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夙愿苦苦挽留道;“在下看这样吧,这个萍聚客栈反正是咱们单独包下的,留有空闲房间,翟长老与李壮士,柳姑娘,还有你们其他的人都可以在这里住宿,干脆就搬过来一起住,大家热闹些。”
剑南虹没有开口相留,他其实还是心有余悸,怕柳姑娘反悔起来,增添不少麻烦。
翟毅宛言推辞道;“姜大侠美意,翟某心领了,只是我丐帮在京都里还有些生意买卖,也有住宿,咱们就不麻烦姜大侠与剑公子了,翟某的住宿处少主人知道,如有什么吩咐与差遣,尽管前来通告,姜大侠与剑公子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咱就不打扰了。”说完,他又转身对剑南虹语重心长地道;“少主人就交给剑公子啦,也算了却帮主老人家生前的一桩心愿,望剑公子多加调教培养,如此大恩大德,丐帮上下一定铭记在心,改日再厚报。”
剑南虹也站立起身来宽慰道;“翟长老请放心,铜钟兄弟虎形根骨,天资聪慧,学生一定勤加辅佐,要不了多久,一代新的虎威帮主将展现江湖,光大丐帮。”
待送走翟毅,李峭岩,柳姑娘三人后,关东六豪之首‘震天雷’祁东虎也忽然向姜夙愿问道;“姜大侠,你们要与那什么魔宫相教量,想来那必是黑道上的巨枭,在下想咱们几个人能否帮上忙,姜大侠尽管差遣。”
姜夙愿听后,略微沉吟一阵,摇头道;“不好,在下与魔宫间的争斗毕竟是关内武林中事情,兄台们是关外的人,如果参与进来必然引起诸多麻烦,在下看还是算啦!”浪子大侠说得一点不错,关东六豪现在所呆的地方毕竟是关外大清国属下辖地,到时候魔宫以此为借口,捏造事端,恶意谣传,反说他们勾结关外满清人,他们恐怕一时也难以辩解得清楚。
祁东虎见姜夙愿这么说,也不好勉强,淡淡笑道;“不成也罢,那咱们兄弟们就只有等候姜大侠与剑公子早传捷报了,此次京都之行,收获不少,纵观中原南北武林的各路技法手段,可谓大开眼界,大饱眼福,让人留连忘返,不过,咱们兄弟既然帮不上帮,明天一早,咱们兄弟们就告辞,想尽快赶往洛阳城,我六弟太想念牵挂他那个白马镖局的朋友了。”
“你这一说也好------”姜夙愿也赞同道;“其实在下一行离开洛阳城后,心里也很挂念白马镖局的骆少局主,他毕竟大患初愈,在洛阳城势单力薄,也不知魔宫有没有精力腾出手来对付他???????兄台们此去正好帮衬他,在下在京都的事情一了也会赶来洛阳城白马镖局,到时候咱们再聚会。”
因为喝酒过度,剑南虹此时也感觉头脑有点晕乎乎的,他在英雄大擂上展现身手,可谓出神入化,丐帮中人与关东六豪早就把他敬若神灵,席间大家纷纷单独向他敬酒,大碗频频相碰,剑南虹没少喝,已经超量了,再看曲玲儿已经伏在桌上呼呼大睡,只有铜钟瞪着两圆溜溜的大眼睛满精神的,好像根本不在乎刚才的酒量,这小子确实变化太快。
姜夙愿看看他们,笑着对曲玲儿的使女吩咐道;“俩位妹妹,快把你家小姐扶去房间休息吧。”他又转对剑南虹道;“公子也去休息一会儿吧,在下与铜钟小兄弟陪六豪兄弟们在这里喝一会茶,待晚点再开一桌酒宴给六豪兄弟们饯行,公子记得待会儿再下楼来。”
俩位丫鬟使女立刻将曲玲儿扶上楼去,剑南虹也抱拳揖礼告辞,他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悄悄关上门,他没有马上回到床上休息,而是站定立在房中央,稍作养神后,就站定太极桩,烘动丹田气海,引导真气罡流功行周天,师门训诫,严禁过量饮酒,因为酒属刚烈燥热物品,能壮阳增元,但是过量饮多,却也能损阴伤元,紫霄武学这内家阴柔功夫,最忌盛阳压阴失去平衡。
不一会儿,剑南虹两臂的手掌心已经**的,他已经将酒气从手掌心劳宫穴位里逼出,行功完毕,剑南虹放松地长长吐出一口气,此时他不但手掌心**的而且浑身也是汗水渗透,这种以真气罡流催动逼出酒气的行功对内元损耗相当大,不亚于一场大战,但是在过量饮酒后,为保护水肾肝不得不勉强行施,剑南虹忙躺在床上静静地养息恢复。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楼下大堂里面传来酒碗碰撞和热闹的说话声,为六豪饯行的酒宴又开始了,碍于情面,剑南虹只好又起身整理一下衣襟,走出房间,此时,他也恢复得如平常一般,刚走出房门,曲玲儿也从她的房间里面走出来,她的俩个丫鬟使女自然拦不住她,只好尾随跟从。
“你没什么事吧?”剑南虹忙招呼她道。
“这点酒能有什么事,走!书呆子哥哥,咱们继续喝!”曲玲儿满脸堆笑,大咧咧地拍着剑南虹肩膀回答道,看来午间的酒还没有完全消除,这丫头自幼生长在绿林山寨里,草莽性情,豪爽倔强,但却十分讨人喜爱。
大堂里面果然明烛盛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相拼的海桌上摆满热气腾腾的菜肴,大坛酒,大海碗,姜夙愿,铜钟与关东六豪已经开始喝开了,店家掌柜与小二穿梭似的忙个不停,这是衙门吩咐款待的贵宾,能赚大把的官银,他们虽然忙,心里自然是暖烘烘的。
剑南虹与曲玲儿选定坐位坐下,席间有曲玲儿自然要热闹风趣得多,大家边喝酒,边聊些天南海北的江湖轶事,好在与六豪间的拼酒有姜夙愿与铜钟抵挡着,这一台饯行酒直喝到三更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