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莱笑得一脸奸诈,宛如一个偷了腥的猫,薛衍愣了一下,差点就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警惕的看着她道:“你又做什么了?”
这个女人,一天不出点幺蛾子就不安生似的。
魏莱摊手,“没做什么啊,就是给你放了点助性的药啊,诸如伟哥什么的,不做好准备怎么能滚床单呢,你说对吧?”
薛衍:“你就那么想睡我?”
魏莱:“要不你睡我也行,我不会拒绝的,一定会躺平了接受你。”
薛衍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以后别再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了,简直就不是人吃的。”
他说完便端着那一盘分不清是什么鬼的东西走向厨房,直接倒了个干净,转头刚准备往出走,魏莱便直接一步跨了过来,堵在他面前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儿了?去见谁了?男的女的?有没有我好看?身材有没有我这么好?”
薛衍无语,推开她道:“没去见谁,一个朋友而已。”
他下意识的对魏莱说了谎,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觉得不想把宋清歌暴露出来而已。虽然魏莱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但是他还是不想给宋清歌招来麻烦。
魏莱啧啧了两声,语重心长的对他说道:“薛衍,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外面的女人不要接触的太多,她们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她们接近你都是有利所图的,只是为了爬上你的床而已。可我就不一样了。”
薛衍刚想说什么,只听魏莱又继续道:“我沙发、地毯、厨房、阳台都可以,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薛衍:“”
魏莱嘿嘿一笑:“你喜欢在哪儿啊?咱们今晚就试试?赶紧选一个吧。”
薛衍黑脸看着她:“对不起,我选择死亡。”
对于魏莱的性格,薛衍其实还是挺了解的,这姑娘虽然傻是傻了点,但心确实不坏,也不像她嘴上说的那么污,给他下药这种事,其实她还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到最后,这天晚上的饭又是薛衍做的。
吃饭的时候,魏莱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五官周正且英朗,是她从很多年就开始喜欢的人,只要一见他,她就会立刻化身小迷妹。
魏莱看着看着就偷偷笑起来,一旁的木木见状,拉了拉薛衍的衣服,有些同情的看着魏莱,小声道:“爸爸,魏阿姨怕不是个傻子吧?”
魏莱一听不高兴了,立刻气愤道:“臭小孩儿你说什么呢!”
薛衍也回头瞪了他一眼,“就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能这么说魏阿姨!”
魏莱附和:“就是就是!”
薛衍:“就算魏阿姨是个傻子,你也不能说出来,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魏莱:“???excue?”
哎,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男人彻底拿下来呢?
*
这已经是宋清歌离开的第三天了。
战祁靠坐在知了的床头,小丫头偎在他怀里,听他讲故事,虽然是听着的,可小脸上却满是抑郁,一点都看不出开心的样子。
其实她已经不是第一天这样了,宋清歌离开之后,她就总是这幅表情,小保姆说她饭也不好好吃,每天扒拉几口就说吃饱了,然后就找借口回房间了。
小保姆还说,她还见知了偷偷躲起来哭过,但是问她为什么哭,她又不说,只是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
见她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战祁索性放下了童话书,问她,“你怎么了?不开心?”
知了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摇头,也不说话。
战祁耐着性子又问:“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没有开心,但是也没有不开心。”知了垂着眼,撅着小嘴。
“怎么。在幼儿园里受欺负了?”
“没有。”
“那是生病了?”他说着,抬手试了试孩子额头的温度,又自顾自的说:“很正常啊,没有生病。”
“我真的没事。”知了躲开他的手,直接钻进了被子里,捂着脸闷闷地说:“爸爸你去睡吧,我今天好累了,想早点睡。”
战祁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她这幅表情终是什么都没说,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关了房间的灯,战祁站在门口看了看捂在杯子里的小人儿,被子一抖一抖的,还有压抑的啜泣声,显然是在哭,可是他又不能上去戳穿她,问她为什么要哭,这样的心情实在是太压抑了。
其实战祁何曾不知道知了为什么不开心,他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父女俩好像都在刻意回避着什么一样,仿佛谁都不说出来,宋清歌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似的。但他们都知道,不说,只是不想让对方难过。
战祁摇了摇头,关上房门出去了。
每当这种时候他心里其实都很庆幸,如果当初他没有把这个孩子留在身边,又或者宋清歌没有执意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那么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在她转身离开后,他该如何应对往后没有她的生活?
而知了的存在,无疑是给了他巨大的安慰,让他在特别低落的时候还有个依靠和对未来的希望。
*
下午开完会,战祁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一旁的许城便立刻把手机递了上来,打开一看,屏幕上有一个星星的标志,他这才想起来,该去接知了放学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学着在手机上做备忘录,只要是关于宋清歌和知了的事情,再小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