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石狮子上靠站着,眼睛被香烟熏染后些许不适应,抬手点了几个按键。
回他:不用。
王鸣盛没再多想,抬手推开,一贯雷厉风行甩步往里走。
张燕微困意刚上头,一阵啪啪拍门声,她猛然惊醒,懵懂着掀开被子下床,听门外男人低沉有力的叫喊:“开门。”
张燕微困糊涂了,还当出了什么大事,起床气谁都有,呼啦一下把门打开,探头一瞧,王鸣盛去而复返。
两人对视一眼,男人面不改色毫无歉意:“不好意思,打搅。”
这男人也太粗暴了吧?她挠了挠头干笑:“没事,我以为肖斌呢,听错了……你继续。”说罢缩着肩膀关房门。
哗啦啦的雨声还持续着,他低谢了句,礼貌上周全。
这边门刚合梁瓷那边就开门了,低低问了句什么,声音压得太细还真没听清。无非类似“怎么是你”“你怎么又折回来了”这种。
话音迷糊落地,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木门本来就有年头了,被撞得叮当作响,张燕微眼珠子瞪了瞪,难以置信摇摇头。
这是……拆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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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瓷已经洗漱好要睡下,手机设置了七点的闹钟,瞧见手机里李容曼到家发来的一则告知短息。刚给手机充电放桌子上,房门就响了,愣了一秒,听见王鸣盛的声音。
他道:“开门。”命令不容置疑的口吻。
梁瓷心口一紧,蓦然想起大学一年级时就认识的同乡学长,人品好,脾气也好,苦追梁瓷将近两个年头,寒假回家过春假,距离跟高永房结婚还有大约一周时间,也不清楚他怎么打听到梁瓷家具体住址,半夜喝醉酒来找她,给梁瓷打电话苦求她下来见一面。
梁瓷当时特别狠心,只在电话里劝了几句,他说你不下来我就不走,梁瓷说走不走是你自己的事。
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个学长,有次跟李容曼去干果店买雪球,两人迎面撞上,他已经有了女友,很白,长发,身形纤细,结账时四人肩并肩站着,梁瓷抹不开面子主动打招呼,他也没介绍女友,表情僵硬地笑了笑。
后来他先走一步又去而复返,干果店门口堵住梁瓷,他说那晚冰天雪地等她一夜,忽然就想明白了。梁瓷回家后微微愧疚,但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她做事向来这样,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一点面子一点机会也不给,虽然残忍但也是为了对方好,对待不可能喜欢的人,仁慈就是残忍,残忍也是仁慈。
不过,年纪大了可能内心就会变得柔软,要不然她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让王鸣盛挑战了自己的底线。
她稀里糊涂就把门开了,抬眸见王鸣盛堵着门,乌黑的发梢在滴水,狼狈但也充斥着野性,深邃的眼睛看过来。她心里很清楚,脑子也清晰,明白这一开门意味着今夜总要发生点什么。
脚下一轻就被抱住,热/吻扑面而来。他推挤着她往里走,肩膀或是脚下碰到门,发出不小的动静,梁瓷抵不住攻势,有些慌,她以为王鸣盛会走温存路线,搂着她讲一会儿话,诱/哄着她循序渐进。
没想到他这么急切,推搡之间直奔主题,她羞赧不堪,想到隔壁、楼上、楼下都住着人,这么干似乎不知廉耻。没进入状态时就被按住,梁瓷的不挣扎让王鸣盛变本加厉,大掌反手把门合上,又是一声响。
双手虎口直接掐住腰,腰前腰背往上一捋,她就直接呈现眼前,王鸣盛微顿,瞧着她深吸了口气,喉结极速上下滚动,贴过来细密亲吻,或是张开嘴,施加以更加惊世骇俗的动作。
梁瓷低头闭上眼,头发变得凌乱打结,遮挡住她的视线,嘴角含着发丝微微蹙眉,手腕被紧紧按住,手臂敞开瘫软,她不由自主吸了口气。
房间里的暖气太充足,纤细后背出了一层汗,她明明不是爱出汗的体质。眼下却无比反常。
眼前映现白花花的世界,头顶的灯光晃眼,她变得迷乱变得晕眩,被抱起来抵到床上,男人这样汹涌澎湃的热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散发不尽的热情。
她从前很少有感觉,很难投入进去,此刻却全程神志不清,强烈的感觉从脊椎骨袭遍全身,刺激着大脑。完全就是……征服进行中夹杂了痛,就算第一次尝试他掺杂不适,也得在不适中让你心服口服,忘乎所以,言不由衷。
惊涛巨浪席卷而来,拍打着推进她,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吞噬,有些惧有些怕,仰起头含着泪看他,浓密的眼睫阻碍泪水流出,但睫毛也被一根一根打湿,她轻阖着眼皮子,渐渐涣散开来。
差点忘了张开口喘息,剧烈几乎将要溺死自己。
王鸣盛侧头吻她的发,动作温柔许多,梁瓷闭着眼,鬓角秀发湿淋淋的,侧脸枕他的肩膀,两人肤色差了几个度,凑到一起对比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 二非:说三件事。
一:上车就行了,不要评论得太露/骨,怕被,我很怕怕,瑟瑟发抖。
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