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路口西北方向,大约百米,一座高楼,是楼兰城有名的茶楼之一,名曰【西北楼】。
一名少年,英气勃发,正远远眺望,手握茶杯,把尉澜和羌婼王子的相遇争持的一幕都看在眼里,特别是刚才,他们刚刚互不相让的一幕,他的眼里同样有着期待,看看自己的这一位王兄到底会如何。
然而此刻,他的眼神伞闪烁这光芒,他的这位王兄没让他失望!
他就是这楼兰城的护城将军---安泽,也是安城王的子嗣,尉澜的堂弟。
“走,王兄遇到麻烦了,该到我们去支援了。”把茶杯轻放于木桌之上,安泽一拂身后的披风,显得威风凛凛,对后面的属下说道。
对于这羌婼王子,他也是看不顺眼,奈何他身为护城将军,机还有他斧王的命令,只能任由这羌婼王子嚣张,实在没办法。
现在尉澜毫不畏惧,还把人家护卫的第一高手不声不响拿下了,这让恨不得上去揍两拳羌婼王子的他是心情大好。
但人家来这里,已经说了结盟的事,即使心中高兴,也不能表露出来,红脸尉澜已经唱了,而他自然要把下面的接下去,唱唱白脸。
匆匆上了骏马,心中偷笑,带着早就等候多时的护城将士,一副火速赶往的样子,向事发地点赶去。
看着羌婼王子的吼叫,谁也没有理会,沐雨姐妹和紫玲在尉澜后面还窃窃私语,貌似在说这羌婼王子不要脸。
尉澜则是懒得理会,现在他手上有人质,主动权可是掌握在他的手上,撇了眼叫十几声没人理会,也不好意思再喊的羌婼王子。
用平平的语气对他说:“让开,不然!”
特意把后面两字加重口气,不然什么后果,你懂的,随即尉澜又吩咐傲霜,让她押着余虎大将军,来到旁边。
听到尉澜的语气,羌婼王子更是气,怒目而视,不然?难道还敢杀了他们的将军不成?
他刚才已经把身份表明了,即使是安诚王也对他礼节又加,而眼下居然被这不知名,也不知身份的富家子弟如此羞辱。
但不管那个富家豪族,都不可能和他王族比啊,眼前的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敢跟自己如此叫板!
羌婼王子虽然心中怒火万丈,可现在他的将军在人家手上,他又能怎样,忍住怒火,对尉澜问道:“你是和人?敢如此对我,难道不怕我羌婼国来寻仇不成?”
他这靠老子的二世祖,打不过只能把身份背景搬出来了,试想一下,这里又有多少人敢跟王族争斗。
不管是怎么小的国,既然能建国,那王族就不一般,不是一般权贵能够比拟的。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尉澜是谁?让一个来自21世纪的热血青年向一个二世祖低头,这怎么可能?
何况他现在也是王族,虽然楼兰现在边境很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道还用怕他羌婼不成?
“哪来那么多废话,不让路我就让你这将军横尸街头!”尉澜面色一沉,怒道,这二世祖脑袋被夹了不成?眼前的情形可不是他身后背景说的算,是尉澜说了算,就算背景再强大,那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若尉澜有心杀他,估计消息还没传到城外,脑袋就要搬家了。
对于这些二世祖,对照刚才单的所作所为,尉澜给他一个定义,那就是整日游手好闲。
面对这种人,他可以说是毫无压力,就算是王子又如何,而他的身份也不差他一丝一毫。
所以从心底尉澜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对楼兰做了件好事。
这羌婼王子如此嚣张,目中无人,若说城中的护卫军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肯定早已禀报到王宫之中。
然而,即使王宫知道,都没有出手阻止,可能有什么不方便之类的吧,毕竟这是一国的王子,现在楼兰国处于多事之秋,能忍也就忍下了。
尉澜可没想这么多,正如他路上明白活着的意义,他觉得,就应该快意恩仇,这里可是用马来做代步工具,他有系统,他怕谁?
多说无益,行动才是实际,对着傲霜说道,“傲霜听令!若三息之后,眼前之人在不让开,就把那‘余猫’将军的一只胳膊给我剁下来!”
除了恐吓和威胁,尉澜也无没有其他办法,两边的人都差不多把,他也冲不过去。
“是。”傲霜领命道,手中的剑也往外移了一点,正好架在余虎的胳膊上。
能为将军,定是身经百战,但被尉澜称为‘余猫’,在余虎听来,这是侮辱,但感觉到架在身上银刀的冷芒,还有那个传说,他也只能心里发苦。
身为手下败将,没有资格来说什么,被称为‘余猫’,貌似很合理,若他是真老虎就不会被一名女子所擒住了。
羌婼王子倒是不以为意,‘余猫’和余虎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但尉澜的话无疑让他更加愤怒和不满。
堂堂一国的王子,一国的储君,未来的一国之主,居然被人在大街威胁,要砍他将军的手臂。
若余虎的手臂真的被砍,等回国之后,被其他大人知晓,因他嚣张而损失一名将军,那他的王子位置估计就不稳了,那些大臣都会认为,这样的一个纨绔做国君,肯定难当大任。
一时间,羌婼王子陷入两难的境地,救了余虎,就相当于向尉澜低头,这有可能是一个楼兰城的富贵纨绔,这事若传出去,他回到羌婼也不好较差。
可若不让路,那余虎将失去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