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夙杀眸光一寒,他们的实力太强,如此密集的剑光也伤不了他们分毫,看来,还是先撤的好,这里有阵,想来定然是藏有宝物之地,眼下当务之急,是比阎诺他们先一步找到才是。
当下,对着身后的三师妹打了个手势,三人会意,颔首应允,瞧瞧的将自己身子藏匿起来。
……
“唔唔唔……”
傅雪挣扎着,一双吃人的眸子直直的瞪着南擎煜,而南擎煜,则是直接将眼闭上,他没看见,没看见。
“她们走了吗?”
吕口扯下衣带,包裹住被剑光刺中的肩部,问道。
岳閔简单“嗯”了一声,视线看向正前方,蹙眉道,“这里,为何会在这个地方布阵,难道这里有什么秘密?”
“这个地方,可是藏尸体的地方,‘像鸟’就是在这里消失的。”
阎诺睇着森林的一处说着,心底,却在想着另一件事,夙潇潇这个小婊砸,玩儿阴的也玩的这么孬,还真的没点用,也幸好自己杀了她父母,若不然,也一定会被她活活气死。
“现在去哪?”
吕口环顾了一圈四周,与外面枝繁叶茂的森林并无差别,地上也没有具体的道路,被错综复杂的植被掩盖的毫无讯息。
“啪——”
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向南擎煜的后脑勺,阎诺甩了甩拍疼的左手,“可以了,可以了,适可而止,光天化日的,我看着都害臊。”
站在距离阎诺最近的西卿差点脚下一滑,她会害臊?他怎么一点也不信呢?
南擎煜看来是心情尚好,并没追究阎诺的那一巴掌,傅雪就怒了,指着阎诺又是好一顿痛斥,就在阎诺忍无可忍,想再次说‘你媳妇太吵了,你给堵上’时,傅雪及时的住了嘴。
“走,我还想好好研究研究一番‘像鸟’呢。”
傅雪揉了揉被南擎煜吻肿的唇瓣,这说话都不自在,这年头,身为单身狗的她,居然还不怕被虐吗?
奇葩。
“咱……”
阎诺张嘴才刚吐出一个字,耳边便传来十分熟悉的声音,眉头暗扬,心下一喜,“待会儿大家都学我。”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未等众人问出心中的困惑,眼前赫赫然便出现了一个羽毛深棕色的大块头,也就是傅雪给取名的‘像鸟’。
“哇,这次这个颜色不一样。”
阎诺叹息之余,身子半蹲,双腿一用力,便抱住了‘像鸟’的长脖子。
“这……这大鸟背上背的什么东西啊?”
岳閔皱眉,抱剑,靠着身后的大树,道。
“废话。”
西卿拿下嘴里叼着的烟,纵身一跃,稳稳地站在‘像鸟’的背上,“这一看就是尸体啊,有兽的,还有人的。”
南擎煜舔着自己薄唇,再次揽过傅雪,轻松运气,毫无悬念便立在‘像鸟’宽敞的背部。
吕口咬着牙,急急道:
“我说啊,岳閔大哥啊,还不走啊,‘像鸟’就跑没影了。”
“嗯?像鸟是什么?”
如此不急不躁的反问,让吕口差点就以泪洗面。
“啊啊啊……就是那只大鸟啊,大鸟的名字就叫‘像鸟’!”吕口抓狂,“那鸟已经跑没影子了,追啊,诺爷——等等我啊——!”
可是迈开步子跑了好久的吕口,终于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
自己怎么还在原地跑步??
缓缓扭头,生无可恋的睇着正扯住自己后襟的岳閔,吕口丧气,是真的对他无力的感到悲哀,心底隐隐却又升起另外一抹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