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鲁心里笑了。可能说得也没错。
“她已经爱上他了,就像一个掉牙的老巫婆爱上一个小白脸一样。她已经快要欲火焚身了。就剩下tuō_guāng了衣服敲隔壁房间的门了。帅男人每天都睡得很早,这些我都摸得很清楚,只要耍点手段,就能把贱妇人骗到他房间去,上演一出大快人心的好戏。”她说,
“不是看不出来,你对娜米拉很垂涎,是不是?我的眼光很好的。大家难得合作一次,只要你听我的话,我能让你如愿把这寡妇睡了,神不知鬼不觉,让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跟谁缠绵恩爱,一夜承欢,到第二天却闹个天大的笑话。哈哈。”
“不太好吧,太危险了。”阿鲁鲁以为什么情报,原来是一场偷香。
“什么危险不危险!你做还是不做?敢还是不敢?爽快说!犹豫什么,这个寡妇tuō_guāng了衣服让你上,你还优柔寡断呢,你个胆小胚子,注定一辈子当平民,在母狗面前都害怕得发抖,一点男人的胆量都没有。老娘给你拉皮条,难道还害了你?犹豫,犹豫是干不了大事的人天生的品质。在妓院里吹嘘自己跟多少女人睡过觉,在兄弟面前品评这个那个女人,在酒馆吹嘘自己那玩意大,拿起钱的时候还轮流抱着几个女人耍威风,一到了真正考验的时候,就不行了.....”
“住嘴。”阿鲁鲁被她骂得一脸臭,真受不了,这个兽人既凶蛮又讨人厌。
“平日里孬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狼狗,让你蹲着你就蹲着,让你咬谁你就咬谁,一百多岁的爷爷辈国王睡你们的女同学,你们蹲在门口,给他们看守一整夜的鞋子咧!平日里坐在一个老实的岗位,动都不敢动,灰头土脸,一脸颓丧的;走在大街上,用眼睛qiáng_jiān漂亮的贵妇人,却不敢实实在在的追求,有本事去追啊,见了面却结巴了,吞吞吐吐,自卑到地板上去了。谁不知道你们的脑袋,天天都在幻想征服这个女人啊,征服那个女人啊,以为自己胯下的东西无比伟大,可以把王后、公主、chù_nǚ、统统征服,跪着臣服在你们的眼前,可笑的是,一到现实生活中,就去做奴才给贵族垫鞍备马,给宫廷贵人唱歌奉承去了。主子给你的工作,反正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吃腥你就吃腥,没得吃,还得喊谢谢,饿着肚子喊万岁......”
“——操!不许说了!”
“做不做?”
“我做!有什么不敢做的!”
“哼,不争气的东西,”她估计是压抑久骂上瘾了,还在骂,“我有万全之策,你还不干呢。你晚上按照我的方法,肯定能得手,都便宜了你这癞蛤蟆了。记住,要狠狠地侮辱这个,具体的我马上准备好,很快就绪,别给老娘搞砸了。”
阿鲁鲁给激得,有什么不敢做,让老子刺杀国王都敢做,更何况偷香的好事呢。
不过,还是有些胆怯。女人是漂亮啊,要是没偷到怎么办?
到了晚上,让他一直在房里等消息。他却心跳得厉害,全身发软,胆战心寒,想镇定却镇定不下来。说到时候给他信号,然后他就从梯子爬上去,到了上边之后按步骤、指示进去。拉丁汉被迷倒后,会被藏到床底下,记得穿上他的衣服,穿着都打扮妥了,而娜米拉则一会就进来,窗帘要拉上,关键时候,记得要多说几句情话,哄她开心,温言软语,挑逗轻薄,别又下贱得畏畏缩缩,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
一切都顺利,按照指示进行。阿鲁鲁被叫爬上去,轻轻走进房间,把昏迷的拉丁汉塞到床底下,然后敲几下隔壁的门,将一株花放在门口。婢女们早下去了,偷偷在下边观看情况,因为娜米拉规定,女主人歇灯后,任何人一律不许上楼。他按照原定计划,打扮妥当,伸直腰身,在房间里等娜米拉。戈壁一阵开门的声音,应该看到定情的鲜花了,芳心大动,心摇神驰,心花怒放,啊的一声,继而又将门关上。等待一阵后,她精心打扮后,就进来了。阿鲁鲁早已虚闭了门,只待她一进来,就伸开双臂,紧紧搂住,不容得她有一丝怀疑的机会。
“为什么妳的心距离我这么远?”阿鲁鲁把又一株蔷薇献给她,并搂得紧紧的,“为什么新月国要和迦勒斯的美人过不去?政治令人无限失望,可是美人明明就在眼前,其实我的心里早已涌起爱意,只是......”阿鲁鲁激动过了头,胸前的美人吐气若兰,娇小柔弱,心神一晃,这台词就忘记了。
“只是什么?”
女人此时已激动万分,阿鲁鲁能感到她嘴唇颤抖,全身瘫软,犹如一只被逮住的小白兔一般,即将失去防御。
阿鲁鲁顿了顿,记起来了,恢复了思绪,“只是,俗事让我必须挂牵,我为俗事所拖累,日夜消耗其中,竟然忽略了妳,漂亮的人儿。”
“其实,你早就应该答应了,”女人说,“我是说,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对!一致的,绝对一致。”男人吻住了女人的红唇。他感到这红唇犹如甘露一般美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