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猩红的眸,苏芙愣了:什么意思?
他一把抱住她,说:“离开那个男人,回到我身边,否则我不介意用手段”
他这是威胁吗?
苏芙心中寒意陡升,喝道:“韩伯飞!”
媚惑的诚哥是怎么死的?
鲍经理是如何破产跳楼的?
一切的一切必然和眼前的男人有关。
那个时候的男人才多大?
经过这么些年,男人羽翼越发丰满。
她怕,怕他真的出手对付。
“韩伯飞,你敢,你要是敢伤害他。我就,我就”
“这么紧张他!”男人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眼中的戾气越发的浓了。冷声道:“你就怎样?”
“我就”苏芙能够拿他怎么办,急切中不管不顾的伸出拳头捶向韩伯飞,一拳拳落在他的心口上,且说着:“我就打死你、打死你。”
“嚯嚯”看着她这么幼稚的神情举止,他突然心情大好,抓着她的拳头摁在自己的胸口,说:“好啊,你这力道太轻,我帮你。”
“韩伯飞!”
瞧她那一脸赤红、杏眼含泪的模样,她是为那个男人着急了吗?他的心有些酸涩,但是不要紧,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实力的,所以,他将她的手捏得越发的紧。
“韩伯飞,松手,你松手。”
“不打了?好,我松。”
松是松了,但他却又抱住了她。感觉她又在挣扎,他说:“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办了你。”
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
苏芙心中一个‘咯噔’,果然不敢动弹,恁了男人抱着她。但到底是幽怨的说:“真是的,叶美琪就不能满足你吗?”
关叶美琪什么事?
哦,对了,他差点和叶美琪订婚。
这个女人肯定误会了。
他本想解释,但转而觉得女人的这句话问得似乎格外的有另外一层含义,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发顶,说:“怎么,吃醋了?”
吃醋?
女人无语的撇了撇嘴,捶着他的胸口,说:“你说,我们现在在一起算什么?算怎么回事?”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能算什么事?男人笑着说:“算夫妻呗!”
她在他怀中抬着头,看着他,说:“韩伯飞。”
“嗯。”
“我不是那种玩暖昧的人。”
“我也是。”
“可现在”
“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这一次我们不玩隐婚。”
所有的女孩都有一个灰姑娘遇上王子,王子只爱我一个的梦。
她苏芙也有。
她出生贫寒,越是贫寒,这样的梦就越浓。
在每一个坚持不下去的日子里,她就希望有一个王子驾着七彩祥云来到她身边,替她斩妖除魔。
但是,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一次次,她必须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挑起生活的重担。
第一次偶然遇到韩伯飞,他让她认定这世上是存在温暖的,他更让她树立了读医的目标、梦想,从此人生有了奔头。
从来没有想过还会第二次碰到他,虽然第二次相遇并不美好,但也从此,她梦中的王子就是韩伯飞。
所以,当韩伯飞那天走到她面前说‘我们结婚吧’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犹如置身梦中。
可是,当他又说:隐婚。
他还说:我心里有个人,我也一直在找她,如果哪天找到了,我会和你解除婚姻,这样的隐婚你也愿意吗?
那个时候,她的心很痛、很酸、很涩,哪怕她低到尘埃却也不愿就此低人一等,所以她说:好,我也是有条件的我需要钱,需要一大笔钱。
隐婚的四年,初始三年他对她不闻不问,甚至于不屑在一间卧室,他们是分房睡的。后来她才知道,她能和他隐婚除去是想继续等、继续寻他心里的那个人外,还屈服于奶奶的压力。他是用隐婚的事实寻求一份清静借此堵住奶奶那疯狂的相亲安排。
那三年,她非常羡慕他心里的那个女孩。
那三年,她知道他心里的那个女孩是叶美琪。
那三年,她打听过叶美琪的事,知道叶美琪远走它乡。
她清楚的知道,叶美琪是因为受不住亲眼目睹爱人睡了别的女人的打击才离开的y国,而韩伯飞应该是自知理亏便一直等着叶美琪。所以,哪怕她和他在一个屋檐下他也要为叶美琪守身如玉、不动她苏芙分毫。
大体上,那三年,是她不被他重视的三年,也是她羡慕、嫉妒着叶美琪的三年。
只至第四年,他患病,她照顾着他,他应该是心生感动而要了她。
但是,感动不是爱。
自从走到一起后,她却越发小心翼翼的防着男人,防着他会不会发现她就是从前那个媚惑的‘小姐’。
若被他发现了,发现了她那么不堪的过去,哪怕她解释说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他会信吗?更何况,她和他的婚姻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的。
所以,自从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她变得越发的小心谨慎。
小心谨慎的照顾着他,小心谨慎的讨好着他,小心谨慎的希冀着他爱上她从此只对她一人好。
她梦想着他爱上她的那一天,如果有那一天,她就会对他说出一切,说他们的第一次相逢,说他们的第二次相逢,想必那个时候男人就会相信她的。
然而,梦终究是梦,生活中,王子没有爱上她。
直至叶美琪归来,她的灰姑娘梦彻底的终结。
叶美琪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