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哥哥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异样的黏腻,他的手在在交合处摸了一把,然后放到鼻端。
我羞耻得如坠地狱。
他闻到了那丝血腥气,我看到他的表情有瞬间的愕然,“你是chù_nǚ?”
爸妈死后,哥哥从无数次的嘱咐我,你是女孩子,你要保护好自己。
几个月前,他还没有现在这么忙,他还很关心我,连我和同学玩的晚一些,即使向他报过备,回家也是要看他脸色的。 泼泼qun7/8/3/7/1/1/8/6/3
而现在,他脱掉我的衣服,他埋在我的身体里。
我疼得轻轻“嘶”了一声,由下至上,仰视着他冷硬的下颌角。
他的犹豫没有维持太久,钉在我体内的东西稍稍往外拔了一部分,又更深的刺入。
怪异的感觉从下腹持续不断的传来,我甚至瞥见他湿淋淋的那一根。
哥哥的喘息越发急促,我攀着他的手臂,仇恨得瞪视着他,真想揭开他的眼罩,让他跟我一样亲眼目睹骨肉血亲苟合的场景,却叫他捉住了手。
哥哥的jīng_yè射进我的身体抢占(真骨科高h)(魏满十四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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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jīng_yè射进我的身体
他声线压的低低的,带着几分冷意,“你想做什么?”
我抿着唇,忍着泪意,yīn_dào由于情绪紧张,不由自主的一缩一绞。
哥哥僵了僵,蓦地将我的手臂压在头顶,下体发狠的耸动,房间里响起让人耳热的水渍声和ròu_tǐ撞击声。
随着一股热精灌进体内,哥哥闷哼一声,伏倒在我的身体上。
他洗发水的味道那样熟悉,我的视线掠过他赤裸的肩头,身体交缠的姿势亲密的过了界限,他疲软的那处还塞在我身体里,有些痒。
哥哥支起身体,翻到一侧,疲惫又慵懒地用胳膊盖住脸,“你走吧。”
我张了张口,我想问,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我躺在床上没有动。
哥哥却似乎也不在意我的去留,他用被子盖住自己,蒙头睡去。
我试探着抬了下腿,身体依旧酸乏无力,门口响起“哒哒”的脚步声,一个陌生的男声问:“他们结束了?”
“是的先生。”
那个人徐徐靠近我,而我衣衫不整,满身狼藉,我费力地拉下裙摆。他站在床边,默不作声地打量我,而后俯下身,将我抱了起来。
我仰起头试图看清他的长相,他戴着一副半框眼镜,耳根有一颗红色的痣。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进一间房,他将我放在沙发上,然后脱下西服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倚着沙发靠背,有气无力的望着他。
他掰下一粒药片,然后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笑得很斯文,“吃完药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惊疑不定。
他说:“这是紧急避孕药,你想怀上你哥哥的孩子吗?”
我吞了下口水,颤巍巍地从他手里接过药片……和水服下。
他坐在我身侧,用洁面纸替我擦拭干净嘴角。
我问:“……你是谁?”
他笑了笑,揽着我的肩膀,“我是谢肖汶的朋友,我叫顾严。”
谢肖汶是我哥。
……
回到家时,天色已然昏黑,哥哥坐在书桌前,穿着黑色条纹睡衣,身材削瘦,暖黄的灯光将他的侧颜晕染出朦胧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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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没有抬头,只是低声问了一句,“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我顿在书房门口,好半晌才沙哑的说:“在同学家温书。”
他一反常态的没有追问,略一点头,连视线都没有分给我,“去睡吧。”
我“嗯”了声,放下背包,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脱下黏腻一片的内裤。
热水的温度调得有些高,水蒸气弥漫开,我缓缓蹲下身。
顾严说他也有个妹妹,很优秀的妹妹,可惜被我哥害死了。
顾严说他要让哥哥付出代价。
哥哥说他愿意坐牢,可是那怎么够呢。
顾严说你这么漂亮,这么乖,真像我的傻妹妹。
……
五一放假,哥哥起了个大早,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