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没什麽区别,红墙绿瓦,门庭走廊几乎都是一个样。
或者,古代的建筑都是这样。
百无聊赖之际,忽然听到赫连子衿磁性的声音响起:“今日,怎麽话多了起来?”
浅浅闻言,微微怔愣了下。今日的话多了麽?她一个上午好像也没说几句话……
赫连子衿似乎也不打算跟她解释,倒不是她的话真的多了,而是,今天的浅浅比起昨日的,不仅是眼神就连脸色也好看太多,最重要的是,她的心活泼了。
活泼了,一点一滴在向过去靠近。
浅浅自己没发现,她今天的心情比起过去那几天确实轻松了不少。
“或许,你真该离开这个皇族。”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忽然站起来,向她走去。
浅浅又开始变得紧张,那是显而易见的,赫连子衿只是靠近了两步,便明显感觉到她的气息变得冷冽,那是一种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冷冽。
她害怕他的靠近。
可他依然靠近了,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纳入怀里。
身後是一章宽敞舒适的大床,他的身体有点热,她分明感觉到这副身躯比起寻常时多了几分热度。
“子衿……”她动了动唇,轻声呼唤。
“昨夜已经过去了。”他忽然道,声音低低的,夹杂着一份哑哑的磁性。
一句话,让她整个身子绷紧了起来。
昨夜过去了,便是说,他答应了不要她的失效已经成了过去,现在,失效了。
浑身在一瞬间绷得死紧,一双手完全不知道该摆放在何处。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已经倾身而下,抱着她滚到床上,一只大掌落在她胸前,轻轻捏了一把。
垂眼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他的声音喑哑低沉:“我似乎对你的身子越来越感兴趣了,要不我们做做,或许做完之後就不会因为想着那事而整夜整夜睡不着。”
浅浅睁大了一双惊慌不安的眸子,不安中,又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怜惜。
他说,因为想那事,所以整夜整夜睡不着。
他这麽想,为什麽不直接要了她?昨夜她就睡在他的怀里,他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撕碎她的衣裳。
“我答应过昨夜不要你。”她总是这样,把所有的想法浮在脸上,叫人轻易便把她的心境看得清楚透澈。
很弱小,可他很喜欢。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忽然道:“昨夜已经过去了,浅浅。”
然後,她刚放松的身子倏地又绷紧,而他,眸子底下闪过一点点似有若无的笑意。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他似乎真的在笑。
“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她别过脸不看他,早就已经放弃了挣扎。
“好。”这个字音才刚消失,他低头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啃咬了起来,大掌从未停止过在她身上肆虐,隔着衣服并不能满足他的yù_wàng,滚烫的掌,从她领口探入,一把扣住一只嫩乳。
“嗯……”哪怕死死咬着薄唇,还是止不住溢出惊慌的低吟。
他的唇来到她的唇边,含着她的下唇轻轻吮吸,尔後,舌尖挑开她的贝齿,用力顶了进去,耐性十足地搜刮着她的味蕾,挑逗她身体深处最原始的yù_wàng。
一下一下,划过,刮过,卷过,从前不知道这种滋味,现在懂得了之後,根本是无师自通的,一个被禁锢在他身下的女人,爱怎麽玩便怎麽玩。
她不挣扎不反抗,只是身体的温度低了些。但他不在乎,他有足够的耐性,去开发她炙热的气息。
长指夹着一点脆弱的rǔ_jiān,掐着,摁着,揉着,把她所有不经意出口的声音全吞进肚子里。
衣裳淩乱,柔滑的布料渐渐被扯开,他的唇沿着她的颈脖一路往下,最终落在一点嫣红上,轻轻啃咬。
“嗯……”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身子已经软了,也热了。
身心能分开的,原来不仅仅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样。又或者说,她内心最深处,其实是不抗拒他的?
十指深陷如他的发梢,不想抗拒了,也不想再为谁保留所谓的清白,她的清白,早已经被糟蹋得支离破碎。“嗯……”
在她弓起身子迎向他的时候,赫连子衿却忽然停了下来,从她胸前抬起头。
两颗晶莹映入眼帘,灼痛了他的心。
他撑起身躯,垂眼盯着她苍白的脸:“还在想他吗?”
浅浅摇了摇头,浅笑:“不想。”
若是不想,又怎麽知道他说的“他”是谁?这件事,让他一直烦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