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放过……”
“行了,顾颖,你现在别再肖想苏总了,赶紧把眼下这难关熬过去要紧。”
“给我一个月时间,我把这个小杂种流掉就准备复出,钱导下个月不是……”
“停——停停!”经纪人再次打断顾影后的话,“钱导不用想了,除了这档子事,你在合约到期前,恐怕没戏可接了。”
顾影后的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他怎么如此狠心?我现在就去公司找他说理去!”
“我要是你,就别去,没有男人想看到给他带绿帽子的前任情人。”
顾影后气得跺脚,崩溃的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要我怎么办?”
“我要是你,就把孩子生下来。”
“别瞪我,没开玩笑。现在你玉女人设是崩了,可身上爆点还是有的,敢给豪门霸总戴绿帽的,全国也就你一个。”
“说了别瞪我,听我说完,你现在辨识度和热度都有,甚至还有神秘感——这几日的热搜里不都在猜,到底是谁给安城首富带了绿帽子?”
“依我看,你就该把孩子生下来,刚好避避风头,这几年亲子综艺人,等合约到期,跳槽去新东家,运作得当,营造一个为子则强的单身女强人人设,未必不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你看这几年的丑闻,吸毒的、出轨的 ……多少人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吃瓜群众也就看个乐子,观众和粉丝又不是警察,哪里会关心大屏幕背后的真真假假?”
顾影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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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乐第二天起床,看到苏云鹤还在坐在昨天晕倒的地方,裹着一床被子,举着手机,熬得双眼通红,黑眼圈能跟大熊猫媲美。
咂舌,“一夜未睡?”
他是不信土豪爹真的会对中年大妈下手,只是不知道,安城大学里哪个倒霉孩子被豪门老男人相中了。
在他看来,土豪爹花心归花心,对历任情人还是不错的,唯一的致命缺点就是喜新厌旧得厉害,像挑嘴的老餮,再珍贵稀少的美味佳肴,他也会腻歪,永远在寻觅下一个。
可对于豪门老男人的情人来讲,适应这种体贴帅气多金的钻石王老五,被甩后怎么甘心?
不过,苏时乐打量渣攻,长得是不错,记忆中好像没在一起过,怎么还陷得如此深?
苏云鹤抬头,将苏时乐脸上的幸灾乐祸收入眼底。
“乐乐,”嗓子哑得比乌鸦叫还难听,痛心疾首,“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以前的你温柔,善良,体贴,特别懂事听话,现在的你,浑身铜臭味,跟街上的小商小贩一模一样。”
苏时乐蹲下来,脸上恶意满满,“现在还有心情关心我呀?你的白月光变化岂不是更多?”
“输给身娇貌美的顾影后你还能认了,可如今,他宁愿去睡五十岁的老女人,也看不上你这个整天在他面前乱晃的舔-狗……”
“够了!”
被戳中心事的苏云鹤捂着脸,手上青筋暴起,睚眦欲裂。
苏时乐很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关键是他怕渣攻受刺激过度,会动手。
现在这副柔弱的小身板,动不动就受伤过敏,还真不是走打戏路线的渣攻的对手。
苏时乐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去厨房忙活了。
他要煮今天卖的茶汤,还准备多做几种花样奶茶,带给金主爸爸喝,欠债还钱,顺带送上点“小利息”。
景旭阳来敲门时,穿着一身利落的迷彩服,左手拎着绿袋子——安城百货经理连夜送来的十几罐海蓝之谜,右手提着热乎乎的蛋饼,当然不可能是景旭阳亲自买的,也是找人跑腿的。
苏时乐在厨房忙活得热火朝天,完全没听见敲门声。
客厅里的苏云鹤又伤心又生气,五味杂陈,听见了也不想理会。
景旭阳敲了三下,没听见动静,丧失了耐心,从楼道里捡了一截铁丝,捅了几下,门锁应声而开。
满腹心事的苏云鹤,惊恐的抬头,余光瞥见门口的一道修长身影,手上拎满东西,凶神恶煞的盯着他。
苏云鹤条件反射就抱头想往屋里窜。
高利贷的怎么又来了?不是说都进去了?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还是这个该死的乐乐,真的如此歹毒!想把他也送进去?难道之前的那些事暴露了……
苏云鹤像受惊的鸟儿,急着起身,想找地方躲起来,可他在地上蹲久了,腿麻,根本快不起来。
景旭阳就不一样了,懒归懒,总归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开门就看到人贼眉鼠眼的想“偷东西”……
交手十几个回合,两人就分出了胜负。
苏时乐捧着一杯精心调制的芒果鲜奶茶出来时,就看到渣攻被人按在客厅地砖上碾压。
哦,难怪看着另一道背影眼熟,还真是熟人——医院里骑过的大马——景旭阳小哥哥。
景旭阳把渣攻双手反剪,单膝跪地,左脚踩在渣攻脖颈,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