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白里也端起一小杯茶,慢慢的品着。
“也不知道白景承最近在府上老实不老实。”
王公公最后咂了一口。
“老实得很,对了,他原来那个侧妃不是让你发配出去守灵了吗,今年让她回来吗?”
白里放下手中的被子,摇了摇头。
“不,一辈子也别让她回来。”
王公公随意晃了晃脖子。
这时候玉儿端了一些杂菜饼子上来。
白里随手拿起一个,让了让王公公。
“公公吃点?”
“不了,杂家先回去伺候太上皇了。”
“玉儿,送送公公。”
看了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白里咬了口温热的杂菜饼子。
“老人家,这仇,我替你报了。”
二
最近宫里面喜事特别多,白里的哥哥喝了一两年的汤药,再加上每日在父母身边,终于恢复了记忆,准备和白淳夕成婚了。
胥微公主来了也一两年了,这婚事虽然定了下来,但介于小十二说想多给胥微一些婚前恋爱的甜蜜,所以两个人的结婚仪式迟迟都没有办。
正好,两对的婚事赶到一起。
一晚,白里寝殿。
“大人,你说他们这婚事朕找谁参谋参谋的好?”
白里思考了一会,发现她最近实在是无聊,没意思,完全没事做,欺负白世瑢也变得没了什么意思。
“不如,就交给我吧。”
白景尘摇了摇头。
“不行,要是把大人的身子累坏了,可怎么办?”
“那陛下晚上就少……”
“不行,这是朕作为夫君的义务,必须伺候大人舒舒服服……”
白景尘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味道,淡淡的桃花香,萦绕在白里的鼻尖。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伸手搂住白里的腰,把她揽在怀里,然后顺势推·倒在榻上。
“这世界上只有朕一个人,能让大人辛苦。”
他一双桃花眼里闪着邪魅,嘴角也是淡淡扬起的笑意。
辛苦两个字,故意咬地狠狠的,还从唇边呼出淡淡的气,喷洒在她的耳边。
搔得她微微痒,身上也不自觉颤了几分。
“没正经的……”
白里一双手软软地掐上他的腰。
“说真的呢,不然他们的婚事,就一起办,臣妾来办,怎么样……”
话还没说完,白景尘就吻了下去,封住白里的唇畔,他家大人的唇,永远和当初那般柔软,糯糯的,让他只想狠狠地再吻一千遍,一万遍。
白里整个人都陷入了他身上的桃花香里。
甚至在这么日日夜夜地身体·力·行中,她身上的药香味都渐渐散去,染上了他身上的味道。
灵台一片不清明,晕晕乎乎地,白里觉得自己仿佛躺在棉花里面。
白景尘手上的活总是十分利索,一双手轻松地扯开她腰间的系带,抚上她滑嫩的肌肤。
他根根分明的骨节,顺着白里的后·腰划过去,轻轻地揉捏着她完美的腰·窝,然后再细数她脊·柱上每一寸的骨骼。
身上的衣服被白景尘容易地剥落,裸·露出她光洁又美好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顺着唇向下,他一寸寸吻着白里的皮肤,在每一处关键的位置。
伴随着她每一声的轻哼。
喘进他的骨血。
他仿若拾起一只暖玉细腰沟壑花瓶,在它的腰身上十分讲究地抚摸着,轻轻浅浅,捏了一下又一下,暖玉便就是暖玉,手感是极好的,摸着久了,玉雕的温度,也随着手指而加热了几分,白景尘顺着腰上玉雕的纹路向下划着,熟稔地划过每一寸宽窄,细数着每一寸由匠人精心雕琢的沟壑,又渐渐探入养花浇水时必备的缺口,里面的土壤却是有些黏腻的。
“陛下……”
白里的声音娇软。
骨子里都酥了。
“叫景尘。”
白里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他脸上染尽了调笑。
“叫景尘。”
她张开口。
“景……”
尘字还没说完,。
见着身下人的反应,他一副计谋得逞了的样子。
“大人,不听话的话,朕可是得好好惩罚你一番。”
“明明是……”
白里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悉数吞进了白景尘的口中。
连带着的,是更加动情地轻·哼声。
不管每日的朝政有多么繁多,白景尘似乎永远都可以处理得格外轻松。后宫不干政,在他这里也没显得有多大用处。
夫妻同心,不仅让里朝走向盛世,也让白景尘的精力分外充沛。
红烛慢慢燃向了尽头,他也没有一点点要停下来的意图,已经不记得是多少回大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