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在这个小镇里也过几天了,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唯一变的就是我从最先的无能也有了一点转机。
多多少少也算是融入了这个时代。
但是对此,我不知道是要露出惊喜还是伤悲的表情。喜的是自己被时代接受并认可,悲的是自己终究还是会变成古人。
在这几天内,武安他们也把他们的情况说给我听。
这里是日本东边的边境地区,以前这儿是渺无人烟——虽然人烟稀少、但是却有妖怪出没,很多人一踏足这儿就再也没有回去。
而那些想要扬名立万的武士们纷纷赶被吸引过来围剿妖怪,纵然每次死伤惨重,但是武士们还是很不屈不折,甚至还有的就在这儿住了下来,就这样,这个城镇就建成了。
也就是现在我所在的城镇,叫做洛尼镇,日本国的百分之八十浪人武士都来到了这儿,这里又被称为浪人之乡。
妖怪?人类?
一开始我对这样的概念并不怎么接受,但是人终究还是得要适应身边的环境,我的心中那根深蒂固的唯物主义已经残破不堪了——准确来说是从那次飞机的事件开始我的唯物主义就已经动摇了。
之间我也对武安说过了异能,一开始武安他也可以接受我所说的异能——因为喉那种变身的技能也可以算一种我所说的异能,所以我就开始对武安提出我的猜想。
我说,八云其实并不是妖怪,她只是一个跟喉一样拥有特殊能力的异能者,只不过喉是变身,而她是打开空间裂缝。
后来武安的情绪很是激动,似乎就像碰到他的逆鳞了一样。
再然后我就与他们开始驳火,两人到最后闹的很僵,重话疯话全部都说了,不过最后他们把我拉到了当地一个叫做西行寺的寺院,我又怎么能对付的了从小就开始训练的武安,只好去了西行寺,在那儿不知道做了一个什么仪式,才化解这场冲突。
西行寺是洛尼镇最大的寺院,里面的僧人一个个都法力深厚,在洛尼镇中,他们都有绝对的权威——一个武士即使成为了大武士,也还是凡人,无法辨别妖怪与人类,但是他们的法力却可以。
不得不说那些法力僧们的口碑在整个洛尼镇中也是极好的,每天都有出征伐妖的武士家属来这儿为他们出征的家人来祈福,西行寺门口前都特别热闹。
今天再次与武安他们来到最繁华的洛尼镇中央的西行寺,这次却不是武安他们愤怒把我拉过来——经过几天的磨合,我与武安他们的信仰冲突也差不多消失了,这件事情也给了我一个教训,话真的不是乱说的。
上次伤的最重的阿德如今他的伤已经好了,伤好的速度也让我膛目结舌,然后再想想人家阿德也是从小就开始训练,也就释然了。
不过说真的,论伤好的速度,好像就自己最快,上次大战狼群的时候嗜血伤就好了。
但是往事还是不堪回首,吃肉喝血,伤越重力量越强越,一回想到当是那种伤口带来的爽快感觉我就有些不寒而栗,这种能力居然出在我身上,也是挺浪费的。
说到底比起八云的那种打开空间裂缝的能力,我反而倒觉得自己更像一个妖怪。
今天是歌圣纪念日,据说以前有一个西行寺有一个西行大师,据说他生时法力深不可测,90多岁坐化了.
身为法力僧的他却能将和歌唱的十分动听,他的每一个歌声都蕴藏着佛家的‘道’,是一个得道高僧。
这个得道高僧晚年得女,取名幽幽子,但是这个幽幽子可不简单,每一个靠近她的人全部都无缘无故的死亡,假若不是她的父亲西行大师,她早就被西行寺的法力僧们给处死了,西行大师因此把她安顿在了深山之中,那个地方,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但是这个得道的歌圣还是耐不住岁月的侵蚀,九十多岁的高龄便迎来了坐化,涅槃之后的歌圣便将自己葬在位于西行寺后院的一棵樱花树下面。从此他的女儿幽幽子就已经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但是神奇的是,这棵樱花树居然吸收了西行大师的法力,化而为妖树,每一个靠近它的人都会想着了魔一样走到树底下,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死去。
“额……阿德,这是鬼故事吗?”
我听了阿德对于这个歌圣纪念日的讲解,有些莫名其妙。
我与阿德其实已经算是朋友了,他也很积极的跟我讲解这个时代的轶事,我也通过他来打听到了很多事情。
我的日文越来越熟练了,那本小册子已经没有用了,我早就把它收到了牛棚,很长时间没有翻过,
“何君你不信吗?待会去西行寺参加歌圣纪念自己去后面看,这可是真事!”
阿德见我不信,也就丢下了这句话回到了队伍的后面,不再理会我了。
我并不是完全不信,我只是半信半不信——连异能都出来了,何况妖怪?
今天的西行寺特别热闹,来的人是往常的几倍。
不愧是浪人之乡啊,一眼望过去,满满的都是武士浪人。
本来还算宽大的寺院门口已经变得拥挤不堪,几个法力僧们都在疏散着人群,才保持我们井然有序的进入西行寺。
“何君,在你们中原有这种氛围吗,看看,这儿全部都是人!”
武安笑着对我说道,他的笑声中露出一点自豪的成分。
“没……没有”
我很勉强的陪着他笑着说道。
呵呵,武汉的地铁完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