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司徒风绝靠着床上的软靠,怀中拥着那软软的人儿。
浅笑趴在他怀中,喘得如那缺水的鱼儿般。
轻抚着她的背,看着她身上那布满他所种下的红痕。那是满心的欢喜。
——她总算是重新回到了他的怀中,重新是他的人了!
天知道他是有多怕,怕再找到她时,她或已是不记得自己,或已是别人之妻。
曾经的多少个夜里,总是被这恶梦给惊醒,直到无法封了他的记忆,他才真正的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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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要说真正的气他,那自也是没有的。
——他们都是寻了对方太久,也等了对方太久。
寻到、等到了。
那有些事自然就是水到渠成。
也许只是因为面对的是他,自己就矫情了。
就想得到他的心疼,他的护爱,他的宠。
也许这也是所有女子所想所昐的,她自也是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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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不舒服?”司徒风绝这进倒真是心疼及了。
——昨夜才那样的折腾她。
今日该是让她好好的休息的,结果自己又。。。。。。
但谁叫她是如此的美味,又是如此的诱人,让他这个都忍了自己都不记得年月的人如何能再忍?
“都怪你。”
浅笑那小拳头捶了下他的胸口,刚经过那场激烈的****令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
“是,都怪我。”
握住她的小手,司徒风绝说着自责的话,但脸上却是露着欢愉的笑,“你要不是如此美好,我怎能克制不住?”
——听听,听听。
他自己孟浪了,这还成了她的问题了?
“都是你的错!”抬着瞪他。
“呵”
司徒风绝轻笑的亲亲她的额头,“是,我刚不是也承认了吗?”
--就喜欢逗她,看她那气得的鼓起的腮帮子。他就能乐半天。
但可是别过了。
见她瞪圆了双眼,眼看就要起火了。
忙一把将她重新拥入怀中,“睡会儿。”
浅笑倒也没真气他,他们可以算是老夫老妻了,谁能不了解谁呢?
溺在他怀中,一手环住他的腰,撒着娇道:“你陪我。”
“好”
如何不好?最是欢喜她这样的溺自己,如是可以,他都想永远的这样陪着她。
浅笑也的确是累及了,在他那能令自己安心的怀中没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宠溺的亲亲她的额头,司徒风绝也是闭目入睡。
昨日到现在他都未休息过了,他也是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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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
浅笑睡得正舒服着呢,似是听到环儿的低唤。
迷糊的微睁开眼,就见到环儿站在床边正一脸着急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一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更哑了。
——该死的风绝!
嗯~
风绝呢?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他还真不在,就问环儿:“风绝呢?”
“回娘娘,皇上刚走。”
“出什么事儿了?”
必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否则环儿不会如此的着急,且她还在休息就来吵。
“刘贵人死了。”
这要没大事儿,环儿这时也是不敢来吵她的,皇上刚才走时也是交待了:无事不可吵到娘娘休息。
“谁?”浅笑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呢?
“刘贵人,以前的刘嫔,后来被娘娘给降了的那个刘贵人。”
“嗯~死了?”
这不是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是,刚才彩嫔宫里人来报,今晨死的。”
“怎么死的?”
浅笑伸出手,环儿上前想将她扶靠在靠背上。
结果一拉开被子,就发现浅笑那一身的红痕,生生儿的吓了一跳。
——这皇上得是有多性急,才将娘娘的身子给弄成了这样?
接着她又心疼了。
——这皇上也太不知道疼人了~~!
浅笑见环着盯着自己的身体,自己也低头看了眼。这一看,她脸一下就红了。
但她倒也没有遮掩什么的。
--几世都是被伺候习惯的人,还会去在乎自己的贴身婢子看到这些?
拿出一盒药膏给环儿,示意她擦在那些个红痕上。
--她可是不习惯身体上顶着这些个痕迹。
“你还没说,那刘贵人是怎么死的?”
“说是昨夜失足落水的,今晨彩嫔宫里的人发现的。”
“她失足,怎么是彩嫔宫里人发现的?”不是应该是她自己的宫人先发现的吗?
“而且,昨夜她就落水了,那应该她的宫人昨夜就会发现她不见了,怎么没有上报?”
——贵人一夜没回去,她的宫人却没有朝那贵人所属的嫔妃上报,这不是说不通吗?
已为她擦好药,正拿着里衣的环儿,边为其穿衣的边回答:“彩嫔宫里人来报说是昨夜子时左右,刘贵人的宫人去彩嫔那儿上报说是刘嫔不见的。彩嫔立时就传了全宫的人去寻了。
结果今晨就在明月湖发现了刘贵人的尸体。”
“确定她是失足落水的?”
——这种事情可是很容易做假的。
浅笑张开手,由着环儿为自己穿衣,环儿拿了件紫色皇贵妃正装为其穿上。
“说是岸边有滑脚的痕迹。”
--其实环儿是不太信的,这宫中滑脚失足的妃子还少吗?这是最易做出的表象了!
“痕迹~”
浅笑讽笑了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