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出什么事了,大哥他怎么了?”汪二爷一脸焦急,“大哥有事,你怎么么早说!”
“我们从今天起,不能再叫大哥了,最好还是改叫大姐。”
“胡扯!做变性手术也没有这么快滴!没听说喝醉酒会醉得连煖子都没有了的,走!看看去!”
“不是手术,也不怪喝酒,老大说是叫人煽了两巴掌,就大大变了样的。”
“快点,边走边说,是怎么回事!”
老农会大院子,汪大爷的家。
杏花嫂忙得像房子着了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忙得不叫话,不知不觉中,就是半晌午已过。
就是从那时候起,老鱼猫子不晓得吃错了啥子药,不声不响地来到她家,她做到哪他就跟到哪,一直不让她脱离视线。说得不好听点,他就像是个馐奶奶吃的小娃娃,不吃到那几口,赶都赶不走。
屋子里本来说堆满了粮食,一个人走动都觉得挤,多了这个老不修,杏花嫂更觉得做事绊手绊足滴,很不利索。
杏花翻白了眼睛勒了他好几眼,有几次故意用家什把他捌到一边去。无奈汪老爷子很不识趣,还是忠实地紧跟她的步子。
进出房子的次数多了,杏花嫂越髮察觉出了老爷子的诡异,原来他只在房子内盯住他,她走出房子去办事他就不跟了。她越来越髮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防小偷似的。
这也太不着调了吧干脆挑明了吧!杏花嫂终于还是质问了出来:“老太爷,您这样监视我老半天了,就像是防贼一样,要守你去守你家呀,我自己的家不需要你来守,你这样做到底是啥意思?”
老鱼猫子的回答完全出出乎黎杏花的预料:“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瞒你了,先前老三托人带来口信。带信的那人非常可靠,那个人亲自找到了我,悄悄对我说老大昨晚喝酒喝多了,今天带醉上街,在路上得罪了一个非同小可的世外高人,一巴掌就把他打成了女人!”
2
“格格格,那个人是谁呀?太会囋言子了!这样的话你也当真”
“当然相信,那个人从来不说半句假话,比我自己还值得我相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骗不了我黎杏花。”
“信不信在于你,只要我信了我就要监视你。”
“你信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三说了,要我提防着你,免得你得知老大也变成了女的,要席卷了家里的贵重东西去另做打算!”
原来带口信的还不止鬼眨眼一个,两条口信,一在明一在暗,都在影响着黎杏花与邱癫子苟且的可能性。还会不会有第三条口信呢?
仗着自己一方的强大,比较起来黎杏花只是一个孤苦女子,她只身外嫁到此,极度的弱势。
老鱼猫子对自己的监视行为毫不避讳。实力过于悬殊,强大的一方根本就不必绕圈子。
眼看着汪三爷无心之中的插手,增加了变数。有他老爸监视着,杏花嫂要越轨,就增加了难度。
已经定好的未时做丑事,又横生枝节。
女人的强大,就在于很难预计到她们的勇敢在何时爆髮。
听到老鱼猫子的说词,一向小猫咪一般温顺的黎杏花立即就不依了:“好你个老爷子,你是干凼不跍,跍水凼!我一个年轻女子独自在家,总会有些见不得人的私事要处理,你一个老男人跟上跟下滴,像啥子话!您这么大的岁数都长到狗身上去哪?也不怕被左邻右舍的笑死!快出去!”
“我不走,这是我儿子的房子,我给自己的儿子看好家,有哪个敢说二话!”
“您儿子?您不是说已经变成了女儿了吗?就算他已经变成了女人,我跟他还是夫妻关系,只要他不提说离婚,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离的!就是要离,我也不会乱动这个家的财物滴。这些都是我跟他两口子之间的事,不关您老人家的事,就不辛苦您了,您回去吧。”
3
这个消息比鬼眨眼看到汪大爷有私情还要突然,却又太过离奇,黎杏花直觉地不予以相信。
除了手术之外的自然变性人,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想来就算是变,也得有个过程。
不可能离奇到一巴掌下去,反掌之间,只有一两秒,就把珍珍变成了宝宝,就能令男人变女人,没有这种可能。
但这次传出口信的,可是汪大爷的亲弟弟,也是眼前这个老人的亲生子,可信度已经宝鬼眨眼翻了好几倍。
丑事也多磨,她与他午后的约定还没有开戏,各种前戏,就已经演个不停。
男人变女人!这又是哪一出?
没有哪个会有这种心理准备,这种事就髮生在最亲密的人身上,太不可能了,如何能令她相信?
昨晚汪大爷的确没有令她**,使得她一整晚都闷滴不行。
她不会记错,昨晚从汪二爷家回来,她别无排遣,亲手把汪大爷人字下面的一线,揣摩成了的一根,她还是攥在双手里才入睡的。清晨起牀时,她又摸索过,满满裆裆滴还在,很真实,怎么可能出去走一趟,就完全掉光光呢。
不管她多么有想象力,也不会想象得出那个大男人吊了快三十年的秤砣子和秤杆子,是怎样象她先前爆笑之下绷落罩子一样,一下子就垮掉了的。
自己掉个罩子就已经窘滴不行了,他要是把男珍掉了只剩下了眼子,又该多没有面子?要是换成自己,为了这个两个星期不回家还是少了滴,也许一辈子都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