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朗, 你以后少拿我家景善哥开玩笑,以为等跟你似的, 没个正经。”
“得嘞, 你的景善哥才是最正经,我不抢。”
说完后齐朗揶揄的目光朝陆景善身上转了圈,分明是暗自示意他这个大兄弟的不老实, 不厚道啊。
“行了,今天咱们是给朗子践行的,不谈这些。”许承洲抿开抹笑。
申柔这才又瞪了眼齐朗后, 挨着陆景善坐了下来, 小声凑到他的耳边说了句。
“景善哥, 我爸让我向你说声谢谢, 你送的礼物他很喜欢。”
沉默已久的陆景善总算回了句:“嗯,我知道了。”
酒席上倒是很愉快,齐朗性子又开朗拉着兄弟们喝了不少酒,完全都停不下来,尤其跟许承洲两人简直是臭味相投,喝得不亦乐乎。
甚至还拉着去另一间包厢唱k。
许承洲喝得有些迷迷糊糊,齐朗酒量稍好些,坐在前排麦克风跟前拉着嗓子唱情歌,鬼哭狼嚎的,还跟dy卿卿我我,密不可分。
申柔被齐朗灌得醉醺醺挨在陆景善的肩膀上休息,满脸傻乎乎的笑容,霍易琨则是了陆景善身旁。
不过似乎沾了些酒气并没有影响他任何的兴致,整个人冷漠深沉,仿佛是个局外人一般,静静地看着眼前喧闹与嬉戏。
霍易琨睨了眼傻乎乎的申柔,眼底划过丝厌恶,朝陆景善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问了句。
“怎么回事?”
他一听就知道霍易琨这话究竟什么意思,眼珠子微微转动,三缄其口。
“没事,朗子胡说的。”
霍易琨太了解自己这兄弟了,脸色严肃了些又睨了眼已经睡过去的申柔:“你好生处理。”
申柔做得激烈的事太多了,细细想来简直可以用歇斯底里,疯狂至极来形容,想想就后怕。
而大多数都是陆景善给惯出来的。
陆景善知道霍易琨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我知道。”
说完后,忍不住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安静坐着的谢挽身上,心思有些复杂。
这细微的变化恰巧被霍易琨抓个正着,视线顺着也落在了谢挽身上。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后,安静照顾许承洲的她转过头,就恰好与一双深邃的眼眸撞了个正着。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底就像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掀起了旋涡一点点将人的灵魂吞噬的干干净净,他似乎在透过她看些什么。
直觉告诉她有些不妙。
谢挽抿了抿笑意,这才使得霍易琨收回了视线,勾起嘴角看似在笑只不过周身气场太过冷,这和善的笑意都有些皮笑肉不笑的疏离之感。
*
从会所里出来,霍易琨搀扶着喝得烂醉的许承洲,谢挽跟在旁边帮忙照顾着,陆景善则是背着申柔先离开了,至于齐朗跟dy也招了出租车离开了。
出于甚是风度,霍易琨送两人回家。
谢挽坐在后座,许承洲靠在她的大腿上酣睡,周遭的环境安静的可怕。
他系好了安全头,睨了眼后视镜里有些局促的谢挽。
“住哪儿?”言简意赅。
“金山公寓。”
话音刚落,就听见发动机点燃的声音,他不再回应她,踩下油门后向她说得地名驾驶而去。
好一会儿,谢挽才反应过来,有些唐突的开了口:“那个,还是先送承洲回去吧,我看着他有些不舒服。”
那个?
霍易琨眼底一深,听着她显得有些局促的音调,看来她对他很是害怕。
“嗯。”他回答很平静。
说着就调转了方向,朝着许承洲住的别墅开了去,一路上两人并没有再有任何的交流的欲言,谁也不愿意打破这个僵局。
而醉醺醺的许承洲随着时间流逝,酒意似乎消弭了些,咳嗽了声,眯着眼转过头直勾勾的望着谢挽,傻笑道:“挽挽,你都在我梦里了。”
这话说得糊里糊涂的,但又侧面暴露出了两人甜蜜的感情,在狭小的车室里尤为清晰。
她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