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啪。”焰火在天空中绽放开来,一个巨大的‘影’字映在了所有人眼中,剑门中人顿时明白是中计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司徒雷这个叛徒,当诛杀之,还不待司徒疾风亲自出手,已有言堂主几人率先冲出,杀向了司徒雷。
司徒雷脸上挂着阴谋得逞的喜悦,和含怒而发的言堂主几人战在了一起。
“奔雷诀!”
“连云斩!”
“杀你,叛徒!”
议事厅前,五人顿时缠战在了一起,随着一声声的怒吼,一记又一击杀招齐刷刷攻向司徒雷,四对一的情况下,司徒雷竟然能和对方打得旗鼓相当,足以证明,司徒雷自身的修为的确不低。
至少,不是众人之前所看到的那般羸弱,也就是说,司徒雷一直在隐藏自身实力,但是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再隐藏下去的必要了。
兔死狗烹,鱼死网破!
“啪!”雷弧奔雷,言堂主两眼猛张,迅速抽身欲退,却无奈司徒雷出手太快,依旧是没有避开这道雷弧,整个人被震飞了出去。
“就凭你们还奈何不了我,等凌宗主到来之时,便是尔等死无葬身之地之刻!哈哈……”司徒雷一掌拍飞言堂主后,放肆笑道。
其余几人更怒了,纷纷全力出手,要将司徒雷击杀,可事实上,四对一时打成平手,现在言堂主被打出战局,要想击杀司徒雷的可能性更小了几分。
纵然如此,可谁也没有退缩,反正是更加以誓要击杀司徒雷于当场的势头,不断出手。
“叛徒,该诛!”
“全力以赴杀了他。”
司徒雷游走在几人的攻击之间,一派轻松的样子,更加猖狂的刺激几人道:“一起上,你们太弱了,不够看啊,哈哈哈……”
这样猖狂的言语不仅刺激到了这几人,甚至就连在战局外的几个人都闻之站不住了,迈步就要加入战局中去,一起将司徒雷这叛徒诛杀。
但他们刚跨出一步就被司徒煜给拦住了,司徒煜摇了摇头,道:“不可,有些事不是你们应该插手的。”
“煜儿,这是为何?”就连司徒疾风也疑惑,不知司徒煜为何阻止其余人出手。
司徒煜回头,环顾一周后,将目光再次落在庭前交战的几人身上,微笑道:“父亲,三叔叛门一事势必会成为他们几人心中的最深的芥蒂,而这个芥蒂也只有他们亲手除掉叛徒之后才会解除,如果我们插手只会让他们各自心中的芥蒂更深。”
司徒煜这样一说,所有人便明白了。
不管这几个人之前和司徒雷暗地里有何种勾当,但是至少他们的心都在‘剑门’至少,他们无论做什么,都不会离经叛道,不会反叛‘剑门’,这一点,在场的所有剑门中人都深知,因为换个角度思考,他们同样容不得自己成为‘叛徒’的帮凶!
而最好的救赎,便是,亲手除掉这个叛徒!
暨此,大家方才打消了要出手的念头,但是,一个最大的问题已经摆在了眼前,相比眼前一事,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才是值得所有人关注的。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刚才司徒雷发出信号弹的那一刻,‘寒影宗’必然已经开始行动了,对于‘寒影宗’这场有预谋的行动,而‘剑门’却还未做出任何反应。
本来一场针对性的会议,却因为这样一段插曲而耽搁了,到现在,大家连一点应对的措施都没有,可‘寒影宗’已经展开了行动。
‘剑门’此时陷入了十分被动的局面!
忽略掉司徒雷,司徒疾风因为这件事已经眉头皱成了川字,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时间根本不够。
“不知道各位有何计策来应对‘寒影宗’这次的突然发难?”司徒疾风看着众人沉声问道。
众人摇头,反应不同,但终究是人心低沉的,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一次,‘剑门’连一丝赢的可能都没有。
虽说‘剑门’的实力和‘寒影宗’旗鼓相当,可如今的‘寒影宗’背后还有‘天星城’做靠山,如此一来,就算是十个‘剑门’加起来也未必能有取胜的机会。
也难怪众人如此反应,在他们眼里,和倚靠着‘天星城’的‘寒影宗’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故而,有长老劝阻司徒疾风道:“门主,这一战实力相差太过悬殊,我们根本无力取胜,退吧?”
“是啊,门主,咱们退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你们这群胆小鬼,当年老门主创立‘剑门’之时遭受的危机还少吗,不还是一样带领着我们铸就了‘剑门’当时的辉煌吗,而如今,同样是有难了,你们竟然不战而败,是何道理?”
“要退你们退,我司徒独我愿与‘剑门’共存亡!”
“对,我也不退,‘天星城’又如何,他敢来,我手中的花斑斧照劈不误!”
……
有人主战,有人主退,一时间,众堂主因此而陷入了争执之中,就在众人因为此事而争执的时候,有几只白鸽自院外飞到了议事厅前。
“信鸽!”
司徒疾风一伸手,一只信鸽便落在了其手臂上,之后司徒疾风取下绑在信鸽腿部的信件,阅之。
众人顿时止言,一言不发地望着司徒疾风,司徒疾风的脸色随着看过的信件数量的增多而变得越来越沉,众人知道,出事了。
最后一封信看完,司徒疾风也猛然抬起了头,双目中欲喷出火光一般,双拳紧握,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