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亲近,夏桐有些承受不住对方的急切,没两下所有呼吸尽数被人夺走,只感觉一只大手钻进了自己衣襟之中。
想到她还怀着身孕,须臾,顾秦终还是忍着yù_wàng将人松开,扫过那张粉面桃花的小脸,眸光暗沉一片,“什么蜜饯这么甜?”
☆、惜别
四目相对, 夏桐红了红脸, 小手忽然从怀中掏出几颗被手帕包裹着的蜜饯, 慢慢摊开, “你喜欢全都给你。”
看着她的动作,顾秦低笑一声,拿过她掌心的一颗蜜饯慢慢塞入她嘴缝中, 跟着立马低头覆了上去, 汲取着每一丝甜意。
唇齿间的触碰带着抹柔腻,夏桐有些呼吸不过来,一个劲往后缩着, 可后背的一只大手却不允许她后退半分,直到最后一丝空气消失殆尽,才逐渐被人缓缓松开。
“你若永远都这么乖, 本王做梦都该笑醒了。”他指腹摩挲着那嫣红水润的唇瓣,眼神炙热一片。
夏桐瞥了他眼, 从未见过顾秦开玩笑, 还是说,自己当真那么不听话?
“主子, 刘大人求见。”
屋外忽然传来西风的声音,夏桐也想到这几日他必定格外的忙,跟着便理了理自己衣裳, 红着脸瞧了对方一眼,“那我走了。”
顾秦皱着眉好似被人打扰了什么雅兴,第一次觉得这些政事是个负担, 整张脸都布满了阴霾。
夏桐一直以为顾秦是那种以事业为主的男人,可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她才发现对方却是截然相反的那种人,他虽然脾气不好,却极其能忍耐,这次若不是因为自己,他许就坐收渔利了,可却从未露出丝毫对她的不悦,一直以来这个朝廷对他而言或许只是顺带推翻的,他想要的,好似从来都不是这个江山。
“让西风送你回去。”他似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
外面的确雪天地滑,可从书房到她房间也就那么远,她又不是十个月的大肚子了。
“只有几步路,才没有那么夸张。”
她嘟囔了一句,跟着直起身子戴上狐裘帽,见桌上堆了满桌的折子,夏桐有些心疼顾秦,顿了顿,忽而低下头措不及防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又跟着快步离了屋子。
留下屋里的男人无奈的低笑一声,眉间的冷漠驱散不少,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女人,过几日必定又不老实了起来,她就听话不了几日。
——
出了书房,外面一缕冷风迎面袭来,不过西风能得顾秦如此信任还是有原因的,顾秦还没有吩咐,他就主动送自己回院子,真是他主子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可有五皇子的踪迹了?”路上,她漫不经心的问道。
后面的西风微微摇头,“此事王妃不必再过问,其中事情您知道太多也无用。”
说到这,他反倒正声道:“不过有件事您却需得提防,昨夜长阳公主便已经失踪了,皇上为了掩人耳目才美其名曰将她软禁在长乐宫,实际长阳公主至今也不知所踪。”
夏桐脚步缓了缓,闻言确实有那么点讶异,对方肯定是知道知道事情瞒不住,所以提前逃了,难怪昨夜会与自己说那么多,她早就孤注一掷,现在突然失踪,肯定又在筹谋什么。
“不过王妃放心,王府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属下一定不会再让您出现任何意外。”西风神情严谨。
轻笑一声,她没有再说话,决定等过了这阵子就给他和芳瑜指婚,相信顾秦肯定也不会有意见的,西风虽然比较古板,可人倒也踏实可靠,相信以后对芳瑜也会很好的。
回到院子,清儿几个丫头闲着无事在院子里堆了个雪人,倒是像模像样的,只是等她进去时,却在小厅里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芳瑜立马迎上前,“沈姑娘在这等候您多时了。”
从未想过女主居然会正大光明来王府找她,一想到萧鸣的事,夏桐觉得对方心里肯定也不好过,便让芳瑜先下去沏茶。
“你怎敢来王府了,不怕顾秦找你麻烦。”她笑着走过去坐下。
女子一袭雪缎锦裙骄阳似火,一如初见那般耀眼夺目,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你说的对,有些人看似奸恶,实则却比那些表面光明磊落的人要坦坦荡荡的多。”
这几日沈莘想明白了许多事,顾秦若真想杀她,以自己的实力如何能逃脱,或许他根本就不屑要自己的命,却只有她一直斤斤计较妄自揣测他人用心,到头来,欺骗她的竟是那个她最为信任之人,真是可笑。
看着她面上一闪而过的自嘲,夏桐不由抬手拍拍她肩以示安慰,每个人都有陷入迷途的时候,只要回头的为时不晚就好,她很高兴女主能看开,这样对方与顾秦就不会再陷入那种敌对的局面。
“我今日前来是向你告别的。”沈莘忽然笑了一声,定定的望着对面的女子,“我打算去外面走走,天大地大,如此广阔,总比拘泥在京城这个地方的好。”
闻言,夏桐反倒有些失落,毕竟在这个世界她只有女主一个朋友,不过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