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身上的被子太重了,她没能起得来。
“呵!”那个男人轻笑:“丫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一副蠢样。”
蒙甜甜一怒之下坐起身来,瞪着穿着睡袍斜靠在门框上的人:“要你管,醉鬼,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不睡死过去。”
欧阳昀的睡衣穿的有些松松垮垮的,连带子都没有系好,似乎还没有醒酒,整张脸看起来还有些困顿:“我帮你买一个好一点的床垫,你客房的床垫太硬了,一天都没怎么睡好,浑身骨头都睡痛了。”
“活该,客房我就没怎么用过,浑身睡痛了你还睡了整整一天。”凌晨把宿醉的他从酒接回来,扔到客房的床上他便睡得人事不省,幸好他的酒品还算好,喝醉了也不闹腾,只是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睡觉,如果不是那紧皱的眉头,蒙甜甜真的会以为他睡得很安稳。
欧阳昀站直了身体,从门外走进来:“怎么?这是像我表决心,说你从来不带人回来么?”
“谁跟你表决心了!”蒙甜甜觉得在欧阳昀面前,她总能轻易就炸毛。
拍了拍蒙甜甜的床垫,欧阳昀直接大字躺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才叫真正的床啊,你对你的主卧和客房太偏心了。”
见欧阳昀这么大刺刺地躺在她床上,蒙甜甜有些恼羞成怒,伸手去拽他的手臂:“你一身臭烘烘的酒味,别躺在我床上,你给我起来!现在你醒了,该回家了!”
欧阳昀的身体动也没动,闭紧双眼:“别动。”
蒙甜甜继续拽他,欧阳昀被她扯得烦了,手臂一个用力,蒙甜甜径直就扑倒在床上,正好在欧阳昀的肩膀上,他的手臂一个反转,就把蒙甜甜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脸朝下趴在欧阳昀肩头的姿势让蒙甜甜觉得很尴尬,挣扎着要站起来,无奈欧阳昀的手臂太有利,自己的姿势也不好施力,所以没有挣扎开。
欧阳昀侧了个身,尽管还是闭着眼的,但蒙甜甜眼睁睁看着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蒙甜甜几乎想要用手掌去丈量一下,他们之间有没有三个手掌的距离,反正她现在可以看到欧阳昀浓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他的眼睛看不到,但上边密而长的睫毛她都能够数,欧阳昀身上还有这淡淡的香味,让她有一点点头晕。
“别看了,再看就告你xìng_sāo_rǎo。”欧阳昀勾起了嘴角,慵懒性感的声音让蒙甜甜脸红心跳。
不过嘴上还是不能承认,已经输过一次了,不能再输:“谁在看你了,自恋狂,放开我。”
欧阳昀却似故意逗她一般,手臂箍得更紧:“都让你别动了,你现在长胖了和大丁好像。”
大丁是欧阳昀养的一只金毛,已经养了好多年了,蒙甜甜不知道是该气他说自己长胖了,还是该气他把自己和她的宠物相提并论。
欧阳昀用下巴蹭蹭蒙甜甜的头顶:“你这小身板,今天怎么把我从酒给扛回来的?”
想到这儿蒙甜甜就气不打一处来,早上难得睡个懒觉,不到七点就被欧阳昀打来的电话吵醒了,电话里什么也不说,只报了一个酒的地址,等自己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马路牙子上了,幸亏是清晨,路上的人还不太多,蒙甜甜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塞进了车。
倒是下车的时候废了不少的劲,他睡过去了,自己拉不动也搬不动,最后手掌重重地磕在了车门上,蹭掉了一层皮,现在都还疼呢。
于是蒙甜甜没好气地说道:“把你装在麻袋里,让楼下的送水工扛上来的!”
欧阳昀轻笑,睁开眼看着他:“甜甜,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蒙甜甜终于看到了欧阳昀的眼睛,黝黑,闪亮,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了平日里的轻佻,有没有人后表露的阴郁,现在的眼神,很是干净。
欧阳昀动动身子,蒙甜甜忘了躲开,受伤的手掌就被压了下,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欧阳昀看着蒙甜甜整张脸都皱起来了,问道。
蒙甜甜把自己的手往背后塞:“我没事儿。”
但手腕还是被欧阳昀拽住了,看见那掉了一大块皮的手背,欧阳昀坐起身来:“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弄伤自己不疼么?”
“这明明是为了扛你……”蒙甜甜还没说完,就看见欧阳昀走出了房间,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很快却看着他提着一个医药箱回来了,正是自己今天找了好久没有找到的那个,欧阳昀这是从哪里找出来的?莫非他真的比她更熟悉自己的这个家?
欧阳昀拽着蒙甜甜的手毫不留情地给她涂消毒水,刺痛得蒙甜甜直想躲,却又躲不掉,等把她的伤口都涂了一遍,又轻轻地吹了吹,才在伤口上用两条创可贴贴了一个十字。
蒙甜甜看着自己的手背皱眉:“好丑。”
“丑就对了,让你不吸取教训!”欧阳昀转身出去,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了自己的衣服。
蒙甜甜站起身来:“你现在要走么?我做了粥。”
欧阳昀抬手摸摸她的头:“甜甜现在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