊。”
“网开一面也是应当。”
“哼。”郑武阳更是恼火。
顾景越心底笑了笑,继续说道:“郑老放心,启德只要没事,后面就好说了。”
郑武阳点头,“救出犬子之后,景王爷这逆鳞,老夫也想去试试。”
顾景越没有说话,看着郑武阳,脸上的冷笑更甚。
郑武阳告辞,顾景越坐在榻上,半倚着,舒适自然。
“二皇子这一手,厉害厉害。”同听的客卿不由说道。
“这件事,他出手名正言顺不是吗?”顾景越笑道,“况且,给三弟一点惊喜,我很乐意。”
“不知道景王爷会怎么接招,我倒是很有兴趣。”
“我们就看着,坐收渔翁得利,不是很好。”
“看来,有得景王爷受的了。”
“但愿。”顾景越眯着眼想着,笑意更浓。
“牢里的事情怎么样?”顾景越收起笑意问道。
客卿点头,“放心,都按照二皇子的吩咐做了。”
“郑启德定会认为自己受的这些苦头,都是景王爷造成的。”
“这点,郑老应该会很愤怒。”
“那就好。”顾景越皱眉,“小心点,注意分寸,半死不活出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