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眼神,太可怕。
下意识的想要逃走。
可,四面皆是铁栅栏,根本无处遁形。
“你,你是谁?”赵五爷一直退到无处可退,挨着栅栏瘫坐在地上。
“盛北弦。”
盛北弦!
他什么时候招惹上盛北弦了?
赵五爷面皮抖动,试图解释,“盛,盛少,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实在没必要为难我。”
他没得罪过盛北弦,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相信,整个h市也没人敢得罪他。
“动了我的人,还想摘干净?”
盛北弦冷冷吐出一句,还没等赵五爷反应过来,就被他横扫过来的腿,踹倒在地。
赵五爷整个人趴在地上,嘴巴里都是血腥味。
脑中还在消化他的话。
动了他的人?
他怎么敢动盛少的人?
他今天就在酒吧里调戏了一臭婊子而已。
猛然想起什么,赵五爷面露惊悚,“那臭婊子,是盛少的人?”
臭婊子?
很好。
盛北弦浑身的暴力因子都被激起了,一脚踏在赵五爷的肩膀上。
将他的头踩在地上。
只听到卡擦一声响,紧接着就是恐惧的尖叫声,“啊……盛,少,盛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求……”
隔壁一间牢房的几个小混混见了,都吓傻了。
纷纷抱成团互相安慰。
赵五爷满口的血往出流淌,他现在不求完好无损,只求不死!
祁兵看了一眼,那赵五爷的血都沾上了盛总的皮鞋,忍不住出声,“总裁,我来吧。”
“不用。”
盛北弦目光猩红,看赵五爷时如同看着尸体,“哪知手碰了她?”
赵五爷浑身颤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我没碰她,真的!”
那小妞儿身手不错,性子烈,他根本没碰到她。
“你该庆幸你没碰。”
盛北弦丢下一句话,转身,“打得剩下一口气,再扔局子里。”
他眼神一转,看向另一个房间的小混混,冷声道,“你看着办。”
“是。”
……
驱车回到别墅,已是凌晨四点。
缓步上楼,刚准备去另一间房间洗澡,就听到了卧室里传来楚心之的声音。
“北弦?北弦?”
盛北弦拧开把手,快速走到床边。
楚心之醒了,额头布满了细汗。
他小心擦拭着,问道,“做噩梦了?”
“宋寒他…。”
“他没事,已经救过来了。”
盛北弦轻声安慰。
八成是小东西睡迷糊了,梦里还在担心这件事。
楚心之身上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放松,“嗯。”
她鼻子皱了一下,“你去哪儿了?”
一股潮潮的味道不说,还带着淡淡的血腥。
身上还穿着之前的衬衫,手也是凉的,他明显出门了。
知道骗不了她,盛北弦开口道,“出去了一趟,办了点事。”
“我能知道是什么事么?”她看着他浓墨似的瞳孔。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了半条命也该还上半条。”
他的话,她懂了。
他去教训那个五爷了。
看样子教训得不轻。
楚心之推着他的胳膊,“你去洗澡吧,身上臭死了。”
薄唇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再臭也是你男人,宝贝还嫌弃?”
“快去洗澡!”
盛北弦没闹她,起身去了浴室。
十多分钟后,才围着浴巾走出来。
楚心之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失神。
盛北弦掀开被子躺下去,“怎么还没睡?不困?”
“之前睡了一会儿,突然醒了就睡不着了。”
“别担心了,有我在。”
“嗯。”
楚心之凑过去,整个人埋在他的肩窝。
他身上的味道清冽好闻,还能催眠…。
楚心之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日。
早上八点。
楚心之醒来后,盛北弦已经不在房间,楼下传来一阵叮叮梆梆的声音。
将睡衣套在身上,噌噌噌跑下楼。
果然,响声从厨房传来的。
盛北弦,在做早餐。
穿着浅灰色的羊毛衫,袖子挽起了一截,露出健硕的小臂。
将最后一块蛋饼煎好放入碟中,猛然回头,发现楚心之站在她身后,“宝贝起床了?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餐。”
“刘嫂呢?”
“她回老家了。”
楚心之:“……”
她看了眼桌上的蛋饼,嗯,卖相还不错。
就是不知道味道跟卖相成不成正比。
“快去啊,不饿么?”盛北弦催促。
楚心之转身上楼,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
再下楼时,盛北弦已经盛好了粥。
盛北弦夹了一块黄澄澄的蛋饼到她碟子里,“先尝尝,第一次做,不知道味道如何。”
第一次做?
想想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做饭这种事自然轮不到他。
楚心之夹起来尝了一口,“嗯…。”她抬头看他,“你没尝过?”
“没,怎么,不好吃?”盛北弦皱眉。
他该先尝一下的。
在楚心之的目光下,他尝了一口,眉心蹙得更深。
果然,卖相跟味道不能混为一谈。
盐没放好,咸到极致。
楚心之夹起蛋饼,放进粥里蘸一蘸,“这样吃就好了,一会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