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战砚承听到这两个字就差点炸毛,他甚至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肢,英俊的脸逼近她的呼吸,“你有没有怎么样?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宋安安你是猪脑子吗?为什么不说?!”
宋安安愣住了,他相信她?
她还以为她这么说他的第一反应会是鄙夷她的智商,然后说她大半夜的分不清现实和做梦
甚至,连她自己有时候都怀疑那到底是她真的看见了还是她的幻觉?她知道他肯定是关门了,怎么会有人无声无息的闯进他们的房间,然后又什么都不做,就是站着,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没有。”她依旧很小声,“他就是站着,什么都没做。”
战砚承的眉头重重的拧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然要等半个小时候后才能出发找人,但是战少夫妻还是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这显然是不大妥当的。
路唯一干咳了两声,才走过去道,“怎么样?战少战太太,决定好了谁藏谁找吗?”
宋安安被他扣在怀里,顾忌着摄像机没有挣扎,只是安分的呆在他的怀里等着他回答。
顾泽一直不动声色的望着沙发里的两人,眼神晦暗不明。
战砚承低头望着自己胸前的小脸,脸色有些臭,“你让安白陪你找。”末了又沉沉的补上,“给我迅速的找,别耽误时间。”
啊?宋安安很意外,他让她跟安白一起找?
他不是最讨厌她跟安白扯上关系了吗?
一干摄像师更加确定,这两人非常可耻的在秀恩爱。
她伸手摸摸头发,最后还是乖乖的应了,“哦。”
她乖巧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他,战砚承抬着她的下巴就在她的唇角上落下一个轻吻,俯身在她耳边压低声音,“乖乖的,别跟那只花蝴蝶纠缠不清。”
宋安安撇撇嘴,没有说话。
看来战少真的妥协在一年非洲之下了,真是演技派的潜力股。
战砚承没再说什么,很快的消失在客厅里。
宋安安重新坐下,跟其余的四个男人一起等待时间过去,她端着一杯热茶,有种很诡异的感觉,为毛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路唯一倒是很有兴趣的问了一句,“安安?战少看上去并不大想去,你怎么做到的?”
像战砚承那样的男人,肯定不愿意做躲得那个人,何况他一开始就没有要躲的意思。
宋安安眨眨眼睛,笑容很是无邪,“啊,我说我害怕啊。”
路唯一挑挑眉,若有所思,战少难道有这么好说话?
所有人在客厅里待了差不多半个小后,路唯一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微微一笑,“时间到了,大家各自出发吧。”
翟亦城,秦轩,顾泽,都离了原来的作为站起来出发了。
宋安安最后才慢吞吞的从沙发上起来,她抬手整了整自己的围巾,又用冰凉的手摸摸自己的脸蛋,才抬脚准备出发。
安白不等她发话,或者说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已经很自觉的走到她的面前,“这地方诡异得很,我陪你一起找。”
宋安安弯唇,露出白白的细牙,“好啊。”
摄像机不远不近的分头跟着他们,宋安安和安白已经习惯了,当做没看见两人自己聊自己的。
她径直就往城堡外面走去,其余的四个男人都是先从室内开始,宋安安都不带犹豫的就往外头的冰天雪地里找。
安白走在她的身侧,语气有几分慵懒,“安安,你知道他躲在哪里吗?城堡这么大,路编叫你们玩捉迷藏,可是有意思的紧。”
宋安安发现城堡很漂亮,尤其是今天还有意如的日光,金色的光线洒在一片冰雪覆盖的世界里,宛如童话。
她轻轻的笑了,“路编年纪轻轻,可是很有才华啊,小白,”她抬头眨眨眼睛,笑得如同小女孩,“你觉得我们之中,谁会是第一个被找出来?”
他们已经离开室内,到了走廊,空气很冷,一个呼吸间全都成了白色的雾,安白看着她眉眼弯弯的笑脸,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战砚承。”
“啊?”宋安安一张脸蛋立刻垮了下来,她可爱的皱皱鼻子,“你这么说,显得我们好像在作弊似的。”
其实战砚承让安白跟着她完全是多余的,没有安白,还有摄像师跟着呢。
安白轻轻一横,他穿着一件米色的大衣,跟她臃肿的一身相比显得格外的风度翩翩,满身的贵公子气质,“作弊么,战少应该还不屑,可是。”
他斜着眼睛看宋安安,唇上勾出笑意,“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又喜欢了他这么多年,一个捉迷藏而已。”
她喜欢那个男人那么多年,不是假的吧,十多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了解至深。
宋安安踩着一双红色的靴子,脚落在白色的雪地上显得格外的漂亮,头发不长不短落进脖子里,围在同样是红色的柔软围巾里。
城堡里有很多古树,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哪怕冰天雪地,有部分也照样郁郁葱葱,古堡外面更是爬满了爬山虎,只是大部分都已经枯萎了。
宋安安仰着脑袋,慢吞吞的观赏,一点都没有要来找人的意思,“这边的古树看上去都很名贵,怎么没人来偷吗?”
安白,“”
摄像师们,“”
除了宋安安,他对找其他人没有兴趣,所以她在欣赏古树,他自然是陪着她一起,除了她脑袋上绑着的白色绷带很刺眼。
眸底划过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