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却无从解释起,因为偷吃卡住了喉咙?多难为情!
她只得努力端正身形,讪讪的转移话题,“殿下方才往哪里去了?妾身很担心你。”
陆慎举起手中托盘,面无表情,“我怕你饿着,特意让小厨房准备些吃食,现在看来倒是不必。”
显然他已注意到乔薇唇畔糕点的碎屑——偏她还不自觉的用舌尖轻轻舔舐,是生怕不够暴露,还是另一重诱惑的招数?
陆慎的确觉得脐下有些微热。
见他要把点心端走,乔薇忙一个箭步飞奔上去,生生拦在他身前,“别,既是殿下一番心意,妾身怎么也得领受。”
陆慎慢悠悠的开口,模样活像灵猫戏鼠,“不怕撑着?”
当然不怕,乔薇立刻拍胸脯保证。这姿势乔诚也常做,效果就没这般惹火,要知男子的胸膛是块铁板,铁板拍上去除了响声再无别的;女子的胸脯却有着软乎乎的触感,乔薇轻轻拍了下,那两团丰盈便极有规律的颤动起来。
还说不是故意挑逗?陆慎的脸都快绿了,更得注意别将鼻血喷出来,莫说丢人,他如今的身子也禁不起折腾。
乔薇浑然不觉他的异样,拿着那盘点心兀自吃起来,见他两眼如同喷火望着自己,倒有些虎口夺食的错觉,只好讪讪的伸出手去,“殿下想尝尝么?好吃的。”
她自己连尝了几块,却觉得喉咙有些干,索性举起小银壶自斟自饮。
陆慎:“……”
他本想吃个交杯盏,好歹应了燕尔新婚的意头,谁知乔薇却全然没当回事,他不免噎得慌。
陆慎闷闷的转身,“我先去洗漱。”
见他往后头去,乔薇方松了口气,她故意弄出这样粗豪的做派,就是怕陆慎误会她出于少女的羞怯——他这人最好多心的。乔薇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答应这桩婚事纯粹是虚应差事,至于洞房花烛夜,那当然走个仪式就够了,她可不想这样那样的瞎折腾。
净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想必陆慎洗了个澡。乔薇方才就闻到他身上就股淡淡的酒味,想是在前殿应酬宾客,不得不多饮几杯。
听说喝醉了的人那玩意是硬不起来的,乔薇更觉放心。
就不知陆慎会不会在这房中歇下,乔薇管不着许多,反正拔步床里有两条被褥。她索性掀开一套铺盖和衣而卧,这样陆慎回来的时候,她说不定已经睡着了,陆慎也犯不着对块木头发情。
不知躺了多久,乔薇真个睡意昏沉起来,蒙昧中仿佛有人摇撼她的胳膊,乔薇迷迷蒙蒙睁开眼,就看到陆慎一身纯白xiè_yī立在她身前,头发上还有着湿乎乎的水汽。
他这人本就身材高大,难为的是不显笨重,手足颀长,腰肢俢韧有力,远远地望着挺拔如竹,近看更是色气。乔薇向来知道他生得很好,只平素不怎么留意,如今灯下看人,倒觉英俊非凡,莫敢逼视。她脑子里蓦地蹦出两句话: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尤其他那件里衣仅是松松披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同样挂着洗浴后未干的水滴,缓缓地滑到腰腹上去。
腰腹处优美的线条乔薇就不好意思细瞧了,她假装睡意朦胧,小声嘀咕了句什么,充作梦中的呓语。
陆慎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下,接着便去解她领口上的纽子。
乔薇被迫清醒过来,警惕的挡着胸前,“你做什么?”
“你说呢?新婚之夜难道什么也不做。”其实陆慎的语气十分正经,只是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任何话从他嘴里说出都带上暧昧的意味。
乔薇没法不脸红,她本以为自己今晚要应付的是个如同挺尸般的病人,结果却……话说经过一番洗濯,陆慎的气色似乎更好了些,适才他刚进来时明明还有些脚步虚浮,现在看来却很有力气了。
乔薇望着他白中透红的俊秀脸庞,手脚都觉得无处安放,只得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也去洗漱一下……”
“怎么这样糊涂,你方才不是已洗过了么?”陆慎拉她到床头坐下,胳膊抵着她胸口,颇显气势。
哪怕隔着衣裳,乔薇也被那健硕的肌肉硌得疼,果然女人同男人的力气是不能相比的,陆慎即便是个病人,也能轻而易举将她制服。乔薇有点想哭,她没想到陆慎真打算同自己圆房嘛——他病得要死要活,就不怕被自己榨干了吗?
乔薇可不愿他死在婚房床上,那自己的名声就得同传说中那些祸水妖妃一样臭了。
她轻轻朝前推了推,“殿下,您如今该多多休养,咱们早些安寝吧。”
“是该早些歇息,”陆慎并不否认这个,但他仍抓着乔薇不放,“可是在那之前,咱们是否该做点别的?”
乔薇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