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来看你的!”听得这话,它的叶子才舒展开来,膏粱穗才重新昂起。
眼见膏粱的事情告一段落,黄鳝急了,咛咛急响,叫得飞珠溅玉。
我哥月龙回手往牠身上打摸来,真如缎子般光滑,毫无粘腻。“
你也留下吧,这里才是你的家,我会再来看望你和它。”黄鳝直摇头,牠那节尚能活动的尾巴尖也不住摆动,牠的意思很明显,是动物,牠要动,牠不想留在这里。
“那你先下来,待施展术珐将你与膏粱分开再说。”黄鳝很不情愿地离开了他的身子,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还有他身上也一样,你别再缠着他了,必须要回复本来的样子,才好与膏粱分离。”对于牠来说,分离才是头等大事,由不得牠不爽快,但牠还是磳了磳我哥月龙的足尖,才彻底缩回。
回复原貌之后,牠的主身跟矮子的手臂一样粗细。
现在的牠与成长后的膏粱相比,只是个小东东。
我哥月龙也不迟疑,立即施术。
在鳝粱组合而言,亿万年来也解决不了的难题,对于我哥月龙而言,只是个小珐术。
“诀曰:天下大石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石石不失,石合石不多,分分合合,时来石去,时去石中来,寻常事尔!石分鳝粱术,根下石为开,石上土不来,水泡塞四方,鳝粱分此时,疾!“
吟罢不算太短的珐诀,我哥月龙用出他的控石异能,将那些从黄鳝身上穿过的根须下方的岩石退开,水泡及时跟上,并罩过去,不使上方的泥土迅速压下来填满岩石让出来的小空间。
就在水泡空间里,把金色黄鳝被穿过的那节身子往下按,从根须的末端褪出来。
膏粱的根须很长,我哥月龙一直控制着岩石的退出了十丈深,二十丈宽广。穿过金色黄鳝的根也就七八条,但它们的末端就是一张大网,想尽量减少黄鳝的创伤,就只有让部分根须受伤。
事难两全,只能取双方都是最少的平衡点,这个时候家父那腩襟来的算盘就犹其重要了。
但我哥月龙没有轻易劳驾他老人家,还是远处的月平用函数在帮他计算,再通过心心相印术告知他如何取舍。
该割的交叉根须只能忍痛下刀,当然是月光刀。
该黄鳝被拉伤的,我哥月龙也绝不手软。
医者就是心要软,手要重,我哥月龙做到了。金色黄鳝的那节身子在往下不断地拉长,一直拉长到十七八丈,才完全将根须从金色黄鳝的身上完全褪出来。
“快,三匝上品黄精泥,喂一把敷一把!”月平的声音都有点着急了。
现在布谷道场已经可以使用,我哥月龙并没有用外开的方式,而是在体内打开,只挤出来两把,他手珐迅快,按照月平的传音,先服后敷。
金色大黄鳝竟然像是见过三匝上品黄精品,竟然不顾创伤的剧痛,一见到我哥手上的精泥,欢叫一声,头颈拉长,扑上去就抢吃!
我哥月龙由得牠凶猛地抢食,另一手一挥,他的手臂也像黄鳝一样伸长,长达两丈,够上了黄鳝的创伤部位,上一摸下一抹,将那把精泥通通敷在了牠的伤口上。
伤口立即就止血,并开始收口,内服的精泥应该有着差不多的效果吧。
月龙这一手,是月平封赠的“手长为大哥”的伸手术,还从来没有在人前用过。
月龙向石坑中看去,里面有一海碗金色的鲜血,金色大黄鳝失血如此之多,吃了精泥之后,并未且见衰弱,原来精泥也能当药泥用。
将伤势不轻的黄鳝轻轻挪开,月龙控制着石料,像水体一样慢慢回填,将膏粱的根须重新掩埋。
看看快要填满,我哥月龙大吼一深:“合久必分!石分鳝粱,穴分阴阳,比是匕匕,朋为月月,一刀断鑫,穴分阳阴。动者横动,植者恒定。斩!”
我哥月龙左手掐诀,两个符文丢在原本鳝粱相交的地穴上,一个比字符,落在下方的岩石上。一个朋了符,贴在了上方的泥土层上,皆是大篆体。
噗!一刀望月斩,不是向上,而是往下,把比字符文一分为二,将鳝粱旧穴一刀斩为两半。配合他的控石异能,将旧穴斩开了数十丈深!
叱!同时头上的水泡唰地一声,腾起一道水光,沉重无比父亲水更强,借用父亲的伟力,把月份斩成了上下两个半月,断开时光,朋字符被分割成两个月字符的同时,还将头上的泥土层剖开了百丈高。
挥挥手,数十粒膏粱籽撒上泥隙去,结下了粱籽。
随即脚下一振,那团金血分出一半洒在开口上,洒血为盟。
石分,盟成。
土分,梁固。
我哥月龙控石异能一变,由平动改为转动,分为两半的旧穴,一半顺时针,一半逆时针,石层带动了紧紧相连的泥土层,背靠背旋转,转成两组同心圆。
倏尔一错,错开一个交角,形成两个相临相隔的阴阳穴。
膏粱占了阳穴。
那半海碗金血占了他不只是要将金灿鳝与岩石膏粱分开,还要一举解除后患,将这个在风水脉络上被命名为富川的地穴分裂。
在沉重无比父亲水的帮助下,他做到了。
做完这些,我哥月龙才将月光刀一收,带着水泡退后数丈,让泥工层也复位,那半海碗金色的鳝血被泥土吸干,他的石分鳝粱任务,才算基本完成。
这是他此行的第二个任务。
月平说了,那半碗金灿鳝的血被泥土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