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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心疼的拍拍秦灵槐的后背,说:“傻孩子,娘不对你们好,还能对谁好?”
江绯白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身后房间里传出的瓷器落地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心疼了,这就是一家人的感觉,不是吗?
秦灵槐难得不好意思的松开刘氏,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刘氏对站在一旁的江绯白道:“安哥儿,你多陪陪灵槐,。”
江绯白点点头,牵着秦灵槐的手,送刘氏回了景明院。
江绯白回头认真的看着秦灵槐,“阿姐,我的肩膀你可以正大光明的靠过来。”
秦灵槐神色平静的看着江绯白,缓缓说:“其实经历这么多,我早就不需要父亲的爱和保护了,再说,还有你们。所以,对我来说,只是多了一个血缘上的亲人。”
江绯白紧了紧握着秦灵槐的手,“那我陪阿姐走走吧。”
然后两人亲密的出现在将军府,将军府的人以前就觉得这两人在兴庆府秀恩爱很让人牙疼,可是牵手出现这种事,以前还只是在家里做,大家还没有见过。
这会呢,旁若无人的走在将军府内,老管家觉得自己的牙,都要被两人齁掉了,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在心里想:现在的年轻人啊,没法比,自己当初,就和自家的老婆子前后脚走着,别人都要说他们是恩爱的,唉,真是没法比。
“大人哪,您平日里没事就多来这里串串门,咱家里平时除了有公务的,就没啥人来,您看看,家里多冷清,您要是忙,让杏仁儿小姐过来啊,好好的小娘子,非要送去书院。”
江绯白听着前面的老管家碎碎念,扯扯秦灵槐的衣角,向她眨眨眼,果然,老管家话头一转,“唉,眼看要过年了,家里过年时来的部下多,这新鲜的菜蔬就不够用了,真是一家的老人啊,没一个中用的。”
江绯白就知道这老管家是个什么性子,才不会无缘无故说什么孤独寂寞呢,这不,话就在这等着呢,抬起脚,就对着管家的屁股踹过去。
结果倒好,这管家别看平日里弯背塌腰,身手是个在灵活不过的,江绯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踹空的一脚,有些怀疑人生。
老头子还洋洋得意的说:“年纪轻轻的不干好事,尽想着欺负我老人家,不孝顺啊,不孝顺,这下,可得让杏仁儿小娘子给我绣个荷包补偿一下。”
江绯白实在不愿意看这老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忙说:“成了,让人去庄子里拉,我还能缺了萧叔几口吃的不成,将军府哪里我没去过,还用得着你引路,抓紧滚蛋。”
管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转身吩咐人多套几辆马车去江家庄子里拉东西,声音喊的中气十足,听得江绯白抠门病差点当场发作。
秦灵槐看江绯白都快被管家气成河豚了,拉着他的手边走边说:“管家以前是将军的身边的侍卫长,后来为将军挡了一箭,受伤后没恢复好,就留下来在将军府做了管家。”
江绯白听完,用另一只手摸摸下巴,问:“也就是说,整个兴庆府,论单打独斗,没几人是这老头的对手?”
秦灵槐点点头,继续说:“根据我等的推测,有可能这些年功力又精进不少,现在大概只有将军知道他的深浅了。”
江绯白一听完,觉得身边到处都是大佬,自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呢,随后又想到一件事:“所以说,他对杏仁儿这么感兴趣,是发现咱家杏仁儿是个武学天才了?”
秦灵槐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也有他们投缘的原因,前些年,将军府也送来过一批孩子,后来都走了。”
江绯白听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很快就和秦灵槐到了萧将军的院子。
大冬天的,萧将军身着短褂,一把枪使得虎虎生威,看的江绯白眼热不已。
自从来到这里,到处都是战功彪炳的将军之流,随便一个都能用武力把自己打趴下,真是羡慕的不行,幸好自己娶了个身手不凡的媳妇儿,也算是弥补一下了。
等萧将军一套枪法练完,江绯白送上下人准备的帕子,然后给他披上衣服,三人一起走进正厅。
“今天舍得出门了?”萧将军进屋后也不客气,直接揶揄两人。
“本来也没打算出来,只是今日是有事特意告诉您一声”,然后就把秦灵槐找到了自己亲生父亲的事告诉萧将军,就是萧将军这个身经百战的人,对这种大八卦,也表示出了吃瓜无力的感觉。
半响,对着秦灵槐问:“丫头,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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