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袖子撂起来勤劳地洗着被单,这个场景格外的滑稽。
阿香心中暗笑,只觉得肯定是这没轻没重的姑爷犯了什么错,她家小姐正在罚他呢!
阿香乐悠悠地给关玉儿梳头,期间还看见方金河偷偷瞄这她的手,看起来好像要学这门梳头的手艺!
阿香赶紧藏着不让他学,把关玉儿的脑袋用身子挡严实,他们家姑爷心机好重,这也要盯着学着,这不是要把她比下去吗?她就这门手艺特别能拿得出,如果方金河学会了,那她在小姐面前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一场梳头,阿香各种猜测,方金河正好洗完被单,他提着桶去外边晾被单的时候,阿香刚好梳完了头,两人在门口对视了一眼,方金河说:“阿香,以后你梳头的时候不要挡着,让我看看你疏得好不好,我媳妇儿这么漂亮,万一疏得不好,折了她的美貌,你可担待不起!”
阿香气到吐血,姑爷脸皮好厚,想学就直接说,还特意教训她!她可是伺候了关玉儿好多年的,方金河怎么比得上?
方金河又说:“以后你梳头我就在旁边看着,顺便学一下。”
阿香:“……”还真直接说了。
阿香正想找个什么理由不让他学,但方金河已经哼着小曲儿提着桶去晾被单了,阿香赶紧去与关玉儿戳火。
“小姐,你刚刚没听见,姑爷在门口和我说什么!”
“说什么?”
“姑爷居然还要学梳头!啧啧,奴婢没见过哪个男人学这个的,而且男人的手怎么学也不好学,如果姑爷用在小姐头发上,可能要出大错!”
关玉儿乐滋滋的笑了起来:“你快教他呀!我想看看他能整出什么花样!”
阿香:…….
……
方金河已经把证据梳理了一遍,基本都对上了号,他安置好了关玉儿,嘱咐好下人做什么饭菜端什么茶水,丫鬟婆子都候着,这才去了桂西。
方金河去桂西送证据,正如他所料,市长早早等候,并且喜笑颜开热情至极。
显然是早得到了信。
此次方金河拿到的证据,公布的恶事,不仅是整个桂西都震惊了,连同中区全都震了一震,方金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商会会长如新官上任三把火,火在桂西燃起了第一响。
他干净利落,把过硬的证据全部找了出来,雷厉风行,连人带兵都被关押,在法律在武力,乔厚德没能有一丝抵抗,而且他还做的干干净净工工整整,没人能挑出他一丝毛病。
整个中区的商贸终于开始收敛。
以桂西为始点,禁烟令在整个中区开始盛行,再有银海明路暗路都跟着施行了禁令,方金河趁机发布其他规规定,整个中区的商贸渐渐被掰上正轨。
而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位年轻的商会会长,不仅仅是烧三把火就够了,他只是以此为引子,要点燃整个中区。
如此见好不收,这样高调,可偏偏这个出头鸟无人来打。
乔家之事令人太过震撼,乔厚德何等嚣张,一个市的驻军司令,许多人都惧怕于他,不敢和他正面来对。但听说方金河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还把他夫人儿子都请来家里做客,最后乔厚德带兵上面要人,不仅没要成,自己的儿子杀了自己的夫人,连同他自己也被扣押了!
然而方金河这扣押还不是自己扣押,平阳的人把乔厚德关了,方金河立马带着证据去桂西报案,而这报案,方金河准备得妥妥当当,什么证据都摆在了桂西市长的面前。
据说当日桂西的市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望着眼前笑眯眯的方金河,莫名地感觉这一刻毛骨悚然。
这到底是什么人?这样的东西都能找到,他若是想要扳倒一个人,真是轻而易举,听说银海的程棠都为他所用了!
这个出头鸟,不是无人来打,而是不敢打。
桂西的乔厚德就是这个下场,几乎是家破人亡,树倒猢狲散,无人探望。
而中央在也动作迅速,不过三天,就下了处决令。
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方金河的背后是中央,他不过是中央放在中区的一柄刀刃,专挑刺头,有谁敢作妖,直接削了。
桂西的乔厚德就是下场!
整个案件,所有的禁令,新出的规则,在一个月之内全部办妥,并且开始实施。
由于新的规则出台,商会开始缺人手,方会长决定招聘有能力的新人。
方金河任中区商会会长,这个商会的地址属于德都地界,是平阳以北,离平阳很近,离方公馆也近,平时人力车半个时辰就能拉过去,而且两城相通,都是繁华之地。
管辖中区的商会,名叫德都商会,原来是德都的一个大商会,入会商号接近一百家,本属地方与政府中介枢纽,后因商会会长公权私用,出了一次大乱,政府就规定商会施