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办好了,我会看情况的,但是你也别想着狮子大开口,毕竟,能够帮我做事儿的,也不只有你一个人,办得了就办,办不了就给我滚蛋!”、
老四闯荡江湖多年,早就是一根老油条,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舔着脸说道:“欧阳先生,你这是哪儿的话,我可是把其他所有的业务都推了,就是为了专注于你的这个案子,现在已经算是小有成效了。”
“哦?查到些什么东西了?”欧阳昀的声音总算有了点起伏。
“我们找了当年唐靖泽和苏婉儿的朋友和同学调查过,关于他们两个的关系,众口不一,有的人说,当时在很多人看来,唐靖泽和苏婉儿就是一对,经常看到他们一起在图书馆看书,然后去食堂吃饭也经常看到他们,后来唐靖泽的出国被公示后不就,苏婉儿就跳楼了,当时很多人就猜测,会不会是唐靖泽要出国,所以就抛弃了苏婉儿,心高气傲的苏婉儿接受不了,所以才自杀了。欧阳先生,你还又在听么?”
欧阳昀那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声:“在,你继续说。”
“好,但是唐靖泽班里的一些男生却说,唐靖泽和苏婉儿压根儿就没有交往,一直都是苏婉儿对唐靖泽死缠烂打的!唐靖泽为了躲她很是废了一番神,甚至最后还专门搬出了学校。”老四的声音顿了顿,等待对面人的回应。
欧阳昀冷哼了一声:“简直一派胡言!苏婉儿跳楼前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查到么?”
苏婉儿是欧阳昀的学姐,她读初三的时候,欧阳昀读初一,她读高三的时候,欧阳昀读高一,中间正好是两年的差距,但欧阳昀自从初一见到苏婉儿的第一眼,十一岁男孩儿就在懵懂中尝到了情窦初开的滋味,哪怕对方对自己就像一个弟弟一样,哪怕是视自己的表白为玩笑,但情窦一开就开了七八年,直到苏婉儿的跳楼,直到看了她留下来的日记,蒙甜甜说德没错,苏婉儿可能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更没有让自己替她报仇,但是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居然因为另一个人连生命都愿意放弃了,她以前是个多么乐观积极的女生啊,永远坚强自信,她从顶楼跳下去的时候该多疼啊,可罪魁祸首却置身事外,长时间的在各个国家之间游荡,享受生活,这更让欧阳昀忿忿不平,为什么别人连命都没了,唐靖泽还能幸福?那这个世道不会太不公平了么?
老四叹息了一声:“我辗转打听到一个事情,就是苏婉儿跳楼的前一晚,的确是托朋友约了唐靖泽见面,但是唐靖泽那一天都呆在家里陪家人,所以压根儿就没去。”
“什么?没去!”欧阳昀急促的吼声打断了他:“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唐靖泽就没有与她见面?你的这个消息来源准确么?”
“很多人都证实了,应该不是空穴来风。”老四听见对面的声音,踌躇着该不该让欧阳昀把后边的佣金打一部分在自己的账户里,万一他一时气急,知道事实和自己想要调查的不一样,万一终止交易了怎么办?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老四心里疑虑,这雇主不会有什么就精神或者心理疾病?自己还是得早些把钱握在自己手里才更妥当,只是他还没开口,对面又传来了冷若冰霜的声音:“那徐珂有找到么?”
见他没什么大碍,老四松了口气:“找到了,找她可废了我老大的劲了,苏婉儿出事后,她们那个宿舍的人都搬去了其他的宿舍,没人肯住在里边了,尽管受到了影响,但都安然地拿到了毕业证,但徐珂从苏婉儿出事儿后不久就办理了退学手续,却一直没回过老家,她家人对于她去了哪里也闭口不谈,直到今天我才得到消息,原来徐珂这十年一直呆在一个叫茶峒的地方。”
“茶峒,那是哪里?”
“那是一个湖南,贵州,重庆三省交界的一个古镇,就是湘西那边,挺有名的,看过沈从文的《边城》没?说的就是那个地方,听我的人说,那儿的风景挺美的,姑娘也……”
“闭嘴!”欧阳昀有些烦闷地打断他:“你太吵了,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你们没有惊动她?”
老四撇撇嘴,这老板的脾气可真是大,不过谁让别人是出钱的呢,只得耐着性子回答道:“当然没有惊动她,你不是叮嘱过,找到徐珂之后直接告诉你么?这不,我前脚刚接到电话,后脚就通知你了,说到徐珂,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就是唐靖泽和苏婉儿在一起的事情,大多都是从徐珂这儿给传出去的。”
“是么?那就先这样!把徐珂的详细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然后等我联系你。”
欧阳昀挂了电话,手上一个用力,咖啡杯里的黑色液体就涌了出来,纸质咖啡杯也被他捏成了一片。
“靠!”一声惊叫声传来,尤达匆匆忙忙地冲进来拿纸巾去擦他流了一手的咖啡:“我的大少爷啊,你这又是搞的什么幺蛾子啊!这可是赞助商的手表啊!待会儿给毁了看你怎么办。看看你弄得!”
欧阳昀任凭他擦着自己的手,冷声说道:“不就是一块手表么?待会儿就说我喜欢,买下来就行了!”
尤达无语,果然,不能和有钱人家的少爷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