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荒凉的大道上,有一群人马正风尘仆仆地赶来,仔细一瞧,人马中间有两辆马车,有二十余人骑着高头大马在马车前后跟进着。
这些人都是武者打扮,清一色的白色行装,腰间或有刀或有剑,每个人的脸上都露有疲态,看样子一行人是赶了数天的路程了。
渐渐地晴日当空,吹来一丝丝春风,两边山上的花草也散发出阵阵的芳香,让这一行人顿时精神了许多。
在其中一辆马车里有着三个人,其中两人是一对老夫妻,头上都束着许多的白发,二人看起来很是朴素。
在他们身旁是一个小丫环,年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一张精致青涩而乖巧的小脸,一双深色明亮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挺鼻,带有少许弧度的小嘴,整个人看上去就会有让人喜爱的感觉。
“听雨,我们这是到那里了?”
这时老妇人对身旁的小丫环问道。
“夫人,罗大叔说了,我们已经出了西州了,现在正往南州去。”
听雨向老妇人笑了笑。
“老爷,听到了吗?我们已经进入南州了。”
老妇人又转向身边的老伴说道。
“听雨,把茶拿来,现在又口渴了。”
那老爷也露出一抹笑容点了点头道。
“好的,老爷。”
听雨转身取过茶壶倒在了茶杯里。
“哎呀!”
就在听雨准备把茶递给老爷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杯茶全洒了出来。
“外面怎么了?”
坐稳后老爷立即向外面询问道。
“陈老爷,有一批人挡在了我们的前面,可能来者不善。”
外面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了进来。
“那就有劳罗堂主费心了。”
陈老爷听完后向外面说道。
原来外面领头的罗堂主只因看到前方有三十余人骑马停在前方,急忙用手势把队伍停了下来,继而回头吩咐众人小心戒备。
“诸位朋友不知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
看到挡在路上的黑衣人一个个眼露凶光,罗堂主硬声问道。
“杀!一个不留!”
对面的领头之人不回话,却向身后之人下了命令。
“保护好陈老爷他们!”
罗堂主见对面之人不回应自己却下了杀令,立即吩咐道。
随着对面的三十余人都杀将过来,罗堂主这边的人也纷纷使出武器迎了上去,双方就地厮杀起来。
罗堂主和对面的领头之人快速地交手起来,罗堂主手握一把朴刀,缠住对方的长剑。罗堂主见对方招招刺向要害,不敢大意,连忙使出自己的刀法绝技,一时间刀光耀眼,罗堂主已是占着上风。
“哼,雕虫小技。”
领头的黑衣人冷声说道。
话音刚落,领头的黑衣人剑锋突变,剑影像流水般层层叠叠地笼罩着罗堂主的刀光,刀光剑影相互你来我往地缠绕对方。十几个回合下来二人都旗鼓相当,谁也没有占着上风。
但是双方手下之人就非常悬殊了,罗堂主手下二十余人对上三十余人就落了下风,加之几天赶路的疲乏,就又输了下乘了。眼见对方杀势迅猛凶狠,罗堂主这边的人手就败了下来,伤亡惨重。
罗堂主看到手下的人出现这么多伤亡,一时心惊露出破绽,被对方一剑刺中肩头。他连忙调整状态,刀掌互出,想要止住对方凶狠的进攻。
“哧!”
罗堂主腰间又被对方的剑锋刺了一下,立时鲜血涌出。他不顾伤势拼命回击对方,却已是落了下风。
看到外面凶狠的杀戮场面,又是敌众我寡的形势,陈老爷知道这样下去,他们必将惨遭毒手。于是他立即拉着老伴的手,喊上听雨下了车往山上跑去。
陈老爷三人跑了一会儿刚到半山腰的时候,后面就有七八个黑衣人持刀追了上来。
“站住!”
追来的人在后面大声嚷嚷道。
听到后面暴躁的声音,陈老爷扭身向下一瞧,不想脚底踩到了一颗滑石,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就连带着老夫人摔滚向山下去,正好躺在黑衣人的前方。
“老爷,夫人!”
听雨见事情发生地突然,立刻失声喊道。
“听雨,快跑,别管我们。”
陈老爷爬了起来用力地向听雨喊道。
就在听雨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看见两个人分别举刀向陈老爷夫妇二人挥去,听雨“呀”的一声用手蒙上了双眼,不敢去看结果怎样,心里恐惧了起来,再睁眼的时候,陈老爷夫妇已经倒在了地上纹丝不动。见此情景听雨害怕极了,转身继续向山上跑,一路地含泪而疾。
“站住!”“跑不掉了!”
没跑多久,后面就传来了暴躁的喊声。
听雨听到声音越来越近,知道那些黑衣人就快追了上来,于是更加拼命地向山上跑,不一会终于跑到了山顶。但是她却被眼前的情景凉透了心,只见在她前面居然没有路了,有的却是深不见底的山涧。
就在听雨准备向另一个方向跑时,却看见有四个黑衣人已经围了上来。
“跑啊!怎么不跑了?”
其中一个人露出那副乱七八糟的牙齿戏谑道。
听雨红着眼眶望着慢慢把她包围起来的四个人,一个人长了副乱七八糟的牙齿配上那杂乱的龙头胡甚是难看,另外一人粗眉长脸,一人宽鼻大嘴。还有一人黑脸,脸上带有一条疤痕。见四人模样如此难看吓人,听雨吓的花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