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看着,剩下的随我离开。”
“一个不孝不悌之人何来的有所作为?我是这么教你们的吗?!”皇帝呵道。
顺王看了一眼皇帝,毫无留恋的带着自己的私兵离开了此地,去寻找皇帝早早写好的遗旨。
皇帝手握拳锤了一下桌子,他将将那个奏折和之前收到的信放在了一起,看着直叹气。
“你们好好看着,你跟我过来找东西。”顺王世子指了一个人陪自己在这儿找找会不会有遗旨副本。
小九与贺路在屋顶上对饮到了深夜,见着周边的灯一盏一盏熄灭,借着月光看去,城中几乎所有地方都撒着银色的光辉,有一种柔美的壮丽。
二人酒量还好,两坛子酒也没太牛饮,就是憋得慌,小九先解决完生理问题,贺路随后进了茅房,小九还打算上去,就见一个人翻进了院墙,小九立马打起了精神。
那人也没多大量周围,直接就奔着主屋去了,小九自然不会让他进去,伸手便要扯住此人的手臂,将其压在地上,那人反手一个旋转让小九松了手,小九立马用脚去与踢此人的肋骨,让对方也松手。
随着二人打斗,屋内也有了声响,本来五声是想问问怎么回事的,六律直接拉住了五声的袖子,小声的道:“我肚子疼。”
八音还有些迷茫,等五声摸了摸六律大腿内侧,发现其身下已经湿了一片,赶紧催着八音点灯。
灯亮了起来,贺路也回了院子,见到了还在对打的两个人,赶紧拉了架。
“你来干什么?”贺路一手拉着小九,一手拉着翻墙进来的那人,扭头问那人。
“我看见顺王府的人带着一些人进了皇宫。”那人见贺路这个熟人,也就不再隐瞒,直接说起了来意,“那些人虽然穿着朴素,可各个底盘与普通百姓略有差别,一看就是有点底子的人,许守之前叫我多注意顺王府的事,今天发现了这个异常,我打算和他说一声。”
贺路一下便明白了此事的不简单,可他们这群平头百姓,对于这事也没什么用处。
正当门口的三个人僵持在那儿,屋内的八音慌慌忙忙的跑了出来。
“六律要生了,你们快去找费安云。”八音还很慌神,她没见过真的生产场面,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些什么。
“好。”小九应声就打算挣脱贺路的手要出去。
“等等。”贺路的手加了劲。“你来的时候看见禁卫队了吗?”
“没有。”来人果断的摇头。
八音站在那儿干着急,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总要试试吧?我去找找看。”说罢小九又尝试抽手。
“这事不就差个稳婆吗?我们去叫过姑娘过来,然后想办法出城去京卫营找许守。”贺路微微思索下了决定,“小九你去找京卫营的人,尤其是权势高的人问问现在的情况。”
贺路分工完,手一松小九便两脚一蹬离开了小院。
八音见着剩下二人也离开了,赶忙去厨房烧水准备。
那个过姑娘不慌不忙的踏着轻功过来,动作虽缓缓徐徐却行进很快,八音将人引进了屋内,她看了看六律的状态,开指才到两个,觉得还早便只是站在那儿让五声与八音弄点东西备着,免得六律生的时候泄力。
八音这才得空与五声说起了贺路的决定,五声也肯定饿了贺路的说法,可说起出城一事,五声怕他们无路可走,便将之前八音给她的东西还给了八音。
“既然这是恒王的信物,应该有点作用,你送过去应该能赶得上。”
“可我没轻功啊。”八音接着东西还有些呆愣。
“但你有马,如今这是特殊情况,待事情解决了应该不会有人追究的。”五声说着将人赶去了小马厩。
八音看了看一旁的五声,又看了看手中的荷包,深呼吸了几下,为俊逸安上了马鞍,解开了缰绳,牵着他离开了小院,接着翻身上马,疾驰出了巷子。
八音很少如此尽兴的骑马,自从许守回来真的教了她骑马,她却从未如此快速的驰骋过,马的速度确实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城门口,城门口的贺路正在和抓了一人的守城将军扯皮。
“来者何人?京中不准骑马!”守城将军大喝一声,八音还没接近便听了个清楚。
“恒王府办事,可否通行?”八音将玉佩拿了出来,上面的“恒”字在月光下展露的清楚。
守城将军反复看了看玉,他有心想买个面子给恒王府,可又怕上面追责,便又问:“此事恒王府可担责?”
“自然。”八音掷地有声,她已经想好了这事过去后便将玉还回去,她已经用过了,不该再得寸进尺。
守城将军又看了看面前的八音,将玉扔回八音的怀里,大喊:“开门!”
八音见此松了口气,本来要回去,贺路却让她前往京卫营,他们则是随后到来。
顺王府的异动注意到的自然不仅是许守他们这群盯着私兵的,还有禁卫军与端王府。
身为禁卫军的领军,端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