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一边絮絮叨叨:“也不知道欧阳先生是怎么了,平时多么温柔和善的一个人,怎么每次和唐先生对上,就跟吃了□□一样呢?可太吓人了。”
“或许我跟他八字不合。”
因为疗养院是在郊区,所以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推开门,就看到乔筝抱着唐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只开了黄色的壁灯,整个房间看起来暖暖的,瞬间心和身体都暖和了起来。
听到了门的动静,唐澜抬起头就看到了唐靖泽,大叫着向他扑了过来:“爸爸!你去哪儿了?澜澜想你了!”
现在是国庆假,唐浩和唐涵被送去夏令营了,唐澜便整天不是跟着乔筝就是跟着唐靖泽,俨然成了他们的小尾巴,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唐靖泽摸摸儿子软乎乎的头发:“澜澜乖,爸爸去探望一个朋友去了。”
乔筝的头发被她随意地挽着,然后穿着一件米色的家居服,让她看起来少了平日里的冷静与疏离:“吃晚饭了没?晚上我和澜澜吃的你昨天包的饺子,我去给你煮几个?”
“不用了,看时间挺晚的,我就在外面吃过了。”
唐澜围着唐靖泽团团转撒娇,很快就看到了他爸爸手上的纱布:“爸爸,你的手又要变形了么?”
“变形?”唐靖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这孩子又说的是哪一出。
唐澜指指他的手臂:“爸爸不是种了芯片进去,以后就会变形么?”
说道这儿,唐澜就有些气:“上次爸爸在澜澜睡觉的时候就变身了,澜澜都没有看到!”
唐靖泽突然记起上次为了安抚唐澜给他开的玩笑,后来拆绷带的时候,告诉唐澜在他睡觉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完成了变身,当时唐澜很失望,一直巴巴地询问唐靖泽什么时候可以再变身。
没想到自己都忘了的事情,这孩子居然记得这么清楚,乔筝深深地看了他的手臂一眼,没有说话。
晚上给唐澜说着睡前故事,小家伙很快就睡着了,这几天唐浩不在家,乔筝就一直睡在唐澜的房间,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乔筝总觉得不放心几个孩子们,有点不踏实 。
“当”一声低沉的敲门声传来,不会吵到唐澜,但足够引起乔筝的注意。
刚开门,还没来得及看人,乔筝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烟味,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很讨厌烟味,更讨厌在公共场合里吸烟的人,妄顾自己的健康,还要让别人跟着他遭殃,这本来就是一种不负责任没有公德的行为。以前乔sir也很喜欢抽烟,但乔筝每次都会念叨他,渐渐地,他就不当着乔筝的面抽烟了,而是把烟偷偷藏在家里的各个角落,但经常逃不了乔筝的搜查,于是他们家里经常开展扫荡与反扫荡的战争。
察觉到乔筝的动作,唐靖泽赶忙扇扇身边的空气:“抱歉,我刚才还专门喷了点古龙水才敢出来,以为没什么味道了。”
“我嗅觉比较好。”乔筝有些意外,自从家里有了几个孩子,唐靖泽已经很少抽烟了,或者说在家里从来不抽,指指唐靖泽的手臂:“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唐靖泽也看看手臂:“没什么大碍,就是被欧阳昀给咬了一口。”
“欧阳昀?”乔筝瞪大了眼睛,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欧阳昀么?
唐靖泽点点头:“小筝,我之前说过,要对你坦诚相待,以后对你再也没有秘密,以我的真心换你的真情,过去的唐靖泽已经有一大半毫无隐瞒地坦诚在你面前了,除了这一件事情,因为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看,会不会像欧阳昀一样,也认为我是罪魁祸首。可是如果我不告诉你,我怕有一天,你和孩子们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什么事情?”乔筝看唐靖泽有些焦虑的神情,预感不是太好的事情。
唐靖泽看了乔筝很久,才下定决心般开口:“小筝,如果你听到一半,不愿意再听了,随时可以打断我。”
“好。”乔筝点头答应,跟着唐靖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那是我读大三的时候,挺风光的,系里每一年的第一名,登山探险社的社长,学校的学生会主席,这些名头在别人看来很风光,可是对我而言,都无所谓,只是分内的事情,我为了不接受妈妈的安排毕业后进公司,特意选择了与经营管理八竿子打不着的考古系,而且也应打定主意,临毕业前就去英国留学,我的每一步都是在我规划路线上走的,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或者事改变。”
乔筝点点头,她知道唐靖泽本来就是个目标明确且行动坚定的人。
“在大三刚开学的不久,有一天,一个女孩儿在我去图书馆的路上截住了我,给了我一盒便当还有一封情书,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苏婉儿,两样东西,我一样都没收绕过她走了,从那天开始,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以后整整一个多星期,她都在原地等着我,拿着同样的两件东西。在第八天的时候,我跟她说了第一句话,告诉她明天不用来了,我不来图书馆看书了。”
“然后呢?”乔筝敏感地感觉到苏婉儿的事情与欧阳昀有关。
“从那天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