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煦话音才落,就有几个警察从门口进来,直直往兰叶文这方走来。
“连煦你想要做什么?”兰叶文害怕,以女主人的身份质问警察,“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丈夫现在正在办理后事,你叫警察来是什么意思?”
连煦不理她,站到了离墨身旁,给警察让道。
警察走到兰叶文面前,询问:“请问是兰叶文女士吗?”
“是!”兰叶文额头沁出了细汗,紧张地回答。
“请出示一下身份证。”警察又说。
“好。”兰叶文转身,让佣人去拿自己的手包,取出身份证,交给警察。
警察接过,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信息,点头,说:“兰叶文女士,你涉嫌杀害你的丈夫李正修先生,我们现在要将你逮捕,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在场所有人闻言,立即开始窃窃私语。
“我丈夫是因病去世,他本就有癌症,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他?”兰叶文闻言,紧张地朝连煦往来,越想越生气,伸手指着连煦说,“连煦,你陷害我,你愿望我,警察先生,你们不能听她一面之词啊。”
“兰叶文女士,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杀人,现在……”说罢,转身对身后的来那个手下说,“带走!”
“放开我妈妈。”李皓见状,也不管那么多,伸手过来要拉走自己的妈妈,甚至还抬脚要踢警察。
可警察是什么人,岂是李皓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撂倒的,两个警察跟不理他,手铐一拷,将兰叶文给拷走了。
“皓,给妈妈找律师,妈妈没有杀人。”兰叶文被拖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对身后的李皓吩咐。
“现在,我来办理爸爸的后事。”连煦站出来,一身黑衣,表情严肃,手上拿着一分资料,是证明她就是李正修和连素锦孩子的资料,“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婶婶们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我是爸爸的孩子,爸爸在天之灵知道,并且,我不会让杀死爸爸的人逍遥法外!”
“连煦,你这个贱女人。”跟着兰叶文出去的李皓被挡在警车之外又折回了屋内,指着连煦破口大骂,“你给我滚出我家!”
“来人!”连煦见状,叫了在外面等候的保镖,“把这个野种给我丢出去。”
“连小姐。”之前那位老人再次站出来,语气不悦,“皓可是正修唯一的儿子,你如今在正修的灵堂里叫他野种,也太不尊重正修了吧?”
“这位伯伯,我该怎么称唿您?”
“我是正修的表弟!”
“表叔你好!”连煦走到老人面前,“我爸爸如今只有两个孩子在世,一个是已经疯掉的兰蔻,另外一个就是我,而他!”连煦说罢看向李皓,“他并非我爸爸的儿子,他的亲生父亲,就是现在的盛庭地产总裁,欧德海。”
“你胡说。”没等老人发话,李皓先暴怒了,“我怎么不是爸爸的儿子,我一直都是李家的人。”
“你自己看看清楚,这份资料,是爸爸查的。”连煦说罢,朝李皓走去,将一分资料递给了李皓,他看过之后,顿时傻了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去警局探望你妈妈的时候,不要忘记跟她问问你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连煦说罢,对保镖示意,保镖便把李皓给带了出去。
李正修的后事继续办着,亲戚们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直到三天后,李正修被送去火葬,入土安葬,这件事才算结束。
连煦接下里很忙,不仅要处理好李家别墅的事情,还要与警方合作,处理兰叶文杀人案。
兰叶文之前因为兰蔻杀人而有了案底,此刻有是故意杀人,因此被判了死刑。
而李皓的身世,也在作为证据的那段视频里被发布出来,他本就是个纨绔,现如今发现自己不是李正修的亲生儿子,更是无法接受,最后被兰叶玲给领回去了。
从法院出来,连煦看到了抱着儿子等在外面的离墨,她走过去,伸手把儿子抱过来。
“小承,亲亲妈妈。”连煦抱着儿子,紧紧抱着。
“吧唧。”连承在连煦连煦亲了一大口。
“小家伙。”离墨不免有些吃醋,将儿子抱过来,搂着连煦亲一口,这才平复了心中的醋意。
“回家?”上车后,离墨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
“嗯,回家,最近很累,想休息一下。”连煦抱着连承坐在副驾上说。
“好。”离墨点头,把车往天池山开。
回到家之后,连煦有长达一周的时间不下山,每天在家带孩子,等离墨回家,情绪逐渐稳定之后,才愿意出门。
安里惠还是那么忙,连煦别说找她了,就是给她打个电话,都是助理接的。
没办法,连煦只得带着孩子去了楚家。
看到连煦和连承进门,高女士高兴怀了,张开双臂对连承说:“小承,到太婆这里来,让太婆抱抱。”
连煦便将连承放下,小家伙路走得还不太稳,小心翼翼地朝高女士走去,最后确定自己能扑入她怀里的时候,一头扑了过去。
“哎哟,这小子越来越招人疼了!”高女士一把将连承抱起来。
“家有一小,全家当宝。”楚宏逸在一旁说。
“这话怎么有些酸呢。”高女士闻言,笑着朝儿子看来,老太太并非古板的人,因此时常跟儿子孙子辈的人开玩笑。
“妈,难道你不觉得我现在已经沦落到要跟孩子们争宠的地步了吗?”楚宏逸也跟自己的老母亲开起玩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