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地靠在沁儿怀里,恶狠狠地说:“我要杀了你。”
沁儿敷衍地附和着:“是,督公想要沁儿的命沁儿也不敢不给不是,您消消气,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门外偷听的小太监眼睛眯着看着里面,心想:“权倾天下的督公也有今天。”督公依旧不放过沁儿,说着:“我就该杀了你,你胆敢凶我。”
沁儿给督公揉着胸口哄着:“是是是,感谢督公不杀之恩,那心善的督公我们先消消气把药喝了,沁儿喂您喝了药自己去上吊好不好?”
督公手卡在沁儿的喉咙上吼着:“你敢,你命在我手里,我还没要取,你不能死。”
沁儿见督公软了下来,端了碗来,一勺一勺地喂了督公,这回他也不发狠了,乖乖喝了药,沁儿喂完督公让人取了香茶给督公漱了口,督公喝了药累了,合上眼睛,沁儿轻声道:“我扶您躺下睡好不好?这样睡着不舒服。”
督公轻哼了一声,沁儿小心地给他放平,盖好被子退了出去。看到外面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小太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招招手轻声道:“督公身子怎么成了这样,你们都机灵点儿,千万别气着他了。”
小太监点点头,附耳打着哑谜:“上头对督公对吧。”
沁儿赶紧嘘一声低声道:“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咽在肚子里。”
督公后来叫小太监备了热水和帕子进去,然后又把小太监赶了出来,沁儿要进去,小太监拦住她道:“别进,看了督公真会杀了你。”
督公很少一次性喝这么多液体,当年水府就坏了,存不住尿,此时憋得难受,但是他越急,身下就越痛,一点也排不出来,他发了狠狠狠地捶向小腹,脆弱的水府哪受得了如此重击,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打着摆子,带着腥味的浑浊液体顺着小洞时停时出地往外留,督公厌恶地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下唇,胡乱地拿帕子插着流尽液体的小洞,换了尿垫子和布巾扔在盆里,将被子盖好,唤了小太监拿走,还吩咐打开门窗通风,小太监只得照做,盆子端出去之时沁儿拦住他,将手伸进盆里,捞出尿垫子,看了下上面带了些褐色的印记,又扔回去,净了手进了督公的屋子,关了门窗坐到他床边轻声问:“督公饿不饿,沁儿去煮些好消化的东西给您吃点。”
督公虚弱地哼了一声,沁儿给他掖好被子退了出去,在脑子搜索了一下怎么做粥,问了厨房的位置,沁儿照顾原来的夫人经常下厨,做了一手的好菜,她想着督公身上不好,吃不了什么,就整点粥好了。
感觉到督公有所松动的她哼着歌搅动着勺,小太监们凑上来八卦:“沁儿姑娘,你是怎么搞定督公的?”
沁儿勾唇笑道:“督公又不是虎狼,有何惧?”
煮好粥的沁儿端着小瓷碗感觉还得注意脚下的路,实在是难走,好容易走到督公房里,督公并没睡,听到她的声音将头转了一些,沁儿把碗放下轻声问着:“督公心口还难受吗?沁儿煮了些粥,喂您喝点?”
督公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从我这儿想得到什么?”
沁儿凑近督公,将巴掌大的脸蛋悬在他俊脸的上方,黑亮的眼珠子端详着督公,许久才开口:“我的确有所求,不知督公愿不愿意给了,不愿意给我也有办法。”
督公眯着眼,细眉拧在一起,不悦地道:“你在威胁我,谁给你的胆子?你凭什么威胁我?”
沁儿没心没肺地咯咯笑道:“我哪敢威胁督公,您猜猜沁儿想要什么?”
督公挣扎着起来,沁儿连忙在他身后塞了软枕,端了粥,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碗里的粥,吹吹喂进督公的嘴里,督公眼半闭着,吃了不到半碗就推开不吃了,沁儿放下碗,将手伸进被子,被督公抓了个正着,督公的手也是冰冷修长的,沁儿轻笑着道:“督公怎么吃沁儿煮的粥却不让沁儿给您按摩按摩肠胃,看您这胃口也不是很好的。”
督公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再尖细但却显得有些阴沉:“你到底从我身上想要得到什么?”
沁儿轻轻拨开督公的手找到他的肠胃细细揉着,神秘兮兮地说:“保密,沁儿人小慎微的总不能害了督公不是,您就放宽心好好养病就好了。”
督公想了想似乎赞同她的想法,声音软了下来,也没有刻意压低:“我脚冷,你给我暖暖。”
沁儿给他继续揉着肠胃,轻声回答:“您等等,我给您把胃暖热乎了就去给您暖脚。”乖顺的像只小白兔,只不过她怎么也不像个无辜小白兔啊,胆子一点也不像小的样子。
督公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也不理会她,招呼道:“去架上给我拿本书来。”
外面侯着的小太监给他拿来常看的书,看到了屋内从未出现过女人的督公房里不仅进了女人还能将手伸进被子给督公按摩,心里默默已将沁儿姑娘当成了当家主母,连忙退出去,心里想着:铁树终于开花了。
沁儿给督公揉完胃坐到床尾,将督公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一边细细地按摩一边说着:“督公在宫里当差辛苦,走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