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追上他们的脚步,可惜他的手脚太短,不能像哥哥姐姐们一趴一撑一跨就上去,他每次好不容易集聚了力气,爬到一半,就因为田边和身上的泥又重新滑了回去,最后甚至脚都陷阱了淤泥里,只得向着刚刚爬出去的韩俊哲可怜巴巴地求救。
韩俊哲比唐涵唐浩大几岁,对这种争夺老大的行为早就不感兴趣,于是又开始了拔唐澜的行动,孩子有些重,加上脚踩进了泥里,所以有点费劲,一个用力把唐澜拔出来,身体便失去了重心,要往后边倒,背后却被一双手给撑住了。
韩俊哲就着抱唐澜的姿势仰头就看到了身后的乔筝,顿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谢谢干妈。”
唐澜在韩俊哲的手上挣扎着:“哥哥,放我下去,我要和哥哥姐姐们玩游戏。”
韩俊哲知道他说的是和唐涵唐浩的打赌,于是把他轻轻放下来,唐澜撒丫子就跑,可没几步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他脚上都沾满了淤泥,不摔跤才怪。
唐澜四肢伏地被摔在泥土地上,传来一声闷响,乔筝已经对唐澜的摔跤习以为常,而且唐澜没有在第一时间爆哭,应该就是没有大碍,所以乔筝并没有上去扶他:“澜澜,不是让你不要乱跑么?现在自己站起来。”
倒是旁边的韩俊哲急了;“干妈你不要怪澜澜,是我没有告诉他,脚上有淤泥不要跑。”
乔筝看看韩俊哲一脸的焦急,这小孩儿真是懂事得过分了。
然后韩俊哲又上前把唐澜从地上扶起来,挽起他的裤腿看他的膝盖有没有受伤,唐澜现在已经很坚强了,轻微的磕了碰了不会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平日里老是毛毛躁躁的,所以磕磕碰碰对他已经是家常便饭。
韩俊哲看到唐澜竟然没哭,很是惊讶,亲了亲唐澜的小脸:“澜澜真勇敢!”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两个大瓶子,灌了两大瓶自来水会来给唐澜冲洗脚丫子。
乔筝问身旁的唐靖泽:“俊哲也太懂事了?”
唐靖泽倒是见惯了:“阿力的教育方式可能特殊一点,他说男孩子就应该从小学会自立自强,他曾经当过兵,所以从俊哲五岁开始就对他开始进行军事化训练了。”
好,乔筝再一次对韩力刮目相看了。
晚上分房间的时候,杨凤一边分一边征求乔筝唐靖泽两人的一件:“浩浩和澜澜一间房,涵涵一间房,乔筝和靖泽一间房。”
三间房,三把钥匙,乔筝却拿过了唐涵的那一把,让杨凤有些错愕,难道这夫妻二人还要分房睡?
“涵涵在陌生的地方会害怕,所以我今晚陪陪她。”乔筝解释道。
唐靖泽觉得这个解释有点耳熟,不就是当初自己搪塞唐浩的么?怎么现在乔筝倒学会活学活用了?算了,罗马不是一夜建成的,乔筝也不可能是一天就能够追到的,以后自己任重而道远。
三个孩子坐了半天的车,下午又在泥田里闹腾了半天,早就疲惫不堪,乔筝把几个小泥人洗干净后,把他们挨个丢在分配好的床上,没多久,孩子们就都打起了小呼噜。
摸着唐涵的脑袋,刚才说的陌生环境会害怕的唐涵现在睡得很是香甜,乔筝怔怔地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只草编兔子,早在穿越之处,她就把唐家所有人的资料都调查清楚了,包括生日、血型、生肖、爱好、人生经历、生活轨迹都一一调查了清楚,又怎么会不知道,唐靖泽就是属狗的?
仰慕么?殉情么?所有唐靖泽近来的示好都事出有因?可是这好感来得太突然,让乔筝不知道唐靖泽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就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乔筝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了,旁边的唐涵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乔筝赶忙下床拿起自己还在叫嚣的手机,轻手轻脚地走出门,自己本来打算在这个清新安逸的农家乐听着鸟叫虫鸣睡到自然醒,没成想一大早还是被吵醒了,电话是乔逊打来的。
乔筝难得有了起床气,口气不善地接了电话:“喂?”
她这声喂刚出口,就听到乔逊那边传来的呜咽声:“呜呜呜,姐。”
这几声呜咽让乔筝清醒了一大半,心里头闪过多种可能,最大的一种是,莫非自己爸妈出了什么事儿?
可接下来乔逊的哭诉排除了她多种猜测:“姐,呜呜,你能不能借我十万块钱?”
乔筝握着手机的手指攥紧,这乔逊是有皮痒痒了么?但是乔逊的抽泣又让她觉得情况不对,于是耐着性子没有挂断电话:“要十万块钱做什么?”
“姐。”乔逊抽噎声并没有停:“我前天打麻将,欠了我朋友十万块钱,他说如果我今天之内不还钱,就要剁了我的手脚,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前天?前天自己拍摄星乐汇,乔逊早上接了自己,然后就跟着自己一直在片场,一直到昨天凌晨三点才分开,他哪儿来的分身术去打麻将?而且还欠下了十万块的巨款。
乔筝的心头涌出了一个可能性,乔逊没准儿是被绑架勒索了,所以借打电话为由向自己求救,唐靖泽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