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兮不治也得治。”
都怪霍苏儿。
更怪虞秋,是虞秋夺了她的江哥哥,否则堇宁王妃的位置是她的,江成兮这个神医也能为她所用,她要什么有什么。
对,所有的祸端都是虞秋。
苏和的事情解决后,堇宁王府又归于平静。之前生气的江以湛如虞秋所想的,他最后还是该如何亲她抱她,就如何亲她抱她,顶多就是她意思意思地哄了哄。
后来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上要为长女的寻回举行宫宴。
因为江以湛也要与苏和一道去,这日虞秋醒来时,便没见到他的身影。
她再躺了会才起床,好生打扮了一番,去了醉夕院。她进入药阁见到正拿着抹布在擦拭药架的风月,便过去问道:“姐,这些下人做不就行了?”
风月没说是江成兮要他做的,只道:“我来也一样。”
虞秋取下风月手里的抹布:“姐,我们去忧于山看娘吧?”
风月道:“这得问问公子。”
虞秋闻言疑惑,她真看不透姐姐与大公子之间是怎么回事。她知道大公子是喜欢姐姐的,也不是没见到过他们暧昧,可看他们又仍像只是主仆。
她想不出所以然,便拉起风月就走:“大公子在哪里?”
“房间里。”
她们来到江成兮的房门前,正欲敲门,房门忽然被从里打开,江成兮站在她们面前,目光扫过风月,落在虞秋身上。
虞秋道:“我要借我姐用一用。”
江成兮挑眉:“用来做什么?”
虞秋应道:“我们一起去看娘。”
江成兮看着垂眸的风月,嘴角隐约勾起一抹冷意,稍默后,才不紧不慢道:“早点回来。”
风月颔首:“是!”
江成兮转身回了房,他坐到桌旁为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着,听到风月与虞秋渐渐离远的脚步声,他倏地握紧了手中杯子。
虞秋牵着风月走远后,突然停下脚步,她道:“我们把初雪母子也带上吧?”
风月道:“好。”
虞秋便牵着风月转了个方向。
自被霍淩淮狠心抛弃后,文初雪虽还算平静,却日渐憔悴,明显在压抑着。虞秋觉得她如此日日闷在府里也不是个办法,出去散散心也好。
她们进入院中,就看到颀儿又在院内胡跑。
虞秋过去抱起颀儿,看向坐在秋千上发呆的文初雪,靠近道:“也亏得这里还有别人,否则你如此带孩子,颀儿身上得摔出多少伤?”
文初雪回神,勾起一抹强笑:“你们这是?”
虞秋看着文初雪强颜欢笑的模样默了会,道:“我们要去忧于山看娘,你和颀儿随我们一道去?”
文初雪本想拒绝,可看到虞秋怀中爱玩的儿子,便点头:“好。”
虞秋再看了看文初雪那没什么血色的脸,一阵心酸,她放下颀儿,过去抱了抱对方:“你去准备准备。”
文初雪道:“没什么好准备的,走吧!”
“好。”
虞秋便重新抱起因为知道要出去玩,而极为高兴颀儿走在前面,文初雪与风月跟在后头。
三大一小,出了王府,上了同一辆马车离去。
虞秋压下再看文初雪的冲动,转头看着窗外,免得对其有半点刺激。
马车行了没多远,一直趴在窗边的颀儿忽然道:“吃……吃……”
虞秋循着看去,发现他指的是路边的石榴,便立即道:“停车。”当下正是石榴多产的季节,吃吃石榴也好。
马车停下,虞秋抱着颀儿下去,留风月与文初雪在里头。
虞秋见石榴个个又大又好看,便随便挑了两个,正是她一手抱着石榴,一手牵着颀儿回去时,听到有人在议论张妙倾。
“挺惨的,好好一不错的美人,却是毁了容,也不知她是得罪了谁。”
“她长得是不错,可性子听说真不行,谁知道她是得罪了谁,说不得啊,就是恶有恶报。嫁了好丈夫却不老实,如今毁容了,就整日发疯。”
“这我也听说过,我隔壁家的闺女就在邵府当丫鬟,说她最近就像疯子。”
“毁容了,不疯才怪。”
虞秋稍顿后,又若无其事地上了马车。
她也不知道张妙倾是为何毁容了,但与她无关,张妙倾就算是死了,她也顶多惊讶一番。
那种人,天收也正常。
马车前行间,虞秋剥了个石榴,他们一起时不时吃一粒,一个吃罢,便把另一个也剥了。如此边吃边聊间,路途也挺快,他们很快便踏上了忧于山的山道,往上行去。
虞秋才在城里听到张妙倾的事情,未想上去就见到踏出佛堂的张老夫人。
几个月不见,张老夫人苍老了不少,她见到虞秋,眼里闪过怨恨,但很快就被隐去。她迎上来行礼:“堇宁王妃。”算是挡住了虞秋他们的去路。
虞秋便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