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哈克龙背上的御龙言百无聊赖的抖着二郎腿。
一声巨响连带着卷起的风尘浩浩荡荡,携风雷之势扑面而来。
愣了愣神的他一转眼就变得灰头土脸,饱经风霜。
嘴角歪了歪,含的已经的没味甜菜根“如释重负”,一头栽进了河里。
“呸呸呸!”
反应过来的御龙大少爷恨的差点跳脚大骂,撸起袖子来势汹汹,打算去寻寻始作俑者的晦气!
不过一向顾及形象的他,先就着河水洗了洗脸,拍了拍身上的灰,顺带着掏出了张手帕沾了沾水,擦了擦哈克龙的脑袋。
而例行其事的哈克龙一如既往地神经大条,在御龙言的怀里使劲蹭着,闹腾不停。
“啊!啊!啊!蠢龙住嘴!我这可是两万联盟币的新衣服!小爷我要剁了你!~~~”
就这样,御龙少爷折腾了好一会儿,抵达了事发现场,抹了抹发型,靠在哈克龙身边,挑衅的吹了声口哨。
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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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御龙家标志性的关东准神,便清楚了事态越来越向偏离预定的方向发展。
宗正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消化着眼前的一切。
斟酌未有多久,便有了打算。他率先打破了平静:“御龙少爷有何贵干?我们正在处理一些事情,请不要让我们难做。”
御龙言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顺着宗正的身影打量着在场的一切,直到看到了拓哉身后的圣代,与靠坐在树边轻抚着呱呱泡蛙后背的小智。
该死的乡巴佬你居然还没死!有意思!看来无香蜜都收不了你,你的贱命还真是硬!小爷还有点正事,做完了有你舒服的受!
然后随即冷笑了一声,摸着下巴,玩味的说着:“西鲁夫的二公子,你处理什么事不关我的事,但是你扣押我的未婚妻是几个意思?是不是西鲁夫家族已经自认天下第一,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了?”
话说到最后,御龙言的声音越来越低沉,那双玩世不恭的眸子里透着一股森然。
联姻的事情可是那高高在上的渡叔叔交代下来的任务,扯着虎旗不闹大点事,有什么意思?
联盟关东,氏族林立错综复杂,为诸方之首。但真正拿的上台面的也不过尔耳,商界一脉中西鲁夫当然为个中翘楚,哪怕放眼整个联盟也鲜有敌手。
御龙家想要插足商界这条线,必然绕不过西鲁夫。既然总是要交手,不如我来试试这位号称西鲁夫三杰之冠的手段。
宗正低了低头,点起了第五根烟,吐云吐雾遮掩了所有神情,只余下烟头的一点猩红。
“扣帽子的话留在以后从政用吧。御龙少爷,说话摸着良心说最好,想过界的人是谁?你问问你家老爷子。在下对令妻没有任何兴趣,前提是她不妨碍我们做些事情。”
言罢,宗正叼着烟朝着小智的方向努努嘴。
又是他!
御龙言此时心火上头,邪性大起。精灵你抢连女人你也想抢,呵呵!优藤家的高岭之花,一条卑贱的母狗罢了。但是你抢,那就麻烦你再死一次了!
乡巴佬!你知道吗?
我很久没有这么想宰过一个人了!
论起变脸的功夫,他可谓炉火纯青,看着宗正不差丝毫的反击并不能讨到半点好处,想着试探他也不急于一时,于是转过身来便春风化雨,眯着眼一脸笑意。
“收拾他?加我一个行吗?”
宗正促狭着双眸,一时也摸不清御龙言的脉,没有说话。
拓哉很明智的远离了圣代,没有让御龙少爷产生歧义。
而圣代没有兴趣看着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世家大族“纵横捭阖”。
她冷漠的站在原地静静地观察着小智,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未婚夫那张笑意里杀气快要外溢的面容。
一行人站的泾渭分明。
二十余人站在宗正身后,御龙言站在宗正身边,圣代孤零零的看着不远处的小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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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丘搞定收工以后,抖了抖身上的灰,一蹦一跳的蹿上了小智的肩膀。
小智还是如视无睹眼前的一切,轻抚着呱呱泡蛙的后背,温润的波导在它的体内生生不息的运转着。
勤奋训练是好事。
但在没有指导的情形下瞎子摸黑,强行增加远超机体负荷的训练量,身体里积累的暗伤会极大程度上缩短精灵的寿命。
前世遇上呱呱泡蛙时,它身体里的疾病已经扎了根,前前后后不知费了多少气力才将其治好。
如今本该呆在卡洛斯,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关东的它,身上的暗伤尚未成形,只需梳理筋骨,调和腑脏,便能轻易治愈。
眼前的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哪里会有潜力之强,直追二级神的忍蛙来的重要。
坚韧不拔的性子,气沉入水的冷静,克己自律的态度,没有任何一只甲贺忍蛙能够比得上眼前的这只另类。
在它的身上,小智看的到些许自己的影子。
在前世,那种来自灵魂的共鸣,超越了a的枷锁,突破了进化的壁垒。
天上地下唯有自己拥有的能力-羁绊进化。
那种心灵相通的力量,已经不能以常理度之。
前世在队伍中,自皮神以下,拥有羁绊进化形态的忍蛙几近无敌。
原因也很简单,精灵越强,所需的a进化石标准越高。
如老喷,蜥蜴王之流根本寻找不到与之相契合的进化石,这种搁置也注定了忍蛙在神战里的独特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