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的钱应该也算想吧。
“你撒谎。”他突然一个重重的挺进,沈一诺忍不住尖叫起来。
“想我怎么等了这么久才来看我,而且这是你第一次来看我,沈一诺。”他不轻不重叫着她的名字,似哀叹,被撞散在啪啪啪的交合声中。
“你这里有多余的房间吗?”沈一诺脸贴在墙上,被他撞得闭上了眼睛,颤抖着身子接受他在她体内的发泄。
一泡浓稠的jīng_yè射出,陆亦驰的眼神变得清明了一些,抱着沈一诺进去了浴室。
“怎么?今晚还要和我分房睡?”陆亦驰将沈一诺放进浴缸中,掰开她的腿,看到两片被摩擦红肿的小唇,穴口yín_shuǐ混着浓白的jīng_yè汨汨流淌。
他声音低了一拍,“不必了,我可以送你回酒店。”
沈一诺不知道陆亦驰怎么又不对劲了,赶紧开口解释:“不是,我想留在这里。”
“嗯?”
“和你住在一起,不止今晚,以后也在这里,可以吗?”
陆亦驰打开水龙头的手一顿,定定地看着沈一诺,浴缸里的水放到大半了都没回答。
沈一诺被他看得不知所措,“不方便就算了……”
“没有。”陆亦驰也跨进了浴缸,半缸水瞬间涨满溢出,他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探到身下帮忙清理xiǎo_xué。
“就是转学比较麻烦,s大这边我熟悉的导师不多。”
“啊?”沈一诺小脸瞬间拉长,还……还是要念书吗?不行不行。
“陆亦驰,我们能不能谈个条件?”她跨坐到他身上。
陆亦驰心情甚好,大掌在她的身上盘旋,大爷似的上上下下地摸个没完。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你帮我办退学,我……”沈一诺脸涨得通红,小嘴贴到他的耳边低语。
女孩子的气息香甜,濡湿的唇贴着他的耳廓私语,勾得人心痒。
她长发湿透了贴在嫩白的肩上,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渴求似盯着他,唇红齿白,身躯娇软,触手可得。
呵……陆亦驰无耻又满意地笑了。
“休学一年。”他答应了她的条件。
回家
要搬来和陆亦驰住,唯一麻烦的就是爸妈那关。
沈蕴和李眉珠二人经历前些年的变故后,家财散尽,老两口放弃了原来的家具制造厂,做一些外贸赚钱。
外贸行业近两年十分不景气,靠着陆亦驰投的一些小公司给的订单,勉强活下来。
关于沈一诺的事情,街坊四邻流言纷纷,他们隐约听说了一些。
一个小女孩,没有工作,从哪里拿到那么大一笔钱,去养着沈从嘉的医疗团队?答案当然不言而喻。
而她又付出了什么代价?老两口没敢开口问。
但如果那个人是良人,心甘情愿帮忙,沈一诺肯定早就带他回来见面了。没带回来,便是不光彩,甚至无法见人。
李眉珠夫妇二人也心疼小诺,狠了心的要拔了亲生儿子的氧气管,放他走算了,医生都说他这辈子醒过来的机会微乎其微。
但沈一诺不肯,李眉珠二人都签了放弃治疗同意书,被得知消息的沈一诺冲进来撕了个粉碎。
“哥哥还活着,他没有死!”沈一诺歇斯底里地哭,“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许哥哥走,他会醒过来的。”
后来老两口再也不敢提,他们知道沈一诺心里在自责,沈从嘉四年前出车祸时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沈一诺的。
那时沈从嘉决定年底和女朋友订婚,沈一诺接受不了,喝醉了酒在电话里哭闹。
灾难发生就在那一瞬间,老两口不知道其中缘由,只知道沈一诺责怪自己当时不该和从嘉打电话。
人各有命,善良的夫妇二人尽管一夜白头,但一句重话也没舍得对沈一诺说。
为了救哥哥,沈一诺什么都愿意去做,哪怕是拿她的命去换都可以。
沈一诺在月半的时候回了一次家,为了给沈从嘉祈福,她们一家食素,所以月半也过得冷清。
七月半里正是三伏天,晚间凉了下来,一家三口才敢从空调房里出来,坐在院子聊聊天。
趁着晚霞,一柄蒲扇摇走蚊虫,一盏浓茶解暑,晚风习习,蝉鸣阵阵。
沈一诺说了些学校里的趣事,逗得老两口有了笑颜,才敢低声说了句:“爸妈,我过两天要搬去s市了。”
李眉珠喝茶的手一顿,“你不读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