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了过去,可是又都被残忍的上尉用冷水泼醒过来,继续忍受这非人的蹂躏和折磨。
他感到自己现在彻底成了这一队溃败的政府军的公用男娼,他高贵的ròu_tǐ不过是一个被任意玩弄发泄用的玩具。
路克森已经对自己的命运不抱任何幻想了,他不再想向那无耻的上尉辩解什麽--也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只求自己能从这残忍的lún_jiān中解脱出来,或乾脆死掉。
路克森依稀记得这支溃败的军队至少有二百来人,如果让这二百多个qín_shòu都一一地lún_jiān自己,路克森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来!
那上尉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士兵一个个地对这个“叛军的男娼”施暴,他也有些担心这个美丽的男人会被活活地鸡奸死。不过他这麽关心路克森,只是不想这麽快就失去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奸污玩弄的漂亮男人而已。
上尉走到正被一个士兵从pì_yǎn里奸淫着的男人身边,解开了系在他脑後的布条,将那根沾满了路克森的唾液的树枝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
“贱猪,你觉得还舒服吗?嘿嘿,不过才接了六十几个客人,後面排队的士兵还多着哪!”
“哦┅┅啊、不,我、哦┅┅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
下身大ròu_bàng粗暴地chōu_chā,使路克森只能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你还是不是什麽伯爵了?贱猪?!”上尉有些不放心似的问着。
“我、我┅┅哦、啊┅┅我,不是┅┅”
被过度地施暴的痛苦使路克森哭泣起来,他虚弱地摇着头,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没有用,这个无耻的上尉已经用最卑鄙的手段捏造出了自己的“供状”。
“哦,既然这样,就让你这个男娼先休息一下吧。”
上尉命令後面排队的士兵退下,那个正在lún_jiān着路克森的士兵也停了下来。然後指挥着士兵将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路克森放了下来,戴上手铐脚镣关进了帐篷。
15
“上尉,叛军好像已经开炮了!”一个士兵跑进营帐喊着。
那上尉大咧咧地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享受着跪在面前的伯爵路克森的嘴巴。
可怜的伯爵现在的样子既悲惨又羞辱。
路克森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只有一条破旧褴褛的粗布衫皱巴巴地卷在腰上;他纤细的脖子上被勒着一根结实的套索,套索另一头将伯爵背在背後的双手牢牢捆住,同时勒紧的绳索使他只能一直痛苦地抬着头;他的屁股和双腿难堪地裸露着,屁股上布满了一些不甚明显的青紫肿胀的瘀痕。
路克森嘴角流着口水,艰难而努力地啜吸着上尉丑陋的大ròu_bàng,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呼噜声,流满泪水的脸蛋羞辱地涨红起来。
由於叛军一直盘踞在附近,使得上尉率领的这支败军一直龟缩在这里,已经有好几天了。不过由於他们抓到了路克森这个“叛军的男娼”,所以上尉这些日子尽管提心吊胆,但过得倒也不算无聊。
但不幸的伯爵就不同了,他这几天简直好像生活在了一个可怕的淫虐地狱之中!路克森相信这上尉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和那个由於仇恨而对伯爵施暴的夏洛克不同,这家伙与缘无故地就好像疯狂一样地折磨虐待可怜的伯爵,他不仅命令所有的士兵lún_jiān路克森,而且动辄就将他捆绑起来用藤条皮带狠狠抽打,直到将路克森折磨得遍体鳞伤後还要凶残地奸污他。
路克森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抱任何指望了,他甚至开始乞求仁慈的上帝能够使他尽快死去,以躲避这种毫无指望、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凌辱。
“哦?!”
听到那士兵的报告,上尉立刻将跪在面前的庄园主一脚踢开,高兴地站了起来。
路克森也听到了士兵的话,他空洞的眼睛里立刻又恢复了一些光亮。
‘这些家伙终於要走了!’路克森想着。
‘也许他们会把我丢在这里?’他想着,猜测着上尉如此折磨自己是否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可怜的伯爵这些日子里实在经受了太多的苦难,他已经不敢再对自己的前途有任何的幻想了。
‘他们不会在回去的路上,随便找棵大树把我吊死在上面?’路克森悲哀地想着。
如果是在几天前,死这个念头一定会把伯爵吓疯的,可是现在他却连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会感到一阵轻松。
路克森正跪在地上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