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干脆就让常薇薇去谢家大宅叫董香香去了。
宋东方一听她妈来找,一时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出门的时候,宋东方还被太阳晃到了眼睛,她甚至有点不想迈不动脚。可是,董香香却拉了她的手,带着她走了出去。
“你总要跟你母亲好好谈谈,把话说清楚了。再说了,实在不行,我就聘请你在我家工作了,兼职也行,全职也行。学校的事咱们也可以慢慢想办法。实在跟你妈谈崩了,你也得去家里拿了自己的东西出来。”董香香温声劝道。
宋东方这才大着胆子去见了她母亲。
这些年下来,她心里其实是有点怨恨母亲的。每次出了事,她母亲总是先骂她没出息。再加上,她那几年执意要坚持考高中,母女俩的感情就更冷淡了。几乎不在交谈。
宋东方跟着董香香,一路走到八珍斋。
再次见到母亲,宋东方只觉得她憔悴了不少。明明就还不到五十岁的年纪,宋母的头发却已经花白了。
宋母一看见宋东方眼圈就红了,嘴里埋怨道:“你这孩子不回家,在外面一个月,也不知道跟我打个招呼。如果不是听邻居说,小董把你带走了。这不是要急死我么?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在出什么事,还让我怎么活?我平时虽然骂你几句,你还记恨了不成?”
宋东方咬着嘴唇,一时间也没开口说话。
宋母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又急又气,嘴里骂道:“这些年,还不是咱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又哪里来得隔夜仇。我虽然嘴巴不好,到底还是要为你谋划。你这丫头到底长不长心?反倒怨恨起你妈来了?”
她嘴上虽然在骂,眼圈却红了,眼看着就要急得哭出来。宋东方连忙说道:“我哪里敢恨您,我是实在没脸回家去了。”
说完,宋东方也哭了。
宋母几步走过来,同她女儿抱作一团,安慰道:
“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也为算帮你出了头了。那个混蛋教授已经答应了,帮你转到港岛那边的大学继续念书。你到底怎么想?港岛那边你去还是不去?”
“什么?那人当初弃我于不顾,又推我当挡箭牌,他又怎么肯帮我?”
宋东方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这一年多的交往下来,宋东方也知道王教授是很有背景和人脉的。就连校长、主任也给他几分薄面。所以,出事之后,他才能那么快就脱身出去。
只是,这人理智到近乎无情,现在跟她撇清关系都来不及,又怎么关心她的死活?
宋母却抹着眼泪,对宋东方说道:“你可别再想不开,也别再对那男人抱有什么心思了。我还告诉你实话吧,这事都是我上门逼他的。反正,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老脸也不要了,也要为你搏出一个前程来。”
原来,宋母那天被董香香骂醒之后,就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想起董香香说,她母亲拼命也要护她。宋母咬了咬牙,也决定为自己女儿拼一把。
她虽然是个寡妇,却有一些子侄。她把王教授给宋东方写的信都复印下来。然后,就去找王教授说理。
那王教授一开始自然是心虚,不敢见她。
可宋母也是拼了,连脸都不要,命也放在一边了。她使尽办法,终于堵到了王教授。然后,鼓起勇气对王教授说:
“你怎么说也跟我女儿好了一场,既然出了这事,我也不指望你再娶她。只是,倘若你不给我女儿一个交代,我就拼了。我往上面告,你家里有人,我就去区里的教育局告。你区里有人,我就去市里告。市里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去报社闹,去□□城楼上跳下来。
反正,我女儿都被你逼得跳河自杀了,我也就不活了。我们宋家没落到好。到时候,我也替你这姓王的好好扬扬名。我到要看看你王家有多牛,看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当老师,再祸害学生。”
宋母实在太过强硬,又把复印了他的信,扬言要当证据给各个报社和机关寄去。
王教授是个读书人,他家里也都是混教育圈的,从没见过这种市井泼妇的蛮横做派。再加上,本来他对宋东方就心里有亏。一听宋东方都被逼得跳河寻短了,更是于心不忍。到底,宋东方曾经那么爱过他。这一年,他们感情极好,共同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
于是,王教授点头答应,会想办法给宋东方一个前途。
就这样,宋母还怕王教授不尽力,又去找他闹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