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丰心中惊恐道:“莫不是什么歹人要来谋害这对母女么!”在他五岁之时也是这般全家被坏人杀死,因此心中对此有极大的阴影。
“丑姑,我已经一连来了三日,人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突然听到门外一汉子粗声粗气的喊道。
“我早已经说过了,想要人没有,要命……嘿嘿,我看你们也不好拿吧!”只听从窗户外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伊丰听着这声音,就是凌凌的妈妈,心中道:“原来她叫丑姑,只不过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为什么起了这么难听的一个名字。”那丑姑说话压着嗓子,似乎是怕吵醒了屋内之人。
“丑姑,你不要不识好歹,卫邪王才是我教正统,你将那小娃娃交给我,卫邪王秉公处理,兴许还能留下个种儿。如果让别王别阁得到了,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吧!”只听见那人又说话了,伊丰听着这人说话声音远没有第一次呵斥之时大,但听在耳中,只震的脸红心烧,胸口也不禁咚咚的跳动,一下子又疼痛起来。殊不知那人是在炫耀自己的内功。
“嘿嘿,久闻卫屠手下有‘何范乐元’四大走狗,范护法今日算是得见了。其他三位为何不一起前来,让我开开眼界!嘿嘿……”卫屠手下本来有四大护法,丑姑故意将其说成了四大走狗,这句话冷嘲热讽,自然是讥笑刚才那人。原来他姓范。“住嘴,范护法岂是你能随便侮辱的!”旁边一人抢上,冲着丑姑喊道。
“哈哈……我不喊他范走狗,难道叫他范不成!”那女子缓缓的说道。
“你……你……恩……”只听那人说了两个你字,显然是不知道如何接口,最后一个恩之后再没有说话。伊丰听着心下好奇。怎么那人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哎哟,范护法,这一手可真是俊,啧啧,对自己的手下都这么狠!人家也只不过是叫了你一个走狗而已么。”那人不说话原来是早就让范护法杀了。伊丰却不知道这个情节,他好奇之心越来越重,心想:我得想办法去瞧瞧那人怎么对自己手下狠心的。
“哼!丑姑,看在你同属本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相让,你要是还不把那小娃娃交出来,别怪我不客气了。”那姓范的恶狠狠的说道。
“范豁,枉你还清楚自己是本教中人,为何要助纣为虐!你明知道我家阁主是被邪王害死的,这孩子是老阁主唯一的血脉,你们还放他不过,就算是花教主在世,想来也没有这般对待过部下吧?”那丑姑也变的厉声起来。
“这……我们只是奉旨拿人。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花教主……唉……倘若花教主在世,咱们焉能这般分崩离析!你将那小姑娘交给我,我回去交给邪王,他自然会有公论的!”那范豁语气又低了一些道。
“唉……范豁,我老实跟你说了吧,那日混战我将这孩子救出来之后,发现她前胸后背各有两个掌印。我用内力护住了他的心脉,她才一时不死,但这掌力雄厚,世间别无解法,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你们将她带了去,也不过只是一死。看在我家老阁主和花教主的份上,我还请你高抬贵手,让她在我这里慢些死了算了吧。”那丑姑一字一句的说道。
伊丰心想:“看来他们所说的女孩子便是凌凌,原来他受了伤,已经是快要死的人了。比我那又可怜的多了。”
“真有此事!那么你每日去后山采药就是为了给她治病来着?”范豁问道。
那丑姑心中吃了一惊,心道:“原来他每日都在跟踪我,为什么没有趁我不在时将凌凌掳了去。哦,是了……”
口中却说道:“范二哥好本事,不愧是个人物!……”
范豁知道她这句话是夸赞自己没有趁人之危,但也是笑一笑,说道:“哪里!”
只听丑姑又说道:“唉,凌凌看来是伤势难愈,我每日去配药,却也不敢有把握,天幸不知从何处漂来了一个小子,我这几日正在拿他试药,只不过这药力时大时小,难以掌控,看来不等我将这药配好,凌凌她就不在了。”说到最后,口气之中显露的十分惋惜。
伊丰听在耳中,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但隐约觉得这并非一件好事情,好在是为了救人,也就没有多想。
“恩,看来这几天我的猜测是真的,我曾经趁你不在之时去探了探那小子的脉搏,时快时慢,自然是受了那药力的影响了。”范豁说道。
“着啊,不知道范二哥有什么好的主意没有,我实在是束手无策了,总不能看着老阁主留下来的孤女就这么没了!我九泉之下也难以复命啊。”那丑姑急切的问道。
只见范豁摇了摇头,道:“你救人的本事在教中无人能敌,你都没有办法,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范二哥,我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如果你能按我说的去做,咱们一起救活了这个孩子,我把她交给你就是了。我只要她活着就对得起老阁主了,至于这孩子过得好不好,我可不放在心上。”丑姑说道。
“恩?难道真的还有办法救这孩子,老实说,这孩子中的是卫邪王的邪阴掌,那亲眼见到邪王在她前胸后背各摁了四个掌印,邪王何等功力,想来这孩子是不能活了。”范豁说道。
丑姑拍手道:“原来范二哥先前的话都是和我打哑谜来着,你既然看到了卫屠的手段,就知道这孩子命不久矣。又何必来跟我要人。”
范豁自知话说漏了,心想自己人多,倒是也不在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