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实实贴了冷屁·股。
白景承一脸的好死不死。
“殿下。”
她的脸其实生得很媚,只不过因为小时候一直是家里面骄纵惯了的,所以脾气不大好,自然也不讨白景承喜欢。
他既然早已急不可耐,便直接开门见山,冷冷地朝一边使了个眼色。
旁边白景承的一个贴身侍卫端上来一杯毒酒。
侧妃眼眸一动,闪出些恐惧,却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直接,毕竟他父亲也是堂堂的阁老,他竟然会如此不顾及情面。
她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
“夫妻一场,本王自然也会顾忌一些情分,这毒酒,劲大,药效快,保证你喝下去以后,瞬间就上了黄泉路。”
白景承一张脸笑得阴森狠辣。
“等你走了,本王就把你妹妹迎娶进来,她是个脾气软的,比你啊,可好拿捏多了。”
侧妃的微微颤抖着,一张好看的脸儿也变得煞白煞白,不停向后面退去。
“我爹,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景承一声冷笑。
“不会放过本王?你未免也太天真了,你爹,不过就是想当个国丈而已,大女儿失足落水,本王再娶一个,也是安抚了你家里,你爹依旧还是能当上国丈,你说他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你,放弃了荣华富贵?别做梦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景承一张脸都笑得有些扭曲,哈哈的声音仿佛是从身子的里面掏出来,经过干瘪的喉咙,变得更加生硬干涩。
他捏起侧妃的下巴,拿起毒酒就要灌下去。
奈何她的脚再如何蹬动,一个女子的力气还是不如人高马大的白景承。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颗细小的银针,唰得一声穿过了白景承的手,正正好好,从掌心虎口下方穿进去,然后从手背同样的地方穿出来,力道极其深厚。
毒酒一瞬之间掉在地上,哗啦啦地冒起了气泡,灼烧这地面。
吓得侧妃整个人嘴巴都张了起来,空空的泪水滑落,发不出一点声音。
一道人影闪过,唰得一下抓起她的手腕,然后对着白景承的脑袋就是一脚,迅速带着侧妃离开了晟王府,即便是带着一个女子,他的身形依然如同鬼魅。
那人脸上带着面罩,一手把她拦着腰提起来,步履生风的样子。
外面几个穿着同样的人互相点点头,照应着他一起离去。
这几个人自从阳笙下达命令以后,就一直暗中保护着侧妃。
城郊,一处荒凉的竹楼。
那人把侧妃放了进去,然后转身就要和几个天青阁的人一起离开。
许是她受了太大的刺激,一把就拉住了他。
“别走!”
那人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拂了下去。
“我们不走,会在旁边保护你的安全。”
“是什么人要保护我?”
“无可奉告。”
男人的声音冷冷的。
“那你们是什么人?”
“天青阁阁臣。”
“那公子呢?”
他刚一句无可奉告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那女人满脸的泪水。
女人什么的就是麻烦,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
“沈墨。”
回答完这句,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在旁边的密林里,他掏出一把小短刀,在左手的无名指的指腹上轻轻戳了一个血印。
另一边。
四村客栈。
阳笙坐在白里的床上把着她的脉象,看起来已经平稳了很多。
就在刚收手的时候,发现无名指轻轻痛了一下,低头一看,一丝血痕。
他伸手擦去。
看来沈墨是得手了,沈墨是阳笙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他们之间的联系主要是因为血蛊,阳笙救过他的命,这血蛊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也当做是两人之间的一种交流渠道。
他转身从白里的房间走了出去。
看了一眼厨房里药壶煮的药。
“小逸,你多带几个人,多装几壶药,给每一位还活着的人喂下去。”
阳笙看了看还躺在榻上的白里,然后又看了下在外面坐着的白景尘,心里没办法觉得舒坦,他本想着亲眼看见白里醒过来的,可是现在,突然觉得,可能她醒过来以后发生的下一刻的事情,或许是他不想看到的。
没有或许,是一定。
他朝着白景尘那边走了两步。
“侧妃的事情解决了。”
白景尘显然没想到阳笙会说件事情。
“天青阁办事果然名不虚传。”
阳笙虚嗯了一声。
“我去和他们救人,白里,麻烦殿下了。”
“先生辛苦。”
从刚才那件事情开始,白景尘就对阳笙很感兴趣,他一直都在琢磨阳笙这个人和白里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