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两条小蛇发现它被欺负,都爬了过来,朝萧琦嘶嘶的吐着蛇信子。
萧琦冷声一哼,“正好,她不是算计咱们,咱们就把这两条蛇的蛇胆取了,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
曹茵洛心里乱糟糟的有些犹豫,“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萧琦问她。
曹茵洛也不知道哪里不好,就是心里难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琦抽出了匕首,走向那两条小蛇。
跟两条小蛇察觉到他的不善,向后退去。退到桌子边上,退无可退,忽然放下两个前爪趴伏在桌子上。这是它攻击前的动作,要是萧琦再逼它,它就只能自卫了。
那两条小蛇也是,它们挺起了上身,做好了准备。
萧家世代豢养寻砂鼠,自然有些特别的手段,对火烛蛇也一样,不然火烛蛇那么毒,萧琦也不敢独自出来寻找。他离的近了,忽然拿出一截好似枯木一样的东西。顿时,一股特殊的气味散了开来,那是一种奇怪的味道,不难闻,却让人印象深刻。
寻砂鼠跟火烛蛇对这东西好像特别敏感,那气味才飘过来,跟那两条小蛇就像喝醉酒一样来回晃了起来。
“哼,让你们知道这雄黄木的厉害。”萧琦说着,拿起了匕首,朝小红的腹部扎去,要杀蛇取胆。
阿好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她焦急、伤心、气恼……所有的感情都聚集到一起,她的脑仁也突突的疼,“住手!”她喝道。
萧琦回头看到她有一瞬间的尴尬、无措,随即,他就道,“你回来的正好,你的事我们已经全知道了,以后想骗我们也不能了。”
曹茵洛也怒视着阿好,她当她像姐姐一样,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对她。这次的欺骗,比之前所有人的欺骗都让她难过,甚至,她都有些讨厌这民间了,这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田老二是跟着阿好一起进来的,从山谷回来,他觉得事情不对头,立刻就去找了阿好,所以阿好才来的这么快。
知道曹茵洛跟萧琦肯定误会阿好了,他赶紧道,“你们被骗了,那个姓钟的说的什么狗屁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你们可千万不能相信。”
曹茵洛瞪了他一眼,“那个钟修然根本就是跟你们一伙的,你们还想骗我们,你以为我们会相信吗?”
“谁跟他一伙的,我跟所有姓钟的势不两立。”田老二举手发誓,曹茵洛却看到他手指上戴着她那枚玉戒指,物证在此,她怎么肯听他的解释,“不用再狡辩了,我们是不会信的。”
随后,她对萧琦道,“我们走。”
萧琦举匕首朝向小红,“取了蛇胆再走,不然便宜了他们。”
田老二没办法了,看向阿好。
阿好知道这时候有些事不说也要说了,她咬着牙,“等一下,我有话要说。之前你们不是不相信钟修然对你们不利嘛,也怪我,我那时候说话有些含糊,你们才会怀疑。
实话跟你们说,我跟三郎到那个山洞的时候,钟修然正对你图谋不轨,所以我们才会打伤他。至于你为什么没有记忆,我怀疑他可能给你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因为我发现你当时有些浑浑噩噩的,似乎有些不清醒。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也想过,可能跟……”
阿好想说可能跟曹茵洛的身份有关,钟修然开始可能是去救人的,可是后来他却生出了一些别的心思。这是她的猜测,与事实八九不离十。
曹茵洛却忽然羞恼起来,“你胡说,那个姓钟的明明喜欢的是你,你还往我身上推,你,你下贱!”想骂人,憋了半天,她就憋出这么一句,实在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骂人,这还是她出宫以后学的。
下贱?阿好的心一下子冷了,对,她是下贱,她就不该管这件事,当初不该给他们粥喝,后来不该去山里救他们,让他们被钟修然给骗了,她就不下贱了。
真想让他们走,有多远走多远,阿好抿了一下嘴唇,忍住了。钟修然这么中伤她,就是为了离间他们,然后算计曹茵洛跟萧琦。现在真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他们恐怕被钟修然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她决不能让钟修然得逞,可是现在要怎么办?曹茵洛跟萧琦已经信了钟修然的鬼话,她说什么怕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除非……阿好冷了脸,假装恍然大悟道,“你们说我们跟钟修然是一伙的,我看你们才跟他是一伙的吧。这些日子以来,你们就对我的两条小蛇意图不轨,可是奈何一直找不到理由,今天可算是让你们逮住机会了。
你们也不用这么冤枉我们,想杀蛇你们就杀,我们都是普通的农人,还敢拦住你们这些贵人不成?”
萧琦一听这个,气的几乎吐血,“你胡说什么,我们没那么想。”
“你敢说你们没打我这两条小蛇的主意?”阿好诘问。
萧琦不敢。
“心虚了吧,你们分明是心里早就存了想抢蛇的念头,这才故意曲解事实,你们这心思也够歹毒的,还骂我下贱……”阿好本来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