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是种空间术的中的玄。回头望一望刚刚激战的地方,已经相距二十多丈了!
轻轻的一跳就跨越这么远,不是他们多神奇,而是摄影棚很奇异!
轻诺侯在大城巿里修炼的东西,果然不是他们这些农村人所能理解的。
还有更不能理解的,三个人站在碾子坝,不约而同地望向刚刚髪生了好几个故事的长生居的猪圈房方向,三个人吃惊更大:时近中秋的月亮足够明亮,那里也是月光光。
三个人有目共睹:那皇竹林,那猪圈房顶,都还是好好的!
看不出一丝损伤,宛如前此种种,只不过是戏梦一埸!
汪二爷:“明雨,看到了吧,这就是人家那个摄影棚道场与落地环境契合的神奇。在这方面,你的明雨画室道场,和我的汪实点杀行道场,都太过固步自封,远远不如人家!”
李明雨倒吸口凉气:“与郑虎宫为敌,很可怕。他的音与影与所处环境有着完美合谐的韵律,却又只取其形影,不动其形体。逼真得跟真的一样!就连亲自跟他交战过的我,也不相信刚刚敌对的,只不过是高级影像。难怪要说郑虎宫的仿真术举世无双!”
“最可怕之处你们还没有想到,他们如果真要制裁某人,根本用不着真正的去深入调查,只需要在摄影棚中鼓捣一番,就是铁证如山,想要翻案比登天还难!就是因为这点,郑虎宫的要人灭杀不得,那会成为他们的死敌。一旦那样,纵然是大国元首,他们也能通过栽脏赃陷害将其送上断头台!”
“郑虎宫太无敌了。我们岂不是只能被他鱼肉?”
“也不尽然。不是不能对付,比如像陈家那样,足够强大就能相互震慑,彼此投鼠忌器,人家不敢轻易灭杀他们的要员,他们也不敢承担栽赃陷害后的报复。”
李明雨苦笑:“今晚逞一时之快,倒了轻诺侯的威风,这下可摊上大敌了。”
“明雨暂且放心,你也算得上陈家幕僚,他们还不敢把你整惨。轻诺侯此举,多半也只是投石问路,试试三十年来陈家的水温罢了。”
“陈家都几乎垮了,还有什么好试的。”
“你真这么以为的?”
“我没有以为过。”
“越低调,反而越高傲!陈家越无声无息,反而越了不起。各大势力都在试陈家,包括忧乐沟内部的势力。他郑虎宫又岂会不试……”
他们到了碾子坝,并没有各自散开走人,反而扯不完的闲话,显然还有所等待。
“明雨,你恢复得怎样了?”
“十成!”
“那就好!估计轻诺候回复的时间也快够了,机会难得!总要跟他多搭讪几句再走嘛,哈哈!”
就在这时,一直呆在旁边不敢发一言的尿桶,突然说话了:“你们是什么眼神?我轻诺侯就一直呆在你们身边,你们两个人加在一起,还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尿桶才一开口,李明雨就大惊,这确实是尿桶没有错,但他所说的,却是轻诺侯的声音。
尿桶突然说出轻诺侯的话!李明雨大惊之下,就要上前弄个究竟。
汪二爷又是一个短伸手:“明雨,小心一些,僧人悟近!”
还是终日在世俗中滚打的汪二爷更谨慎一些。他向李明雨使个眼色,蓦然嘴巴大张,“咴——”这一声‘猪板膘’,声振云霄,专冲尿桶一人而去。
要真是尿桶,就一定受不了。但这个口说轻诺侯言语的家伙,只是伸出猪耳朵一样肥得看不见指缝的巴掌在耳边扇了扇,就将汪二爷这声撕心裂肺的‘猪板膘’扇到猪圈角落中去了。
“还真是轻诺侯!你何需如此!”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尿桶体内,一连串哔哩啪啦的骨节脆响,尿桶的身体在一阵痛啍中迅速拉高,转眼间,这人的面像还是尿桶的老实嬉戏模样,身材却变成了轻诺侯的,高挑,瘦削,俊拔又飘逸。
这人熬过了变身的痛苦,马上又是满脸喜色,一双依旧是尿桶的扫帚眉就在他眉棱上拽起了迪斯科:“哈哈,呵呵!没想到随便捡过路边货,就宝贝得没天理!这副躯体,纯净得跟元婴似的!可耻呀可耻,能够飞天遁地的一具宝体,却被埋没在这被个‘天地遗忘角落’里!”
宝体!飞天遁地!元婴!天地遗忘角落!一连串的悚人名词,跟尿桶突然变成了轻诺侯一样,令龙王镇的两个大高手无知得像三岁的小孩子似的。
遗忘角落,那不是史老太婆的居所吗,与龙王镇、与忧乐沟又有什么相干?
还是汪二爷不愧是黑老大,張口吹出一大团肥气,一股子肥硕得腻人的气体,凝结成一头白白胖胖的小猪仔,直向这人的左耳灌入。
这是他的‘催猪不催牛催回术’,有着震聋髪聩,令迷者惊醒的作用。
紧跟着是‘喊魂术’。汪二爷趁此人有些忘形得意,对身体的管控还有点迟钝,在此人腹股间一连两拍拍,从后门上拍出一股马气。
汪二爷随手一捞,团在手里,揉几揉,揉成一个鹅蛋,执于左手,右手掐诀成小喇叭,嘴巴凑近,对着鹅蛋气喊:“尿桶!尿桶!尿桶!奶奶喊回家吃饭!”
前三声喊三魂后七字喊七魄,没有手印布施,但有心诀暗转。
汪二爷连喊十遍,这人噗地一声,身高急缩,终于变回尿桶的样子,他揉揉眼睛,喊了一声:“汪二爷!”
“哎——”汪二爷停下喊魂术,才应了一声,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